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易風,你做什麼去了?我找了你好久。」朱紫月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樂呵的像往常一樣,和他打著招呼。
「啊,啊。」陸易風作賊心虛,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了:「剛才剛才出去了一趟,我的東西今天這麼早給我買好了?」想想自己真是不要命了,居然這麼的指使公主做這做那的,如果她一個不願意,可是隨時掉腦袋的罪。
「嗯。沒有買。」她故作可憐兮兮狀:「剛出去一會兒,居然忘了拿荷包了,所以就回來了!」
「那回來很久了?」他把很久的音拉得老長,生怕讓她知道今天自己做過了什麼。
看著他臉色由紅變綠,由綠變白。「沒有回來很久,無聊一個人在街上逛了許久才回來!」她不想直接問他,省得兩個人都尷尬。現在他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所以自己現在還沒有理由可以管著他。
「哦!」聽到此,陸易風才如獲似重的鬆了一口氣。
江小雪終於趾高氣揚的回來了,而在皇宮做過的事,早已被早已到達這裡的御醫描述一翻,而且越描越神,這一所作所為又讓許多人「為之傾倒」,「斗琪幫」的名聲也越來越響。
朱紫月聽說自己的小侄子沒有事便安下心來,急忙去找朱靖琪,準備要好好的問個清楚。
「琪哥,我有件事情,想請教一下。今天無論無何你都得告訴我事情的真相。」這次,她鐵了心的要知道,如果不說,她決定賴在這裡不走了,看他有什麼辦法。
「怎麼了?我不在的這幾天發生什麼事了嗎?」朱靖琪看著眼前的朱紫月大為緊張的問。
「沒有什麼事,我就是想知道那個陸易風人到底怎麼樣?」她開門見山,不想扯東扯西的了,感覺那樣純粹是在浪費時間。
「他?他啊!」朱靖琪忽然頭髮一豎,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難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這種事情,吃虧的可是女孩子。
「琪哥,你想哪去了,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朱紫月臉一紅,知道他所說的是什麼事指的是什麼。
「哦。」他這才放心下來:「什麼事?問吧!」
到關鍵時刻,她還支支吾吾起來:「琪哥,你說那個陸易風有什麼愛好沒有,我想知道一些。」
看著眼前的妹妹,朱靖琪感覺她真是長大了,不再是以前的小女孩了:「妹妹,我要和你說一下,你不要太難過。他最喜歡的是女人,經常去花柳之地,但是據我所知,他還沒有和那裡的女人做過那事而已。」
聽到此,朱紫月不知是該傷心還得值得慶幸:「那他去那裡為什麼沒有做那個呢!」她說著臉都紅了,但好奇心的驅使,使得她不得不繼續問下去。
「我也曾經問過他,他說將來的第一次會留給自己的夫人的。但不知他是怎麼想的,就是喜歡去那裡聽曲。」朱靖琪搖頭,這個毛病自己都說過他很多次了,可就是改不了。
「這麼說來,他還有得救了!我先走了,琪哥,在路上走了幾天,早點休息吧!」 她的心裡打定了主意,這次要做一件「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來給他們看看。
有得救是什麼意思?朱靖琪想問卻又止住了,以他對自己妹妹的瞭解,她很快就要出手了,到時就能看到她所說的了,所以不要急,慢慢等待吧!
「女人、小曲。小曲、女人?難道他就喜歡這麼兩樣?真懷疑琪哥怎麼會和他稱兄道弟?」她嘀咕了一路:「如果我得不到你,我會成全你的。」
女人,是時候反抗了。女追男,追了這麼久卻沒有什麼進展。
第二天一大早,朱紫月就衝到了江小雪的房間:「小雪,我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
由於昨天晚上睡得很晚,所以江小雪還沒起床就被掀了被窩:「小雪,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
她是實實在在的被震起來的,睡眼惺忪的來了一句:「什麼事商量啊,困死了!」
「是大事,是關於我的終身大事的。」就這麼一句,比給江小雪打了興奮劑還要快。
「怎麼了?你要結婚了?和誰?是和那個陸易風嗎?你們發展的還挺快的嗎?難道是奉子結婚?」她問了一堆問題。
「別瞎說了,你問的一個都不對,我現在在想要成全他呢!想和你商量一下。」朱紫月又好氣又好笑,這江小雪滿腦袋都想的什麼啊。
「不是啊?」頓時失望的神情寫在了臉上:「那怎麼還是關於你的終於大事呢?害得我白驚喜一回,還以為隨你願了呢!」
「隨我願了就好了,可惜不是啊,昨晚我去琪哥那已經瞭解清楚了,那陸易風只對女人和小曲感興趣,我估計我不可能的了。所以呀,我現在又有了一個決定,幫他找女人相親,那樣我就會徹底死心了,不會再強求了。」她想到一年之後,等皇帝哥哥隨便找個人把她嫁了! 就歎著氣,後悔和皇帝下了這個賭注。
江小雪扣著眼皮上粘著的眼屎,本來還注意力還沒那麼集中,結果聽到相親兩字,好玩之心又湧上心頭。「相親?我還沒有相過親呢?真是遺憾!」
「你到底聽我說沒有啊,這不是我相親,你也沒機會相親了,是給他相親,他不是喜歡女人嗎,到時我們在大街上貼上宣傳單,以他的身家,肯定會有很多女子上門來的。」這不知是真的對他好,還是在害他?
江小雪思考了一下:「那還告訴他嗎?還是我們暗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