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政廷媽媽和弟弟,阿細,瑟琳娜,他們現在真的沒事嗎?」夏怡寧抬頭看著陸政廷。「那她們有可能被放出來嗎?」
陸政廷抬手將夏怡寧凌亂的髮絲別到了耳後,短短的兩天時間,她瘦了很多,「怡寧,法律條規我不用跟你講,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媽媽我真的無能為力,不過藍少男,阿細,瑟琳娜,她們不會有事的!他們只是被組織保護起來了!」
「媽媽知道你是臥底!」夏怡寧這句話用的是肯定句。
陸政廷伸手將她抱得更緊,「嗯!」
「都是為了我!」夏怡寧說著,眸子不禁的濕潤了。
「怡寧!媽媽讓我留給你一封信!」陸政廷說著起身朝裡面的書房走去,這封信是陸政廷臨離開的時候,藍鳳儀交給他的,他不知道裡面寫的是什麼,不過他猜想這或者藍鳳儀已經猜到有這麼一天。
怡寧將信看完眼淚已經決堤而出,到這個時候,藍鳳儀還一直掛念著她,她告訴夏怡寧不要怪陸政廷,如果沒有陸政廷,她的結果會更慘,還會牽連到藍少男。
藍鳳儀讓夏怡寧千萬不要去A國,藍鳳儀告訴夏怡寧將藍少男帶回國,阿細,瑟琳娜,一起回到中國,告訴她他們就是她的親人,讓她照顧外婆。
告訴她不管和陸政廷將來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要互相傷害。
「媽媽……」夏怡寧的淚水已經浸濕了信紙。
「怡寧!」陸政廷半蹲著抬手擦這她的眼淚。「不哭了,怡寧,你原諒我好嗎?我真的是迫不得已的!我沒有最早的時間告訴你,是因為我怕這個任務如果我要是放棄,別人安排在你的身邊,你會更加的危險,怡寧我愛你是真的,從你救我那一次開始,你就已經深深的刻在了這裡,你知道嗎?騙你,其實我比你更難受!」陸政廷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解釋的人,但是他不想失去怡寧,雖然她只是離開他兩天,但是這兩天裡他的心已經空了。
他感覺他四周的天空都黯淡了下來。
「別說,別說了!」夏怡寧不想去想太多,「政廷,答應我,帶回弟弟好嗎?把弟弟他們帶到中國,這是媽媽的心願!」
「嗯!」陸政廷也是這樣想的。他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我去給你弄一點吃的,你先休息下!」
「我……我沒事!」她抬頭看著陸政廷,「知道那封信是誰寫的嗎?」
「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一定會找那個人!」說到此刻陸政廷的眸子不禁的罩上了一抹冷意,不管是誰,他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
夏怡寧真的累了,「你也休息下吧!不用忙了,我不餓!」他就是做了她也吃不下,夏怡寧扯過一側的被子,她將頭蒙上,她隱忍著咬著牙不讓自己的哭聲溢出來,只是陸政廷知道她此刻在哭,他的心此刻比她更難受。
他此刻轉身去了廚房,家裡有排骨,他又弄了些蘑菇,煲湯,做其他,她也吃不下!
陸政廷將鍋插上電,他將手清理乾淨,回到臥房,他坐到床邊,輕輕的揭開被子,她已經睡了,只是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經營的淚珠。
她身上還穿著那紅色的旗袍,記得這是他親手為她定做的,本來以為會給她一個難忘的婚禮,只是……
陸政廷心中苦澀,這個婚禮是夠難忘的,讓他們永生難忘,他真的不敢想,如果她不會來,他會怎麼樣,他不知自己能不能支撐下去,不知道她能不能支撐下去。
八月的天氣,屋子中雖然開著空調,只是她的額頭上也涔出了汗珠,他伸手去解她旗袍的扣子,慢慢地將她身上的旗袍脫下來,她太累了,她都沒有睜眼,但是她似乎在夢裡配合著他,所以衣服很快的被他脫了下來,起身去洗漱間拿了盆子接了下溫水,她準備幫她擦下身體,只是就這個時候,門鈴響了。
聽到沒鈴聲陸政廷的眉頭不禁的皺了皺,這個時候會是誰來。他將水放回了洗漱間,回身給夏怡寧將空調被拉好,轉身從臥室出來,隨手將門帶上。
門鈴還在不停地叫囂著,陸政廷從A國回來,創辦了自己的公司開始,一直就住在這裡,只是從來沒有人上門找過他,只是今天這會是誰那。
他到了門口從貓眼看了出去,貓眼外面那女人的面孔讓陸政廷一愣,怎麼會是她?
不過他還是伸手將門打開了,卡擦,聽到門開的聲音,古絲蕾的心不禁的咚咚!跳了加下,很快的又恢復了平靜。
「怎麼是你?」
「是我。陸政廷!」這次古絲蕾沒有像往常一樣喊陸教官,而是叫了陸政廷的名字。
陸政廷也沒在意,他看著她,「你找我有事!」
古絲蕾看著陸政廷,「有事,我們能進去說嗎?」
陸政廷眉頭皺了皺、「你還是在這說吧,我老婆身體不舒服,我怕他被打擾!」
聽到陸政廷的話,古絲蕾的臉色變了變,夏怡寧回來了嗎?不是逃婚了嗎?怎麼會這麼快就回來了,這到底是鬧得哪一出。
陸政廷看她發愣,知道她此刻在想什麼?
「如果你要沒事,我還有事!」說著陸政廷伸手要關門,下一刻古絲蕾快聲的將他攔住。
「我有事?是……是這樣的,陸政廷,陸爺爺他老人家病了,我是過來找你,讓你回去看看她老人家!」
陸政廷看著古絲蕾好半天才開口,「我爺爺病了,怎麼會讓你來通知我!」
古絲蕾似乎已經猜到他會這樣說,她嘴角勾絡出一個完美的弧度,只是此刻她的新一片薄涼。
「陸政廷,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