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星九月天之血的溫柔 十三·公主 第二卷·是在質疑我嗎?
    魔君臉上也勾起了出乎意料的笑容,五人眼前的這位公主,似乎有些不一樣了,少了很多東西一般的感覺。輕輕的淺笑,手虛空一握,一個冰藍色的玉牌在手中出現,玉牌散發著淡淡的螢光,如河流一般溫潤,像是在丟一個蘋果一樣的丟給魔君,魔君卻是絲毫不在意的,小心的接住,唇邊的笑容更加擴大,「謝公主。」

    「知道就好,有些不該說的事,就不要說了,特別不要讓他們明白,懂嗎?我天神界的事,何時需要外人來管了?魔君,管好你的性子,別一下子大火燒掉腦子,不該說的都說了。」淡淡的說完,伸手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很甜美的笑容,可是我知道,這樣的笑容之中,什麼都沒有,宛若禁地深淵,空洞而黑暗。

    頭也不回地走,其實,這裡的一切我都可以感知到,可是,現在我真的對任何人都沒有什麼情緒波動了,真的沒有,傷到骨子裡的感覺也消失不見,有知覺我才可以感覺到自己是真的存在這個世界上的。

    「二月,雖然我們寧願你娶了戀兒,也不要別人娶,好歹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可是勒,這最後通牒都下了,我們是都沒有希望了,不,是一絲一毫都沒有了。」天君憐憫的看看二月,又看看天祐,再看看雪帝,最後看看血離,搖了搖頭,緩步離去。

    「二月,不是我打擊你,我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就算你可以贏得了魔君,現在那一紙婚約也不會有用的。」血離的手輕輕揮了揮,爽朗的笑了笑,卻是藏不住的苦澀。

    「血離,我們先走吧。二月,說真的,其實戀兒,這次真的沒有選擇你。」天祐無奈的說道,看著魔君手中的玉牌,搖了搖頭。

    「好吧,二月,你也翻過這裡歷史書的,想必那東西,你也是知道。」雪帝的手中幻化成一本書的樣子,瞬間又變回了空氣,恍若只是視覺的幻覺一樣。

    那是極愛之令,千古流傳下來的,有著一個淒美的傳說,這種令牌共有七塊,象徵著淒美的意思,分為:「殞愛之令,灼愛之令,冷愛之令,血愛之令,殤愛之令,孤愛之令,和極愛之令」。說是令牌,不如說是靈魂好聽一點。

    每一塊令牌由七位不同的女皇,或是公主的靈魂凝成,傳承千古,什麼時候的愛情可以感動人心?什麼愛情可以讓人至死不渝,什麼樣的愛情可以讓人愛到忘掉了自我?

    極愛,是為首的一塊令牌,這一任,選中的人,是我。

    七塊令牌不是流傳的,準確一點來說,是令牌選擇自己中意的人的,隨著他而出現,或許是一瞬間出現,也或許是隨著出生而來。極愛,極致的愛,專注,獨一無二。

    據說,這是一位公主,她沒有任何強大的法力或者絕色的容顏,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公主。這位公主,她深深的愛上了一個男人,也就是當時的鬼王,可惜,鬼王是花心的,可以讓他為之停留腳步的女人,是少之又少。可這位公主沒有任何怨言,只是默默的在年輕的鬼王傷心時安慰,憤怒時的發洩,鬼王高興的時候,從來沒有她,鬼王也因此惹上了不少法力高強的人。有一日,這些人一起找上門,強大的法力,鬼王一個人毫無反擊之力,沒有想過誰可以幫助他,在一柄血色長劍刺入他胸膛的時候,他絕望的閉上眼,可是,他沒有死,公主為他擋下了致命的一劍,沒有給自己療傷,反而用自己的法力去保護鬼王。鬼王安全了,可是,鬼王卻在花叢間再次忘掉了這位公主,過著和以前一樣的生活,在鬼王死後,公主也化為了這一塊「極愛之令」。

    這位無名無姓,甚至沒有一個男人喜愛追求過的公主,也沒有強大的法力,卻是七塊之首,不為其他,僅僅因為她是懂愛這個詞語的,愛,不是說一說,她,卻是堅持了幾千年,多少歲月,她的青春容顏,或許當時的鬼王不是最強大的,可是這是她最愛的。

    極愛,極致到刻骨銘心的愛,不一定眾所周知,或許無名無姓,只是平凡到一個人而已。

    「二月,這不屬於我,是你的。」魔君在其他人走後,輕輕的把令牌放入二月的手中,他不是它的主人,也不會是,極愛的意思,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有深深體會過才明白那種刻入骨子裡的愛。

    「是夜,不,戀兒把它給了你的。」二月輕笑著,在笑什麼,他或許自己都不知道,那種心痛到麻木的感覺,他體會過。魔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收下吧,它的主人,是你,不是我,就算我帶著它,它也只是一種身份的象徵,而你拿著它,或許還會有另外一層意思,要知道,你們的能力問題,戀兒沒有怨過你們,她的付出也夠多了,收下吧。」

    「好。」二月拿著那塊令牌,淡淡的冰藍色彷彿流動的色彩,不像在魔君的手裡,是一塊死氣沉沉的令牌,這一次,恍若有了生機,像是一名在默默拭淚的女子,悲傷那麼的濃,只是觸摸,彷彿就可以感受到她的悲傷,和她對男子的愛意。

    「公主,這……」小晴驚訝的說,我對暴露在空氣之中的肌膚絲毫不在意,淡淡的說:「隨他,『極愛,殞愛,灼愛,冷愛,血愛,殤愛,孤愛』,小晴,你明白蘊含的意思嗎?就算我不說,魔君也會給二月的,魔君才是真正配得上『極愛』的人,可是『極愛』選擇的人,不是他,有些東西,不是明白就可以的,在他明白的那一瞬,『孤愛』就出現了。」

    「是的,公主,四聖器,你可以找到最後一件消失那麼多年的嗎?」小晴擔憂的問著這在把玩「血愛之令」的我,「血愛」,也是我的。

    「小晴,你是在質疑我嗎?」聲音徒然低下幾個度,小晴立馬跪下,慌慌張張地說:「不,請公主饒恕。」

    「無妨,沒有下次。」恢復淡淡的聲音,像是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的一樣。

    「謝公主!」小晴說完,她知道,眼前這個人,再也不是以前的公主,現在,喜怒無常,什麼都掌控著,人命在現在的她手中,如同一粒灰塵在茫茫沙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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