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星九月天之血的溫柔 十三·公主 第二卷·我恨你
    去哪裡?」

    「冥界!我就偏偏和他對著幹!」臉色微怒,腳步一點都不慢,手心的微微出汗,四月感覺的很清楚,這不僅僅是對她大哥的不滿,挑釁,還有對他們的守護,這樣的感覺,四月多久沒有感受過了?三月給不了她她想要的那種感覺,她想要的,是一種如同父母的愛護一樣的感覺,三月,只是她深愛的人。

    「憑什麼管……啊!」走得很快,嘴邊抱怨的話沒有停過,這一句還沒有說出口,直接摔了下去。四月還來不及拉住我,但是她卻是穩住了身子,摀住雙眼,身後的三月輕柔的環住四月的腰,另一隻手提四月遮住眼。我沒有和地面來個接觸,而是跌進了一個懷抱裡,熟悉的味道讓我微微的僵住身軀。看清楚人,霎時,臉上的紅色自己都可以感覺到很清楚了。

    「沒事吧,下次小心一點啊,他們也不是故意的。」二月輕聲說道,溫熱的氣息撲在我的頸項上,手緊緊的攬住我的腰。回看三月和四月,他們只是感覺一縷風掠過,怎麼,就到前面了?速度他們都沒有看清楚,對自己戰鬥力不好,他們承認,可是自己的眼力,視力,感覺力是很好的,竟然……這群人到底超過他們多少了?

    心中看到三月和四月那表情,才反應過來,這速度,絕對比自己還要快上幾分!我都做不到在一個人快要摔倒前,就算是在後面不超過幾米,何況,二月離我可是遠了十米左右!心中的驚訝不言而喻,但還是明白自己的處境,臉色微紅的說道:「放,放開我。」驚訝歸驚訝,想起魔君,心中還是有很多愧疚的心情,他為我,甚至不惜和自己的母親斷絕關係,還有我不知道的那麼多,可是,我卻什麼也給不了他,或者說,我能給他的,他都有,現在,我可以補償的,只是不讓他為我過多的痛心,因為我知道,他會永遠派自己最信任的人跟著我後面,再把一切的事情告訴他,這些我都知道。

    「怎麼了麼?怕魔君的人看到?」二月在我的耳邊高深莫測的說道,那我所熟悉的戲謔聲,此時此刻,我卻是感到深深的陌生感,沒錯,是陌生感。離我那麼遙遠,因為以前,自己有很多,才不怕失去,現在,自己因為很多事,和自己的家人都是變得那麼遠了,離二月他們,還能多近?可是,就在這不知不覺中,我卻忘了,他們,也是會成長的,我還忘了,人界,也是輝煌過的,只有因為他們逐漸的隕落,我們才將人界那段輝煌的歷史遺忘在歲月的流逝之中。

    現在,我怕的,不是二月給我的陌生感,而是他的實力。魔君的人,實力絕對不會比二月低,何況是魔君最信任的人,有時候魔君也不一定可以抗衡,二月,竟然可以感覺到,這要多大的感知力和法力,或許只有我最清楚。

    臉色也不知何時,變得慘白,心中是很怕的感覺,或許是因為她,自己才會怕的,嗎?可是我很清楚,這種感覺,是我自己散發出來的,我不能自欺欺人。甚至,想騙自己都不行,自己在害怕什麼,害怕他離我原來越遠。

    「走開!」看到二月遲遲不放手,聲音變冷,後背的冰藍色長裙,緊緊貼著後背,冷汗濕透了衣衫,若不是銀髮遮擋,額間的汗水,絕對不少。雙眸變冷,「二月,不要像魔君一樣霸道,我不想討厭你,她也不想。」

    「她?夜千尋嗎?藏得很好,可惜,卻是紅顏薄命呢,不是嗎?她就是你,可你不是她。」二月的話語突然想起,在耳旁的聲音,近的只不過一厘米,可是有彷彿隔了很遠很遠。尋兒姐,我知道你說的恨了,你的恨,不是恨,因為,恨有多深,愛就有多深。我是你的妹妹,這是不變的,也是你,教會了我很多,若不是你推我下六道輪迴池,若不是你讓我遇見了這麼多人,若不是你為我獻祭,我,就沒有現在。

    距離,不是靠的有多近,就算是緊密的相貼,可是心不在一起,那也是相隔千秋萬世的遙遠。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會改變,就像兩顆心,就算之前在怎麼親密,也會有分離的那一天。

    尋兒姐為我獻祭,等於把她身上我所缺少的東西用她的還補,等於她就是我。可是,我卻不是她,因為,我沒有她的感覺,也可以使用這些東西,不會排斥我,可是她,就會產生排斥。

    這件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風鈴榮和魔君知道的,也只有她死了。

    「你怎麼知道?」臉色蒼白,緊咬著唇,緩緩說道,在很多年前,我沒有想過自己會用這種冰冷的眼神和語氣對著他,皺了皺眉,二月攬住我腰間的手突然加大力度,讓我不由自主的低聲喊道,「好疼……」

    「二月!放開,她不舒服!」四月看著這一切,沒有走開,低聲呵斥,轉而,打量著一臉像是陽光一樣的二月,「你變了很多,不像是以前的二月了。」三月此時也無心開什麼玩笑,他可以感覺到,那種對力量的壓迫!

    想要運轉法力,卻是驚訝的發現,我的法力,運轉的格外緩慢,這樣的速度,別說是推開現在的二月了,想要護身都估計不行。咬了咬牙,目光變得狠歷,說道:「你做了什麼?!不要逼我恨你!」

    「你當初也是這麼對魔君說的,我啊,只是微微放了一點點的威壓,真的。」二月在我耳邊說道,身軀一震,頓時有點欲哭無淚,才發現,不管二月和我變成什麼樣,我從來都是玩不過他,比嘴皮子什麼的總是要低上一截,口才再好也比不過一個無賴。

    「鬆開!」還是倔強的說道,魔君那個混蛋呢?該來的時候不來,無人的時候儘是拿著我工作上的東西找來,「再不鬆開嗎?」二月在我腰間的手原本是緩緩放鬆的了,現在被我一說,竟然狠狠的一勾,讓我不得不面對他。

    「那麼聽好了,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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