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星九月天之血的溫柔 血族·榮耀 第三季·安排
    二月擁住我,笑著抱著我坐到床上,看著書,書正好倒著,,疑惑道:「媽,這不是古奚蘭的字體嗎?」二月的一聲,我頓時來勁,拿過書,看了看:「你看反了啦,組合起來一定不是句子啦。」夢璃卻是拿過書,尖叫到:「就是這個呢,歷九十七,日八十六,卡倫卡亞實則中立,後則與冥界有所關聯之,冥界一再協助五界將其攻打,實全力不否。」

    「沒了?」挑了挑眉,夢璃抬起頭,笑了笑:「沒了,下面不是關於這個了。」

    搖了搖頭道:「算了吧,還是要靠自己。」

    二月扯了扯我的頭髮,笑著讓我坐在他的腿上,婭流看著,突然問道:「哎哎,戀兒啊,那個,現在你有著落了哦,別忘了你的孩子也有我一份,你媽媽老是說我連孩子都不知道掉那裡去了,還被她笑了快一年呢,呵呵,回頭我和她說去,直接成親家,哦哦,哎哎,別那樣看著我,知道二月你不滿啦,哦哦,你媽我走了。」婭流亂說一通後,哈哈大笑著走了。

    「咦?師傅說什麼的?」看向二月,剛剛婭流說的太快,一下子就完了,然後就飛快的走了。

    「哈,那個,戀兒哈,你好好研究,我去看看血離和玄火。」夢璃嬉笑著說道,打開門飛也似得跑走了。

    「說什麼了?」

    疑惑的問完,二月笑著,反身壓住我,輕輕地咬著我的耳垂:「不如,如了我母親的願好了,生個孩子。」

    臉色突然變紅,想要推開二月,卻被他牢牢地困住:「丫的你以為自己的布娃娃啊,整天壓來壓去的我就不感覺重嗎?」

    二月重重的吻了一下我的唇,才摟著我的腰起身,伸進牙關裡與我糾纏起來,周邊的溫度驟然升溫。二月放在我腰上的手力道也放輕了,遊走在腰間,細細的撫,摸。大戰時可不能出什麼亂子,幾天的安穩最好也不要,二月離我很近,我才笑道:「二月,現在你給我安分一點,看過三十六計吧,大戰時不要給我添什麼亂子,還是在血族軍心不穩的時候。」

    「好。」二月應到,手緊緊摟住我的腰,「平定後,我可是不能保證了哦!」「那好,你現在滾吧,色!狼!」「不要。」

    天空彷彿就只有一種色彩,只是,天的那一邊,有著蠢蠢欲動的,讓我不安的感覺。很不安,甚至會……失去他們。這一次,我不會在被規矩,命運縛束,就算是再一次被打入深淵也好,還是被永遠的靈魂囚禁也好,都不要讓別人來傷害,威脅到他們,一點也不行!懲罰,我認了,但是,我要先保護好他們,是時候,該用他們了。

    我該,為他們做一點事情了。

    「召喚,血族死士,暗衛!」

    看著手上尋兒姐還來的戒指,輕輕的喝到。天台上涼風徐徐,唯一通往天台的門被層層反鎖,寬闊的天台上,頓時出現了大片大片的血紅色。

    「一百九十六名死士全體到齊!」

    「兩百一十七名暗衛全部到齊!」

    滿意的笑了笑,身上突然變成黑色和紅色兩色,天邊,像是已經漫起漫天的血色,他們一齊看向哪一方,心中都是明顯的一驚,之後,就是躍躍欲試的感覺:「王,共四百一十三名全部到齊。」點了點頭,下巴揚起優美的弧度,冷傲的笑容掛上嘴角,優雅的揮了揮手,血離出現在身後,遞上一碗血紅色的藥。

    唇邊殘留的血,被血離用紙巾擦去,血離做完了,站在我身後,恭恭敬敬的站立著。

    「彭!」一名不知道誰的人,接近天台,死士沒有動,暗衛沒有動,而是血離閃身出現,狠狠地踢上去,一腳將那個人打死,他落在天台的地上,是魔化了的人,血離拿出試管,採集樣本,做完後,再一次站到我身後,為我披上一件深紅色的披風。血腥之氣濃厚的徘徊著,卻是外面的人聞不到。

    滿意的笑了笑,手上一枚暗紫色鑽戒出現,血離遞上一個盒子,拿盒子裝好:「血離,幫我保管好。」「是,將以生命保護。」

    「呵呵,古奚蘭多年的恩怨,你們在意嗎?」笑著坐下,身下是一把血紅色的王座,王座上,簡直是是價值連城,不,有市無價吧。王座本身就是用血色的寶石製成,還鑲嵌了無數的鑽石什麼的。

    「隨,您的意。」

    他們整齊的說道。

    冷冷的一笑,手中猛然出現一朵血紅色的玫瑰紅,射到邊上的牆壁上,牢牢的刺進去,他們會聽話?骨子裡的一切都沒有人會忘記的:「最好是,不要忘記了我當初是怎麼把你們從死亡裡放出來的,不要忘記我給了你們什麼樣的生活!」笑著說道,「可是,我能給,也能毀!只要做得好,你的家人會更好,做不好,大不了六界一起毀滅,或者,自己和家人的下場就是那面牆,只不過射中的是你的心臟而已。」

    那一年,我尚且年幼,未滿十一。

    大街上,看見母親的護衛帶走很多有兒有女,有妻有老的中年人,他們都是二十左右,正是成家立業的年紀。他們是重犯,可是只要母親父親的一句話,他們便可活下來,重新生活,或者其他。可是這不可能,除非有著第三個人去求情,否則父親母親是不會放人的,而且求情的那個人,一定要在他們心中有很重的份量和很高的權力。

    他們家人是沒有的,可以說是無能為力的。

    滿門抄斬的時候,我站在台下,清晰的看見他們眼中的仇恨,恨我母親和父親,還恨天地的無情。我那時便是十三公主,在哪裡都是有著很高的地位,手下還有父母給的一支精英護衛,風頭蓋過了哥哥姐姐,這時候我若說一句,他們放了,不是什麼大事,只要我開口。他們也看到我了,自然不會認為我會因為他們去向母后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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