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儘管直言好了。什麼只不過啊?」江小雪覺得有門,再接再厲好了。
那方丈聽到後才有些尷尬的道:「只不過,施主是女人,在這住有些不方便而已,別的倒是沒什麼了。」
事情進行到這裡,就算是成功了一半。
江小雪美滋滋的跟著進了屋子,仔細的打量起來,最後得出結論;沒什麼特別的嗎!
「施主東張西望的這是在做什麼?」方丈有些不滿,但又不好意思表達出來。
「哦!」江小雪這時才感覺自己有些失態,她咳了一聲,繼續道:「好奇,只是好奇而已。」
方丈可沒有理她那一套,只是嚴肅的道:「我們是太后請來的,所以她隨時來和我們探討。如果碰到了你不要隨便說話!」他叮囑江小雪。
「明白。我只是聽聽,不會打擾到你的。」她重重的點了一下頭,以表示自己的瞭解。
「施主是個明白人,那老衲就放心了。」方丈面無笑容的道。
江小雪往旁邊挪了挪,心裡畫起了魂;怎麼回事?怎麼總感覺不對勁呢?但還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方丈大師你放心好了。」她露出自認為優雅的微笑。
而方丈見她如此乖巧,也不好說什麼了,:「你先站這兒隨便看看,我還有點事情,先不奉陪了。」
「嗯嗯!你先忙去吧!」江小雪揮揮手,好像這裡是她家一樣。
相對於江小雪,陸易風與朱靖琪則是緊張得多,兩個人在房間裡坐都坐不住,生怕她一不小心又給惹出什麼事來,但幸好是在皇宮裡面,以朱靖琪和江小雪的身份還不至於出事。不管怎麼說, 人家江小雪都叫御醫嗎!
「大哥,你說妹妹這次又想的什麼主意呢?看她樣子倒是信心十足的。」陸易風真是想不通她到底能想出個什麼辦法,而自己還像著了魔一樣信她,這點自己都服了自己。
朱靖琪搖搖頭:「你問我別的還行,問她?那還真是摸不到頭腦。等吧!看她能折騰出什麼花樣來!」他轉身坐在椅子上,並用手揉了揉腦袋。
「大哥,我還真是佩服我們倆,你說我們怎麼就怎麼信妹妹的話呢?這也太奇怪了?我們兩個大男人在房間裡等著一個小丫頭片子的消息,並且還這麼的坐立不安。真是愁死我了,這事可千萬千萬不能說出去,要不丟不起這個人!」陸易風也找了個位置坐下了。
「哎!我可聲明,可不是我信她的話,她,我從來不信。信的是你,可不要把我帶到裡面去。」朱靖琪開始推脫起來。
陸易風見他這麼說,眼睛都瞪圓了:「你居然把你撇到了外面去?也太不夠哥們意思了吧?大哥,問你件事唄?」他扭捏起來。
見他這副樣子,朱靖琪有種想扁他一頓的衝動感,他壓下內心真實的想法;有什麼事趕快說,你別給我弄出這個鬼樣子。要不然,我可不客氣了啊?有時威脅也是十分好使的。
「好了好了,我直接進入主題好了。」見朱靖琪真的沒有什麼耐心了,陸易風也不敢再開玩笑。「大哥,你見到公主後和她都說些什麼了?」這話說完,他的臉不自覺的還紅了起來,這可是自己憋了半天才決定問的。
本來朱靖琪閒著無事,無聊的把玩著手裡的茶杯。本以為他要說什麼大事件呢,結果原來是這無關痛癢的事,他還有些失望起來:「你就問這個事?還猶豫了半天?」他真恨不得拍他兩拳,這是搞什麼呢?
「嗯,我想了半天才問的。主要是怕你笑話!」他說著實話。
「算了看你這樣告訴你好了,我和紫月根本都沒聊上幾句,太后和皇上都在那裡,不敢往下深說,皇上倒是好說,因為他知道這個事情。可太后就不一樣了,所以在沒有有贏的幾率大的時候,還是少讓她知道得好。」朱靖琪說了這麼多的話,其實只有幾個字是有用的;那就是根本沒聊上幾句。
陸易風的頭耷拉了下來:「原來還沒說幾句?我還以為你們聊了半天呢!想知道公主最近過得怎麼樣呢?」原來時時刻刻想著一個人,是這麼的痛苦。現在他才真正的感受到思念一個人的滋味是如此的不好過。
「不要這麼悲觀好嗎?現在我們看小雪的吧,如果說她真的沒有成功,那我怎麼都要想到辦法幫你辦成這件事。到時實在不行的話,就去求皇上。」朱靖琪也想幫他們,他心裡更是清楚;在朱紫月的心裡,陸易風對於她來說有多重要!
江小雪不在,他們感覺很寂寞,連空氣都比平常凝固。「大哥,小雪說什麼時候回來了嗎?」陸易風想起了她當初急沖沖的走掉了,自己有很多問題要問還都沒來得及問呢!
「她,她呀,哪兒說了啊!就是太后賀壽的前一晚聽到她說等著她的好消息吧,剩下就一問三不知了。」一說到這兒,他還有些來氣,有什麼秘密非得不告訴,讓自己著急不說。這萬一要是有點事,可怎麼辦?如果大家都知道,還能想到對策來怎麼解決。可現在來看,等真出了事,就得考驗自己的遇事能力了。
「那就是什麼都曉得,只能做在這乾等了。」他失望的趴在了桌子上,無聊的用手沾著茶杯裡的水在桌子上寫字玩。
朱靖琪用手推了他一下:「你有點出息好不,這都是小屁孩幹的事,你怎麼還做呢?」
「我無聊嗎!」他申辯著。可心裡卻暗暗下了決定;自己一定要找到江小雪,看她到底用了什麼辦法,自己也要參與其中,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