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是哪裡來的潑婦,讓奴才把她給趕出去吧!」一名家丁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上前稟報。想和我們那麼平易近人的王妃爭位置,一邊去吧!
朱靖琪點點頭:「給她銀子把她打發了吧?」隨後就要往裡面走,可卻被這個女人死死的拽住了衣襟。
「王爺,你不要走,不要走。我真的是你的王妃呀!不信你去問秦管家!」她咆哮起來。這個王爺已經被自己相中了,哪裡還有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要知道,又有權、又有錢、長相又好的男人哪那麼容易碰到。
見她又提起了王妃這詞,朱靖琪有些不滿起來:「你說什麼呢?你是王妃?再胡說八道的話直接把你給扔出去,不要以為我心軟。」
「王爺。」她撲通一下跪了下來。「王爺,我說的句句是實話,不相信的話,你可以把秦管家找來和我對質。」想當年可是秦管家求爺爺告奶奶的求自己來嫁給他的,可是自己卻……但是後面的事不管它了,自己時真的王妃就好。
朱靖琪由於那個時候身體欠佳,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瞭解內情的只有秦管家和已經衣錦還鄉的楊猛。看來,有必要把他們其中的一位招呼回來瞭解內情。
見朱靖琪沒有說什麼,她繼而又蹬鼻子上臉了。「王爺,能不能讓我在這兒多留幾天,等他們來證明我的身份之後,再做決定呢。」看著這麼豪華的宅院,再看看眼前風度翩翩的王爺,她是說什麼都不想走了。
朱靖琪再將從上到下看了看她,怎麼看她都像吃勁了苦頭才輾轉過來的。所以,小小的心軟了一下。「朱文,你帶她進去,給她找間客房住下。」隨後便頭也不回的走掉了,自己忙的要命,剛才還耽誤了些許功夫,這時間得趕緊補上才成。
曾柔兒的嘴角輕輕的向上揚了一下,露出不易察覺的微笑;太好了,第一步已經實現了,那第二步還遠嗎?
「王爺慢走,我會好好的照顧自己的。」她來了這樣一句,聽得家丁是茫然得很,這給她找了間房,怎麼還說會好好照顧好自己呢?
今天公事很多,朱靖琪一直忙到了天黑,這讓一直在等他吃飯的江小雪焦集得很;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吃飯,這樣下去,胃都得餓壞了。她對於他的身體很是關心,有好體格才會有好的工作呢!
那頭的那個曾柔兒在那兒就像是這王府的女主人一樣,在那發號施令,惹得那的奴婢也非常不滿,可又不敢說些什麼。要是萬一麻雀變鳳凰了怎麼辦?到時慘的不是自己,這是當了多年的奴婢得出的心得,不要惹任何一個人,你不知道她或他什麼時候成了大人物。
「喂,那個誰呀,你過來一下。」曾柔兒朝這走過來的一個奴婢揮了一下手,儼然是這裡的女主人一般。
這個如同中了彩票般的奴婢,戰戰兢兢的走過去:「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眼前女人的獅吼功,已經傳遍了整個王府,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有一個女人住在這裡,還口口聲聲的說著自己是王妃。
「你們王爺現在在做什麼?什麼時候能有空,你幫你去問問他什麼時候有空來看看我。」說得自己好像是個大人物一樣,這讓對方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好了。
「回這位姑娘的話,我們王爺我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奴婢只是名小小的奴婢,管不了那麼多的事。也不敢隨便的去找王爺,所以幫您問的這種事最好您自己去問,奴婢不敢。」眼前的奴婢好言相說,內心的想法是趕緊離開,不想和她有什麼瓜葛,省得到時再說不清道不明。
曾柔兒倒沒有理會她的意思,她現在最關心的就是自己的終身大事。雖說這名奴婢合著什麼都沒有說,但她卻還不死心:「按照以往,你們王爺現在應該做什麼了?」自己是名正言順的王妃,對於王爺的行蹤應該了如直掌才對。
奴婢抬頭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她:「這個時辰不是應該吃飯才對嗎?」
一提到吃,她的肚子還不爭氣的「咕咕」叫個不停,可不是今天從早上到現在還滴米沒沾呢。只是來到了這裡,就算是灌了個水飽。想想自己真是可悲,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可憐過?自打拿了秦管家的錢要讓自己為王爺沖喜那天起,厄運就降臨到了自己身上。
自己一個要容貌有容貌,雖不是大富之家,但也是戶小康人家的黃花大閨女,誰能忍受嫁給一個沒有見過面,又不知死活的相公?這一輩子不是都毀了。怪只怪自己的命不好,誰讓自己有一個心裡歹毒的後母,拿著錢便不等自己點頭就同意嫁給這個要病死的王爺。
本來,她的心已經死了,就這樣同意嫁給王爺了,誰讓自己生辰八字與王爺是這麼的和,要不然,秦管家也不能費盡心機的找到她們。她見沒有可以扭轉的局面,便又獅子大口, 要了很多的銀子才心甘情願的同意結這個婚。
秦管家為了拴住她的心,就沒有在她家人看到的情況下,又給她拿了銀子。可這一下壞了;她像空氣一般消失掉了,害的秦管家四處找人。
她還想問些什麼?可扁扁的肚子讓她做什麼都沒有心情,唯今之計首要任務是要填飽自己的肚子:「你去幫我拿些吃的過來。」說罷還又嚥了嚥唾沫。
說了半天是要些吃的呀,奴婢心裡有些不屑,可臉上卻是笑容滿面:「是,奴婢這就去,請您稍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
她回屋後,靠在椅子上不禁又想起自己這麼長時間的受的「折磨」;從小到大也沒有過得這麼悲慘過?白花花的銀子在去塞外沒幾天就被那裡的野蠻人搶光了,慶幸的是沒有對自己下手。從塞外到這裡,她是要著飯回來了,一路上有多麼辛苦那就更不提了,一想起就眼淚嘩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