偷星九月天之血的溫柔 血族·榮耀 第三季·塞繆爾……
    是十月哥嗎……

    是十月哥……

    是十月……

    十月……

    聲音迴盪在空曠的房間裡,若是一般人,早已嚇得跑走。

    「當然,不是。」他沒有猶豫的說道,拉開邊上的椅子,「先坐下吧。」緩緩走過去,坐下。

    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拿著銀質筷子夾了很多菜,放到我面前的盤子裡,安靜的看著我,笑容依舊邪魅:「亡月,還記得是誰給你這個名字的嗎?他就是我。」猛然睜大了眼,看向他,想要從他的眸子裡找出一絲一毫的不同,可是那眸子紅的是那麼純粹,找不出一絲瑕疵,腦海裡似是回放著什麼。

    「十月也可能不是十月!」響起不知道誰說的這一句話,猛然驚醒。

    十月也可能不是十月,那時候我為什麼沒有聽取?要是聽進了話的話,現在或許會少上很多麻煩。永絕後患啊,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呵呵,為什麼要心軟,不聽信,現在就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K,你是塞繆爾!」

    「不錯,我是。」塞繆爾沒有否認,笑著應答,「知道為什麼,我不在你還是亡月的時候選擇你嗎?十月雖然很強,可是始終沒有你的身體強。」

    震驚的看著他,木然的搖了搖頭。塞繆爾笑著,爽朗的笑意,差點讓我以為,他就是十月,十月就是他,只是在給我們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而已,玩笑結束後依舊笑著對我們,可是他就是十月,十月不是他。還是一個身軀,只是靈魂,思想,意念不同罷了,但是這之中,卻是雲泥之別,十月會對我們笑,會為我們做一切,可是他只會有著不斷的野心,不惜一切的。

    「因為,」塞繆爾的眼瞳中柔情溢滿,「我愛你。」說道,伸出手想要摸摸我的發。

    「別開玩笑了!」驚醒了,被他的話驚醒,猛地打掉他的手,迅速起身,不可置信的慌張地搖頭,連把盤子打掉了都不曉得,玻璃碎片濺起來,在裸露的腳裸上畫出幾道妖艷的血痕,疼得皺了眉,「不要騙我了,你到底是誰?」塞繆爾不顧我的驚慌失措,看著掉下的盤子,笑容依舊,聲音依舊:「好痛啊。這盤子就像我的心一樣碎了。」

    菜掉在地上,還散發著熱氣。

    「塞繆爾,你給我停下你可笑的玩笑!」手上出現的血紅色長劍,就向著他刺去,他不閃不躲,坐在椅子上,直直的看著我。劍尖在他的喉結前停下,沒有刺進去,塞繆爾的手微動,撥開了長劍:「呵呵,要是以前的亡月,可能會這樣毫不猶豫的刺進去,可是現在,我擔保你不會。」怒視著他,說不清什麼心情。

    回想起那段日子,頓時明白了。

    為什麼十月那時候突然變得沉默寡言?為什麼那時候的十月看見八月九月被人帶走,只是和我說,並不去救她們?為什麼那段日子裡,十月的反應不大,要是以往,他是第一個衝動的,可是他卻是比任何人還要冷靜,像是一切都提前知道了,還叫我不要太擔心,還有夜千尋第一次想要我死的時候,那藥絕對不會是夜千尋下的,再傻也不會到那個地步,肯定是身邊的人!

    為什麼,到現在我才想到?

    「條件,什麼時候?」收回了劍,冷冷的問道。

    「三月出去找四月的時候。」塞繆爾笑著,那麼淒慘笑容,像是盛開的彼岸花一般妖嬈邪魅,「你留在我身邊,到時候,你還是六界的皇,我還是冥界的王,只是,我也是人界的王,當然,我會留下他們的。」

    咬著牙,狠狠地說:「憑什麼!」

    「憑我愛你。」塞繆爾還是那樣,對我的動怒無動於衷。

    「休想!」手上長劍這一次毫不猶豫的刺了過去,塞繆爾的手突然伸出握住,卻是沒有流血,往後一帶,腳上本來有傷,被他用力一拉,根本站不穩,狠狠地跌進他的懷裡,長劍被他丟在地上,擁住我:「答應了嗎?」

    「做夢!」推開他,倒退幾步穩住身子,雙手雙腳上像是綁上了什麼沉重的東西牽制著動作動不了,慌張抬起頭,瞭然的看向他,怒道,「混蛋,你做了什麼?」

    只見塞繆爾邪笑著,拍了拍手,如我所料,雙手雙腳出現厚重的枷鎖,連著上面,散發著黑色的霧氣。鐵鏈隱隱有著幽紫色的光芒,還有繁複的古文字體,都是透著一股詭異地氣息。

    看著塞繆爾,怒罵道:「卑·鄙·無·恥·下·流·流·氓·腦·殘·腦·子是漿糊的混蛋!!!!!!」

    塞繆爾起身,一步一步靠近我,笑著說道:「那二月呢?他說的比我還過分呢,死亡之夜的那一晚,呵呵,不過沒關係了,以後你只屬於我了。」「多少年前的陳年往事了,讓我回去!」塞繆爾卻是笑著:「你能用你的能力嗎?我封印起來了。」手上想要在凝聚,卻是什麼都用不起來了。只能憤憤的怒視著他。

    塞繆爾揮揮手,脖子上也出現了鐵鏈,只不過這個鐵鏈只是圈住脖子,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手上鏈子滑下,整個人摔跪在地上,狠狠地磕破了膝蓋,卻是感覺不到痛。塞繆爾掐起我的下巴,讓我不得不直視著他:「呵呵,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可是給過你機會的,現在,我在給你一次機會,留在我身邊,人界換新,還是可以護他們周全,你還是女皇,我不會動他們一絲一毫,給你三天考慮時間。」

    「永遠我都不會聽你的!」怒道,塞繆爾卻是完全無視掉我,拍了拍手:「風玲瓏,叫曉芬,幫她處理一下腳,三天後晚上凌晨十二點我就來。」風玲瓏點了點頭,拉著我離開,身上鏈子晃動,發出響聲,可是無論我走到哪裡,好像鐵鏈都是無休止地,好長,也好沉,沉重地壓在雙手雙腳上,可還是不願意低頭說一聲「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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