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星九月天之血的溫柔 血族·榮耀 第三季·看好戲去(1)
    「三月!你幹什麼!滄月姐都說她也可以治療好四月姐了!竟然是你叛變我們,你才是冷血的!別人利用你你都不知道,腦子壞掉了!你要是敢再上前一步,信不信四月姐下一刻就被人抵著脖子出來?或者你想要抵著心臟?」

    金髮女生擋在跪坐在半空中的我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三月,一張臉氣的通紅,嘟著唇,背上一對類似精靈的淺金色透明翅膀,不停的上下煽動,金色卷髮因為她氣得顫抖的身體一撲一撲的。

    「你!」三月身上的鎧甲也漸漸褪去,「不要怪我!」

    「你敢動夜一下試試!我的金光精靈不是好惹的!本小姐不是軟妹子!」女生生氣的說道,她的身邊出現一個小小的精靈,精靈手上是一個旋轉的小小光球,光球中的金色發光的厲害,也表示的主人很生氣!

    「對!不是好惹的!」小精靈也學著說道,怒視著三月。

    頓時,徹徹底底的囧了!三月的臉上也難得的流露出一種名為抽蓄的東東。

    但是他們卻忽略了身後少女,少女已經淺淺的抽泣。

    「魔少……他很疼吧,我對不起他,尋兒姐,我也對不起你,你的哥哥……對不起……」手中緊握著鑽戒,淚水不禁滑下臉頰,尋兒姐最後的親人了,她和媽媽決裂,和她最近的還有她哥哥,可是現在……

    「王,小心身子。」身後,血離突然出現,他用力扶起我,恭敬的說道,「抱歉,雪兒告訴了我您的行蹤,您今天的藥還沒有喝。」

    「我不喝藥!我不需要靠血族的藥來維持身體,不要!」甩開血離的手,害怕的說道,「血離,給我離開!不是幫忙的就離開!」

    「王,我有事告訴你的。」血離硬拉住我,在我耳邊說道,「東方,還有一個人,現在東方已經堅持不住,九月去往了魔界。」臉色一冷,看向東邊的方向,卻不知何時,血光漫天,不,不是血光!是一個人的身影,快到和流光一樣的速度!

    別再整出一個人……剛剛這麼想完,不,還沒有想完,頓時腦子就有點運轉不靈了,因為南邊,也出現了一名充滿血氣的人!看向血離,怒道:「你們血族是擺設嗎?吸了他們的血,不知道會功力大增嗎?」

    「吸,吸血?」血離臉色一僵,「真虧你想的出來,不過,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滾吧!」身前的金髮女生先罵了出口,「三月,莉莉絲,他們是好的,只不過經過洗禮變得能力大增,又沒有失去本性,你們吸血?我靠,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們來得快呢,等吧,等他們來。」

    「王……」

    「安靜!」猛地喝住血離,「你想怎麼樣?真的吸乾他們的血,留下乾屍?我看的都噁心!」

    血腥的氣味漸漸蔓延到這邊,三月也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咳咳!」沒有承受住,一下子跪坐在地上,猛地咳出血來,血離的手上立馬出現了一碗散發著淡淡腥甜的紅色湯藥,遞到我面前:「王,喝了吧,您的身子支撐不住,就當是朋友的勸告。」

    「不喝!給我拿走,看著就頭疼。」

    「擦擦吧。」溫柔的聲音響起,她遞來手絹,我清晰的感覺到,與此同時,有不少第七感強大的人飛過去,能力強到一定的地步,是可以騰空而飛的。「嗯。」接過手絹,狠狠的抹掉了嘴角流下的血液。

    「王,不要折騰自己了,您好痛的。」血離輕輕拍著我的背,說道。我瞪了眼血離,看了眼他手中的藥碗:「你怎麼知道我很痛?血離,若你不是我的朋友,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給丟進大牢?」

    「血離明白王是看在情分上,可是若不喝藥,您的身子會垮掉的!魔少的請……」

    聽到這裡,一把接過藥,快速的喝下,對,魔少說的,我不能就這麼放棄了!就算是為了補償他多年的癡情,無怨無悔的付出,也要還他一個人情,我會守好這裡,我會答應他最後的要求!

    血混合淚水流在圓潤的下巴上,血離立馬拿過我手中緊握的手絹給我擦掉,看著我一點點的喝完,笑著接過一隻空碗,拿出腰上的金色佩劍,單膝跪下:「王,您是最好的,我們永遠追隨您,誓死捍衛王的一切!」

    「查!給我去查,看看是不是冥界的人。」咬牙切齒的說道,「查不到,血族就真的沒用了!」

    「是!」

    「雪拉,憶,你們會幫我的對不對?」

    「嗯,我們知道你讓我們離開是有苦難言的,不要緊,我們會幫你!」雪拉和憶輕摟住我,呢喃著說,「你沒忘記我們就是很好了,我們永遠站在你的身後。」

    笑了,多久沒有笑過,我都數不清了。

    「二月……他真的沒救了嗎?」一聽我顫抖的說出這一句話,雪拉立馬就像豹子一樣站起身,瞪著三月:「亂說什麼呢,發癲啊?二月別沒事都被你說成有事了,他現在只是昏迷而已啦,又沒出什麼事情,休克懂不懂?就是昏迷,憶已經治療的差不多啦!」

    「你怪我?我離開的時候明明是二月和四月一起倒下的,二月身上很多嚴重的傷,四月只是一招致命,而二月致命的傷痕不知道有多少!你想想誰嚴重啊?」三月同樣沒好氣的說道,憶瞪了眼三月:「什麼意思啊你,比你叛變好多了!你以為他們會給你治療?你只是一顆棋子而已!」

    「真的可以嗎?」在憶的懷裡顫抖地問,「真的不像三月說的那樣嗎?」

    「別多想,他離開都一個月了,他只是說他一個月前看到的,二月我就算廢了第七感也要給你救活的。」憶說道,輕輕摸著我的背,到我不那麼顫抖才放開我,「走吧,去看看好戲1去了,還要說說你為什麼還要喝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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