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冥冽借助蘇鳳瑤化身為赤焰火狐的一種天象之昭示,他就是得天獨厚地在蘇皖國的境內打開了一座古墓,獲得了一筆收入頗豐的巨大寶藏;他擴充了軍隊,又急忙進行了軍備競賽。
他想憑借上天的佑護髮大軍兵分兩路,企圖畢其一役而消滅人倫大陸上立國最早的飛艷國和傲來國,以此完成先輩們統一人倫大陸的夙願。
可誰曾想到,他太過輕敵?把傲來國和飛艷國當螻蟻一般,一人一隻肝給碾死??
在清晨醒來的時候,他又接到了一條壞消息?
據前哨飛馬來報:傲來國同飛艷國為了避免國破家亡之厄運,他們竟然依托飛艷國和傲來國唇亡齒寒的一種地理關係,公然在傲來國的邊城之地結成了聯橫之策的統一戰線,他們憑藉著傲來國雄關險峻,一人當關,萬夫莫開的易守難攻之勢,想與蘇皖國相抗衡???
旋冥冽心中的悔氣難洩……
怪不得,在右羽衛大將軍毛銳欣的西線戰場之上,飛艷國竟然是早早動手,將那一條通往人倫大陸東西方向的黑河給掘開了一條大口子,將從前人馬可以通行的道路變成了一條河流?
那一條人工河流波濤洶湧,擋住了蘇皖國大軍前進的步伐???
實際上,這正是飛艷國同傲來國相互聯合抗擊蘇皖國的最為成功的妙計???
現在,對旋冥冽而言,他的兩路大軍分別在西線和東線被阻,無法向前推進???
東西兩路人馬合計一百萬之眾……那錢糧和餵養馬匹的草料,在每一日都是用大把大把的銀子來供給???
如此花費銀兩來供應軍隊這原本無可厚非。但是,在雙方對峙的情形之下,將會使蘇皖國大軍的人心惶惶???
旋冥冽遇到了自他當皇帝以來的最大的一次挑戰???
「傳左相姚乃遷?」在愁苦萬分的情況之下,旋冥冽想到了自己的恩師。
在臨出發之前,他本打算讓姚乃遷監國,可仔細想來,姚乃遷善於應付突發之危難,足智多謀。因此,在蘇皖國他只留下了幾位將軍守衛國門,而讓姚乃遷隨他御駕親征。
在不大一陣的功夫之內,姚乃遷走進了中軍大帳。
「皇上,將微臣叫來,所為何事?」
「老恩師,快來坐!」他熱情地將恩師讓到了一把木椅前坐下。「朕出師不利?」
「嘿——」他長歎一氣。
「皇上,我東西兩路大軍在目前進攻,均受到阻礙?」
「微臣已經知道了全情。」
「為今之計,老臣以為,大軍原地不動。」
「先在西線動手。」
「你的意思是?」旋冥冽滿面狐疑地問道,「擒賊要擒王!」
「對!我們大批人馬無法能夠進攻傲來國。但是,天地就一個大的方圓。」
「既然,飛鳥和魚蟲可以自由地進出於傲來國,那麼,我們也完全可以派人潛入到他們的都城,剌殺他們的主帥肖楚雨。」
「然後,在解決了肖楚雨之後,我們趁他們內部出現了主將遇剌的恐慌事件之後,再設法破了他們兩國的聯橫之術?」
「如此一來,蘇皖國大軍的軍心就可以穩住。」
「人倫大陸,必將被我們蘇皖國來統一!」
「老恩師的肺腑之言,頓令朕的眼界開闊了幾多!」旋冥冽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恩師?」他看了姚乃遷一眼,「你心中可有合適的人選?」旋冥冽腹黑地問道。
他不是在明知故問我麼?
「想必,皇上在心中已有了合適的人選?」他瞄了旋冥冽一眼,「不妨說出來,讓微臣聽聽,此人可否堪當重任?」
「這……」旋冥冽似有畏難情緒。「不如,你為朕推薦幾位可靠的人選,以供朕選擇?」
「依臣愚見,皇后娘娘如何?」姚乃遷驚鴻似的一問,將旋冥冽的內心所思所想,全部給披露了出來???
怎地,自己心裡存不住秘密嗎?
「你如何想到朕的皇后?」
「微臣以為,皇上攜皇后娘娘御駕親征,是一定深有用心的吧?」
姚乃遷只此一問,將旋冥冽的內心給全部揭了起來?
「朕帶皇后出來,是任人為賢!」
「噢!皇上想讓皇后娘娘做一個特工皇后,是要利用她的殺手本色吧?」
「是的,不錯!」
在他二人的會談中,旋冥冽將他的皇后是從異時代的21世紀穿越到人倫大陸,通過借屍還魂而獲得重生的一個職業性殺手!
要派她暗殺肖楚雨,是最為合適不過的!
「愛妃?」在夜晚的時候,他二人一同共枕而眠,「現在,蘇皖國對外用兵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阻截?」
「皇上,臣妾聽說,飛艷國同傲來國組成了什麼連橫之術?」
「朕想為你說的就是此事?」他城府很深地言道。
「皇上的意思是?」她不想將那一層窗戶紙捅破。
「朕在大軍當中,撥來撥去,實在是找不出一個身經百戰的基本功紮實的可靠人選前去傲來國的邊城,去剌殺肖楚雨的特工殺手?」
「所以,皇上……是想讓臣妾,剌殺肖楚雨?」
「你明白朕的意思,就好?」
「可是?」蘇鳳瑤露出了遲疑的眸光,「皇上,讓臣妾做特工皇后,我沒有意見?」
「可是,我並不熟悉傲來國的地理情況?」
「朕會為你派出一名響導幫助你。」
二人說完此事,便沉浸在睡夢當中。
蘇鳳瑤躺在他的身旁,她心裡直冒寒氣???
倘使說,他對自己始終寵愛有加,自己為他去完成一件去剌殺肖楚雨的暗殺活動,她當然會做那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英雄壯舉/
然而,他對待自己……就像是手中的棋子一般:一會兒對你愛得死去活來,一會兒又貿易公司冷漠冰山,拒有於千里之外???
可到頭來,他還是會做出那一種狡兔死、良弓藏、走狗烹的卑鄙勾當???
想來,蘇鳳瑤感到寒心不已……
折騰了許久,她才闔上眼皮。在睡夢中做了一個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