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星九月天之血的溫柔 新·開端 第二卷·金色的旋律·跑了大半個城市
    「好吧,說說你要幹什麼。」二月無奈的說道,我的惡作劇起了,可是你問我的:「我要喝卡布奇諾,要『金色的旋律』咖啡廳的!」下意識的名字,說了出來,我也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店,二月拿起桌上的車鑰匙,把裝著溫水的保溫杯放到一邊,我剛好夠得著:「我走了哈,很快回來。」說著,關上門走了。

    「有這個咖啡廳嗎?」我自己問著自己,一陣困意襲來,喝了點水,就躺下了,體溫,還是那麼的熾熱。

    「她是不是忽悠我啊!有這個咖啡廳嗎!」二月抓狂的開著車,注意著每一個路過的地方,他此刻已經跑了大半個城市了,他也有點懷疑有沒有這個地方了。不過他可以隨手買一杯的,但是他可沒有這麼想過。

    金色的旋律咖啡廳

    幾個大字一閃而過,二月快速的倒車,自己把車開那麼快幹什麼,錯過了又花好大的功夫倒車。

    咖啡廳裡面,白色牆壁上有著紫色的薰衣草花紋,白色的簡約桌子,奶白色的復古椅子,悠揚的音樂,和一個咖啡色的櫃檯,櫃檯裡,一個梳著馬尾辮的女人坐在哪裡,手裡拿著一本小說,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來。

    「啊,不好意思哦,看書看得忘記了,請問要什麼?」女人被二月不小心弄到的桌子所發出的聲音驚醒,站了起身,微微一笑。她沒有化妝,清純的小臉,穿著白色的連衣裙,看不出她有25了,簡直和一個女大學生沒兩樣。

    「嗯,幫我打包一份卡布奇諾和黑森林蛋糕。」二月想了想,說道。女人的嬌軀狠狠的一顫,手指停在紙上,握著的筆也掉了下來,好一會女人才回過神:「嗯。」說著,轉身進來後面的小房間。

    「這裡就你一個人啊,沒有太多生意,怎麼經營啊?」二月好奇的跟過去,她在打磨咖啡豆,女人笑著說:「我有哥哥,我開店只是為了等一個女孩,她說過要參加我婚禮的哦!」二月仔仔細細的看著女人的面貌,有點眼熟,但是很陌生。

    「對了,卡布奇諾的寓意是等待愛情,你呢?賣給女朋友的啊?」女人小心翼翼地說出口,她想著這個男生,畢竟有兩年了,記憶力再好都會很陌生。

    「不是的啦!」二月說道,女人小小的驚訝了一下:「你是玻璃啊?」二月有點無語,連忙說道:「我是指你的第一句啦,是,是賣給女友的!」女人瞭然的笑笑,開始做黑森林蛋糕。她看見二月的臉紅著,一個純情小男生,呵呵,好玩呢!

    二月不說話了,省的又被算計。女人用精緻的銀色小盒子裝好蛋糕,把微涼的咖啡倒進一個銀色的杯子裡,封好蓋子,在一起裝進一個銀色的袋子裡,遞給二月:「好了。」

    「多少錢啊?」

    「呵呵,送你女友的啦,不收錢。」二月愣了愣,這女人真的不怕虧本嗎?還是她每天都在虧本啊?女人在二月上車的時候,攔住車門,說道:「呵呵,你幫我問一下你的女友,記得參加我的婚禮,如果她不來,我們就不舉行哦,我的男友是設計師風陽!」

    「那貨?不可能吧……」二月下意識的叫起來,女人把門一關,聲音很響,她大聲說道:「他都26了!」二月無奈的笑笑,開著車,揚長而去。

    夜兒,我沒記錯的話,他就是你那天帶來的男生,現在你一定很幸福吧,不過你的話你別想給姐姐我逃!

    十六歲,漫長,夏。

    如果你記得,你十六歲時天天和你玩的女人,就來吧。

    如果你記得,你十六歲時天天和你開玩笑的女人,就來吧。

    如果你記得,有一個女人,你對她許諾過,會見證她的愛情,就來吧。你的依姐姐會在這裡等你,相信你不會忘記她。曾經的三年,那些歲月,我不相信你忘了,除非失憶。女人是依悠悠,曾經陪伴過我的一個女人,那時,她24歲,我,16歲。依悠悠在二月離開後,淚水止不住的流,她是個很注重朋友的女生,當時那段時光,是她在沒有遇到風星之前,最美好的。

    我看著書,偶然看見滄月最喜歡的一句話: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不是與子成說嗎?為什麼滄月會改呢?這句話是滄月寫在這本書上的。熟悉的字跡我看得很清楚,是指玄月哥嗎?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動人的笑。

    我坐到了窗台上,打開了冰藍色的窗簾,我把原來的窗簾換了,理由是不好看。徐徐的微風吹進屋子裡,飛舞的長髮,那麼的自然,銀色的髮絲糾纏到手指上,銀色和冰藍色,很搭配。

    房子相下面是街道,街道上都是楓葉,紅色的。

    門開的聲音響起,是他回來了吧,可是整整三個小時了呢。

    「夜,你怎麼坐到窗台上了啊,很涼的。」二月把東西放下,走過來輕輕地說,我聽著上方傳來的話語,不再胡思亂想些有的沒的:「那很好啊,我的燒還不退,走路都頭暈,吹吹更好啦。」

    「好了,不說了,你那家咖啡廳讓我跑了幾乎一個城市。」我接過二月遞來的卡布奇諾,他真的去跑了整個城市啊,心裡有一些說不出的感覺,暖暖的。

    「你不可以隨便在一個地方買嗎?跑那麼遠幹什麼。」看似隨意的說道,心裡其實很想知道答案。二月在我身邊坐了下來,看著遠處的街道,輕輕地說:「因為是你說的,怎麼可以不去那裡啊。」我喝了口卡布奇諾,味道是那麼的熟悉。

    「對了,滄月姐常常和我說一句話,那是什麼意思啊!」二月好奇的笑了笑,在我耳邊邪笑著:「什麼啊?」熱熱的氣息在我頸間流動,故意沒有去在意,說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可是,不是執子之手,與子成說,嗎?」

    八歲加入黑月的時候,和自己成為搭檔的時候,和自己第一次單獨呆在一起的時候,問過同樣的話。二月露出苦笑,她忘了,她忘記以前了,這些自己不是早就知道的嗎?二月揉了揉我的頭髮:「等你品嚐到的時候,你會知道的。」

    那是什麼滋味呢,不過,應該是苦苦,瑟瑟的吧。

    「哦,二月,我的燒還沒退啊,不會我就此成為一個成天發燒的人吧?」我有點擔心的摸著額頭,那樣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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