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沉吟了一會兒,「也不是這樣啦?」在熹微的晨光中,她凝視著旋冥冽。「在從前,我們可能是有一些誤會?」
怕他聽不明白,她言道:「在那時……你說,你找太醫,要為你診治。」
「我心中就是無限的期盼!」
「可後來,你……對我有了一種厭惡的感覺。」說到這裡,她眼圈中氤氳著一團霧氣。「再到後來,你又是將殷素素收為你的靖安妃?」
「再後來,你就對我不理不採的樣子?」
「我能不心寒嗎?」
說完,她低聲啜泣起來。
面對她的一種責問,他心裡很痛「這一切都是因藏密哲所攪起的巒亂婚姻給惹得禍?!
他伸出一隻手為她擦淚。「朕一時犯糊塗,才做出……讓你傷心的事兒。」
「你不會怨朕吧?」他的態度十分誠懇。
「所謂是,夫妻不計隔夜的仇。」她喃喃地言道。
「愛妃。難得你如此想!」他忍不住在她的眼皮上她的鼻尖和她的臉頰以及她的脖頸處,還有她的耳垂等多個部位親吻了起來。
她一個勁地在他的懷中嬌喘不已……
旋冥冽再度將蘇鳳瑤攬入懷中——他對她有了更多的寵溺。
「皇上。」她的手兒把他撫摸著他的臉頰,「臣妾想問問,你是怎麼想到,要將殷素素收為靖安妃的?」
「朕會告訴你麼?」他逗她。
「你還說,臣妾是你的最愛?」她噘起了小嘴。
「唷!生氣了?」旋冥冽問道。
「皇上!你不誠實?」
「什麼,你說,朕不誠實?」
「我都敢把自己的心剖給你看,你怎能?」她話還沒有說完,旋冥一隻大手掩上了她的紅唇。
「朕給你講就是。」
他二人調整了一下睡姿,旋冥冽說道:「嗨!人呢,怪得很。」他一隻手摟著蘇鳳瑤,一隻手兒搓揉著她的耳垂(他覺得綿綿的,很好玩的樣子)。
「父皇亂點鴛鴦譜,他不分青紅皂白地將我同殷素素硬生生地給拆散?」
「他下旨賜婚,將她許配給了四皇子旋迢欣?!」
「為什麼,我的女人會變成他的王妃?」
「我當時那個氣呀,別提有多麼的窩心?」
他長歎一聲:「嘿——」
「有些東西,在失去的時候,就想奪回來。」
「所以,皇上,你想到了……要在她的身上去體驗你們曾歷過的愛情?」
「你真是人精!」旋冥冽用指腹壓著她的鼻樑說道。
「皇上,您過獎了。」
「嘿!你一點都不謙虛?」他開始用手咯吱她的腋下。
「哈,癢!癢?」
「求皇上……饒了臣妾吧?」她笑岔了氣。「嘻嘻!」
「還敢在朕的面前,嚼舌麼?」
「不敢了。」
在二人鬧騰了一陣之後,旋冥冽說道,「朕與你消除了隔閡,你是不是覺得我二人很親熱?」
蘇鳳瑤在他的懷中點了點頭。
「天,就要大亮了。不成,皇上,你小睡片刻?」蘇鳳瑤十分關心地問道。
「不用了。朕不睏。」
「那你我就這樣躺著,說說話兒,可好?」旋冥冽言道。
「那我們說一些什麼呢?」蘇鳳瑤問道。
「隨便你,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那皇上,我想問問?」她言猶未盡,「你為何在無故冷落我之後,又對殷素素給予同樣的冷落?」
「因為她?」旋冥冽的語氣停頓了一下,「朕在臨幸她之後,就是對她曾經的紅杏出牆,感到痛心?!」
「她現在不是無依無靠了麼?」蘇鳳瑤反問。
「朕之所以會臨幸於她,完全是念在從前相愛一場的緣故。」
「朕既然是冷落了她,那就是對她水性揚花的一種懲罰?!」旋冥冽嘴角在嚅動,他恨恨地說道。
「那皇上,對臣妾……是不是也感到厭煩了?」她想在他二人談論別的女人的時候,再探一探他的心理。她很在意他。
「你們做女人的,真是的?」旋冥冽眸底掠過了一絲不快,「總是希望男人對你說,朕愛你?」
「如果朕向你講了心中的所想,你心裡就感到痛快了?」
「庸俗?!」
「皇上。臣妾不這麼認為?」蘇鳳瑤以理據爭,「女人是拿水做成的。」
「是內心情感多於大腦理智的一類動物。」
「所以說,女人在情感上特認死理兒。」
「皇上,你對臣妾講,你是否愛我?」
「朕不是在話語中,對你說過了嗎?」
「嗯,那些都是不做數的?」蘇鳳瑤耍賴道。
見他不言不語,蘇鳳瑤向他撒嬌,「皇上,臣妾求你,就說你愛我。」
「這又有何難?」
他被蘇鳳瑤給糾纏,急得抓耳撓腮。
「你煩不煩呀?」
「皇上,快說,你瞧,這天色已經大亮了?」蘇鳳瑤現在想充分利用他對自己又寵又嬌的樣子,在百般地糾纏他。
「煩死人了?」
「快講,快講!」她鑽進了他的懷中,一隻纖細的小手在捏著他的下巴。
「快說,你愛我!」
「朕,朕,朕愛你!」
「你真是我的好老公。」
「啪」的一聲響,蘇鳳瑤用馨香的嘴唇兒吻向了旋冥冽的唇瓣。
「你先等等,你剛剛對我說老公,那是什麼意思?」他將嘴閃開。
「皇上,在我們21世紀,女人要把自己的夫君稱為老公。」
「噢,原來如此。」
現在,他二人嘴對著嘴唇對著唇,開始了凌晨時分的又一個長吻。
旋冥冽一隻手兒托著她的後背,他的舌苔伸進了她的檀口中;她的丁香小舌扮演著總指揮和調度的一個作用。
她的舌尖平伸在他的舌苔之上,纏在舌苔之上進行翻轉和嬉戲,在不斷地吸吮著男性口腔中的那一縷龍涎香的纏綿……
直到他二人感到,舌苔發澀,腮幫子被拉長,感到酸澀乏力,他二人才將舌苔給收回到各自的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