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陸政廷,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夏怡寧聽到敲門聲馬上過去開門,剛一進房間陸政廷的身體就直接跌在了夏怡寧的懷裡、
「怡寧,我好累!」陸政廷心中狠狠地罵著,該死的老女人居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還好自己意識強烈,居然用特殊的迷藥!是自己太大意了,也是,要知道他見得可不是一般的人物。
陸政廷的身體重重的掛在夏怡寧的身上,夏怡寧身材高挑,但很是瘦弱,被他這樣的壓著,她有些喘不過來氣,「喂,到底發生了什麼?政廷!」
陸政廷手狠狠的攥著拳頭,指甲扣進了自己的手心,只是為了讓自己更清醒,他更慶幸的是,手腕脫臼了,絲絲的疼痛讓他清醒。
「累……」
「好……好……我扶著你進去休息!」夏怡寧說著拖著陸政廷朝裡面臥室走去,她心裡是七上八下的,這到底是怎麼了,他剛剛應該是和那個女人出去的,怎麼回來就成了這個樣子。
艱難的將陸政廷婦道床前,本打算將他放到床上,只是一個重心不穩,兩個人同時跌在床上,陸政廷深重的身體,狠狠的壓在怡寧的身體上。
「呃!」夏怡寧被壓得深深吐了一口氣。
「該死,好重啊!」他伸手去推他,想要自己起身,只是陸政廷抱著她的腰好緊,好緊,「怡寧,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從六年前你將我從海邊救出來,我就從來沒有忘過你!」
轟然!
夏怡寧的身體不禁的一怔,「他說什麼?六年前嗎?海邊救了他……」夏怡寧大腦中突然閃過了一個畫面,那是她十二歲,是因為考試考了第一,夏怡欣布裡她,她自己自責,無聊,去海邊玩。
她記得是個早晨,小時候頑皮,爬上了海邊最高的那塊礁石,也正是那樣她看到了他,記得那是她看到石頭縫細的中間夾著一個人,她當時不是害怕,而是一心想要救人,因為是早上,海邊根本沒有什麼人,她當時都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那個膽量。
硬生生的將那個男孩,從石頭縫中扯了出來,而且記得那時候,她的白襯衣全部是血,為了救那個男孩,她後背滑了一個長長的口子,到現在還有一個傷疤!
還有她突然想到了,她手上戴著的那個平安扣,她就那樣托著男孩頭的頭,等著有人走過報警,男孩應該是痛醒了,他睜開眼睛,拿上黑亮的眸子帶著警惕。
她就那樣跪在地上,將他的頭放在膝蓋上,托著他整整三個小時,他們就這樣呆了三個小時,有人經過打了救援電話。
她因為背後的傷,失血過多暈了過去,醒來之後,她的手裡緊緊的握著一個平安扣。
「廷!」想起平安扣後面的那個字,夏怡寧的頭嗡嗡的,這個世界上居然有這樣巧合的事情,「陸政廷,是你,那個男孩是你!」
陸政廷大腦有些渾渾噩噩,他此時有些不受控制,有人在哭,是誰在哭,夏怡寧嗎?
「不哭,怡寧,不哭,我要保護你,保護……你!」陸政廷動了動受傷的手腕,讓自己更清醒些,他迷離的睜開眼睛,他發現居然有兩個夏怡寧。
兩個一模一樣的夏怡寧,「怡寧,那個是真的,那個……」他突然一翻身,他再一次的將她壓在身下,頭晃了晃,直接抵在了夏怡寧的頸窩。
「夏怡寧,我心裡難受,我隱瞞了你很多!但我不能告訴你,不能……」
「政廷,原來這樣,原來你幫我並不是巧合,對不起,對不起,直到此刻我都沒有真正的信任你!」夏怡寧是喜歡他,但是在她的心裡還是有著芥蒂,因為受過傷的人,都莫名的害怕,自己心多好都有懷疑。
陸政廷說了那句,隱瞞了你很多,是說的任務,但是夏怡寧誤會了。
夏怡寧抬手摸著陸政廷的臉頰,「難怪我總覺得在哪裡看過你!」
陸政廷的大腦有些混沌,手用力的支撐了下身體,「額!」正好碰到那支受傷的手,他一個精靈,瞬間的從夏怡寧的身上支撐起來。
他掃了眼身下哭的傷心的夏怡寧,他,他說了什麼?
是驚嚇,或者是疼痛,陸政廷的額頭出了一層的汗水,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臉頰滴落的下來。
「政廷,你怎麼了,你受傷了!」夏怡寧也快速的坐了起來。
陸政廷看著夏怡寧,他聲音微微有些顫抖,「我……我說了什麼?」他此時的心咚咚跳著,不過看到夏怡寧還關心他,他知道他應該沒有說出關於任務的事情。
「陸政廷,你混蛋,為什麼……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她伸手一把抱住了陸政廷的腰。
陸政廷的大腦有些亂,此刻還有點迷離,他知道是疼痛控制著藥物。
「我……剛剛說了什麼?」陸政廷小心地問著。
夏怡寧突然一把推了開他,她將自己的手腕揚在陸政廷的面前,「這個是你的,是你的,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我告訴你我就是六年前被你從海邊就上來的男孩!」
「是……是……如果不是你說胡話,你到底要瞞我什麼時候……」
「除了這件事情,我沒有跟你說別的?」
夏怡寧狠狠的瞪著他,「你……你還有瞞著我的?」
此刻的陸政廷,恨不得咬掉了自己的舌頭,她既然沒說肯定是不知道了,沒想打自己居然這樣不小心。
「有!」
「什麼?告訴我?」
夏怡寧狠狠地瞪著陸政廷,陸政廷的為頭微微的皺了皺,他咬著牙說出幾個字,「我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