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摞書被太監們抬到了江小雪的房間裡,看著這眼前的這麼多本書,江小雪不由得捋胳膊捲袖子,準備『大幹一場。』「公主,大哥,把你們的幸福交到我的手上,那你們就更是一個羨煞旁的人了。江小雪準備拿出想當年要高考時的勁頭了,也得背,但是重點小抄更多。
這幾天江小雪總是做些不靠譜的事,等反映過來,已經為時晚已。
「大哥,她進去看書了,那我們做些什麼比較好?我們也不能就這樣傻傻的等著很多天啊?」陸易風嘴裡說呢,可真實想法是想在公主的身邊混上一混,最起碼能看到她也好。
朱靖琪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靜觀其變吧!」
怎麼聽聲音變得這麼低落,陸易風抬頭看了他一眼:「大哥,不要情緒這麼低落嗎,從這點來看,我們得向小雪學學了。」現在的他是對江小雪佩服得很,什麼時候都很冷靜。
「嗯,走,我帶你隨便逛逛好了,上次哪兒都沒去,彌補你一下。」朱靖琪也想換換心情,分散分散注意力,提腳先走了。
「哦,太好了。」陸易風幾步就跟上他了:「大哥,等等我。」
自打知道陸易風已經來了後,朱紫月的心就沒平靜過;自己與他近在咫尺,卻不能相見,這種滋味真的說不出的難受。
「不行,還得去求母后去。要不然,真得憋死了。」她長吁了一聲,心裡忐忑極了。
「哎!」這還沒去呢,朱紫月就開始長吁短歎起來。說實話,太后比皇上難搞多了。她一撒嬌皇上馬上就舉手投降了,而太后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走了幾步,她就停下了,在那兒琢磨起來,到那應該怎麼說才好。
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怎麼對付太后的理由來,她不由得又洩了氣。這可如何是好,可太后又是任憑自己怎麼說都是油鹽不進的人。「啊啊啊,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從南洋回來才對嗎!」朱紫月在心中吶喊,就差點沒有惱火的狂叫起來。
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就得積極的面對,不應該有逃避的一說。所以朱紫月本著「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一鼓作氣的來到了太后的身邊。其實太后一直都在,只是她躲起來了,不想見她而已。太后雖說是她的親娘,可是朱紫月從小不在太后的身邊,對她還是有些陌生與不親。
「母后,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說。」朱紫月一進屋就開門見山的來了一句,她的性子與朱靖琪很像,不懂得拐彎抹角。
太后抿了一口茶,又把杯子放在了一旁,繼續道:「說吧,哀家聽著呢!」
朱紫月扁扁嘴:「母后,我想出去一趟,我琪哥來了,我想見他一見。」
「嗯,你是想見他還是想見那個人哪?」太后的一席話震驚得朱紫月張大的嘴巴一直沒合上。太后這才回宮幾天?怎麼什麼都知道。看來,不好弄呀。她的心裡捏了一把汗。
這下輪到她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了;不承認吧,看來太后早都什麼都知道了,承認了吧,又怕把這一樁姻緣給搞黃了。
正在兩頭為難中,太后又發話了:「沒有功名怎麼能和你成親,他配不上你的。」接著便又開始撥動佛珠念起經來。
望著閉著眼睛的太后,朱紫月不知怎麼與她溝通,可能是她們母女在一起呆的時間太短,她越看她越陌生,越不認識。她這次並沒有像以往和皇上或者別人那樣,反駁起來。而是靜靜的站在一旁,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起來。
她正站的難受之際,太后又睜開了眼,緩緩道:「你是我的女兒,為什麼你不能像和皇上那樣對我呢?看來我們之間真的有道屏障。」這個女兒是性格她怎麼會不知道呢,見她一直不說話,在太后心中還是像用刀狠狠的剜了一下。
「我,我,我不知道怎麼和您說才好。」朱紫月低頭道,其實從心中她還是有一點點恨她的,從小就被送到了南洋,自此之後就像沒有自己這個女兒一樣,問也不問。現在可好,又要開始管著自己起來,這讓自己的心裡如何舒服。
「你已經長大了,看來我得告訴一些事情真相才好。要不然,真的我們之間只是表面上的母女關係了,而沒有了真正的親情。」太后把佛珠放下,緩緩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了她的跟前,輕輕的用手摸了一下她的臉。
這麼近距離的接觸,朱紫月都忘了自己幾歲的時候和太后才有過的了。「母,母后,你要做什麼?」她由於緊張磕磕巴巴的問了起來。
「沒什麼,就是看你真的長大了,不再是小時候那個小淘氣了。」太后歎了一口氣:「不要怪哀家好嗎?那麼小把讓皇上把你送到了南洋。」聽這語氣似乎還有什麼難言之隱。
看著太后眼中含著的眼淚,朱紫月忍不住問道:「母后為什麼我當時那麼小還讓皇帝哥哥把我送到南洋那麼遠的地方?您不知道當時我有多想你嗎?」隨後她的眼淚也流了下來,自己雖貴為公主,可是在那人生地不熟的,自己在那兒這麼多年來吃了多少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也造就她現在這種性格。
「哀家是有苦衷的,有哪兒個當娘的能捨得自己的孩子去那麼遠的地方。」太后似乎回憶著過去,她的手禁不住的顫抖起來。
「苦衷?什麼苦衷?」朱紫月震驚了,她沒想到身為高高在上的太后娘娘也有苦衷,真是不敢相信。
太后又歎了一口氣:「當初把你送走,其實是為了救你一條性命啊!那時哀家都自身不保,所以根本沒有能力來保護你,只有把你送的遠遠的。」
聽完之後的朱紫月實在是吃驚不小;怎麼可能?太讓人不敢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