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星九月天之血的溫柔 新·開端 第二卷·草癡的力量
    「滄月姐,她醒了,好得很吶,現在還嚷嚷著要你還手機。」二月走到外面,很無奈的撥通一個電話,滄月愣了愣:「手機?我看都沒看見過,還有那個桌上的藥你一定一定要讓亡月吃了,我和玄還有事,麻煩你照顧一下她。」聽了滄月的話,二月笑了笑:「嗯,知道了滄月姐!」

    「二月,我的手機你弄哪裡去了?」我很不客氣的衝他大聲說著,二月從自己口袋裡拿出一部銀色的手機:「諾,你的,下次我可不幫你保管。」我沒好氣的接過手機,嘟嚷一句:「不保管就不保管,誰稀罕那!」我開了手機,好幾十個未接來電,我撥上一個號碼,幾乎熟練的不行:「熙哥哥,你在哪裡呢?滄月姐她不管我了,接我回去啦!我不要呆在醫院!特別是和一個男生在一起!」對面的人愣了一下,溫柔地說道:「是夜兒啊,我也有事啊,公司有好多事呢!還有滄月警告過我,說我這次不要寵你了,說什麼是為了你的幸福。」我一聽,也顧不得什麼禮儀了:「上官熙木!你們什麼意思啊,滄月姐她不在我就進不了門的啊,我不想在醫院!!!!!!!!!!」熙愣了一下:「等等,夜兒你在醫院?你沒有事吧?真是的,我就說不要讓你轉到那個什麼亡學院!」我把電話一摔,生氣的坐回床上,生著悶氣。

    「你,沒什麼事吧?」二月出聲,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聽到,那是一個男聲,我抬頭,問:「你可以帶我出去嗎?我不喜歡醫院!」二月很耐心的說:「不行呢,對了,你要把藥吃了,滄月姐說的。」

    「什麼?!我不要吃藥!」我順著二月指的地方看去,一瓶白色的小瓶子在那裡,那個藥苦死了,要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這些東西了!我任性的說,還用被子蒙住自己:「你告訴滄月姐啦,我不吃,絕對不吃!」二月的嘴角抽了抽,怪不得心疼我的滄月這次不來,還要一定要讓我吃藥,原來也是受不了啊!

    「你吃了好不好?吃了我帶你出去。」我從被子裡露出一個頭,很鄙視的對他說:「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這種話也信啊?」二月一手拿著藥,一手拿著溫水,我還是搖著頭:「我不吃藥,二月,我不吃藥嘛!」我帶著撒嬌的語氣看著二月,可二月依然搖搖手裡的藥瓶:「不行,你一定要吃啊!」我又蒙上被子,死活不出來,二月看著縮在角落的我,無奈的笑笑,走出去,冒著要死的危險打了滄月的電話:「滄月姐,她不肯吃藥。」

    「那是汝的事。孤不管汝用什麼辦法,是用勺子也好,用嘴也好,汝一定要給亡月吃下去!」二月的臉微微紅了紅:「滄月姐,你那什麼辦法啊!」滄月在那頭的臉同樣渲染上不正常的潮紅:「那你又不虧,她的初吻反正都被汝拿走了,再說玄月也不是用這種方法餵過我藥啊?」二月無語了,滄月是座冰山,玄月說什麼都是臉不紅心不跳的,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要是亡月想起了,可指不定要怎樣呢!二月嘀咕了一句:「好了好了,不指望您二老了,我自己想辦法。」「記得一定要讓亡月吃藥啊!不管汝用身邊辦法!」

    好吧,難不成真的要學玄月啊,想想就頭暈,何況這還是兩個人都清醒的時候呢,起碼玄月是趁滄月睡著的時候,大,大概吧?二月頭疼的走進病房,看著藥,又看著角落裡的大團被子,坐在床邊,好脾氣的哄著我:「你就吃了藥吧,又不會死。」我悶悶地說:「那比蛇膽還苦,你去吃啊!」二月試著去扯我的被子,又不敢太用力,結果怎麼也扯不下來,還是哄著我:「亡月,你真的要吃藥,生了病就要吃藥的啊!」要是打針我不怕,可我最討厭的就是苦苦的藥了!

    「不吃不吃不吃!我死也不吃,這次我絕對不吃了,不管是滄月姐威脅我還是玄月哥控制我吃,我都不吃啊!!」我摸著身上燙燙的皮膚,明白自己是真的有問題了,但我還是不肯吃藥,但是再過一會兒,指不定怎樣惡化病情。二月沒有聲音了,他咬咬牙,大不了學學玄月,藥是一定要吃的,為什麼以前她就不那麼容易生病呢!

    二月心裡是這樣想著,那沒病的人吃了會不會有事啊?不管了,為了亡月,自己試一試吧,雖然後果更慘……

    二月看看說明書,拿起兩片藥片,丟進嘴裡,猛地灌一口水,拉開我的被子,把不知所措的我拉進他的懷裡,吻了上來。

    好苦,怪不得她不想吃,就是我就難以吞下啊,這是二月的第一個念頭,我還處在大腦死機的狀態,幾秒後,想要推開二月,一口苦苦的東西滑進我的嘴裡,這是藥啊,苦啊!

    二月的手緊緊的抱著我,我的力氣沒有那麼大,掙脫不開,任由苦苦的藥吞下,真是啞巴吃黃連!肯定是滄月姐說的!苦苦的滋味在嘴裡化開,我瞪大的眼對上二月無可奈何的金色眼眸,狠狠的朝他的唇咬下,一點都不留情,二月吃痛的放開了我:「幹嘛啊!」我幽怨地說:「誰給你出的招啊?」

    「滄月姐啊,再說你的初……」二月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止住話語,趕緊摀住自己的嘴,我笑了起來:「什麼初啊?說說啊,嗯?你知道什麼?」二月搖著頭,抹掉唇邊的血,掩飾著什麼的說:「有嗎?我說的是這不會是你的初吻吧?」我眼裡的幽怨更深了,狠狠的反問:「你說呢?」

    「不一定吧?」一道笑意的聲音傳來,雪拉笑呵呵的站在門口,她走來,我不滿地說:「什麼意思啊你,我可沒你那麼花心喲,一天一男友,還說我!」雪拉不留情的回著:「你只是一個星期一男友,只是比一天多了一個字!」我沒理她,先是隨手拿起桌上的水猛喝一口,苦死我了,說:「那也比你好啊,起碼我沒有利用他們做什麼事!」雪拉奸詐的看看黑了臉的二月:「嗯,嗯,嗯,你羽大小姐沒做什麼,但我可不信你的初吻還在!」我黑線了,說:「是嗎?你怎麼知道的啊?莫非你是同志?」雪拉的臉色漲紅:「你,你,你……」我很有義氣的拍拍她的肩:「我很好,看著我們是朋友的份上,我是不會說的!」雪拉的臉紅了一會,突然說道:「沒事沒事,你換男友的事我也不會和他們說的,你們的感情好像很好嘛,我可是從你們接吻的時候就在看了!」

    「什麼?!」

    「什麼?!」我和二月同時大叫道,我抄起藥片的瓶子就往她身上灑:「沒有的事!你給我閉嘴啦!小心我告訴女皇你的男友姓名,數量,手機號碼等等的資料!」雪拉這次洩氣了:「好吧我什麼都沒看見。」我得意的笑笑,一陣詭異的鈴聲響起,是「惡魔的顫音」,這是一首鋼琴曲,我拿起被我丟到角落的電話:「誰呀?」

    「你沒事啦,二月給你吃藥了嗎?」滄月的聲音響起,我頓時幽怨的看向二月,說:「您老太老啦,您不該說『喂』嗎?」滄月無奈的說:「我只是好心告訴他辦法而已,那是玄對我用過的,沒想到他會學玄月啊!」我暴怒的吼道:「什麼?!」滄月拍拍手,「好了,說正事兒,你的那堆人說要看看你,現在估計在路上。」

    「滄月姐我和你沒完!」我說完把電話一掛,對雪拉說:「如果有人來了你幫我擋一陣,說不定你可以換換那個超過交往一星期的男友。」雪拉想想,回答:「嗯,知道了。」我把頭髮纏在手上,穿上門口我的高跟長靴,衣服已經被滄月換了新的了,我把長長的裙擺撕碎,變成短裙,沒有袖子的緊身上衣包裹著我發育完好的身軀,我跑到窗戶那裡看了看,三樓,不算高,又回頭看看一臉笑意的雪拉的看似什麼也不會的二月,問道:「二月,你可以從這裡跳下去嗎?」二月看了看,說:「可以啊,怎麼了?」我拿起手機,看著時間:「你準備一下,一分鐘後離開。」我又看向雪拉:「千萬不要說我的行蹤,否則我也說你的!」雪拉笑笑:「放心吧,我很有義氣的!」我點點頭。

    一分鐘後,門外出現一點淡淡的煙霧,我拉著二月,踩著窗戶,直接跳了下去。

    「喂,幹嘛啊,什麼人啊?」我整整衣服,看了眼疑惑的二月:「你想死就回去吧!纏我纏的要命的草癡,不,還有嫉妒我的女生,哎呀趕快走!」順帶白了眼他,二月笑笑,我看向病房,那裡有了吵鬧聲,我拉上二月,快速的向一個地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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