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二人幹得好事?」旋梨花跑到崇文宮向她的皇兄告御狀。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從頭說來?」旋冥冽坐在龍椅上面色陰鬱。
「皇兄,我在御花園的地方看到了……」她抑制不住內心的悲憤,啜泣道:「皇嫂,那個不要臉的賤人,她,她,她在御花園同質子肖楚雨偷情???」
「什麼?」旋冥冽驚呆了。
那個女人……竟然同質子勾打上了???
沉默了一會兒,旋冥冽變得冷靜。
「朕來問你?」他看了旋梨花一眼,「你是如何看到的?」
現在,旋冥冽變得主動了。
「我,我?」旋梨花在嘴上吶吶道。
「你吞吞吐吐乾什麼?」
為了讓皇兄能好好治一治那個身子很髒的臭女人,旋梨花索性豁出去了。
「我去望月宮找肖楚雨的時候他不在宮中,我只好去別處找尋。」
「誰知道,他二人在御花園,身子沾在了一起?」
「當時,有誰在場?」
「就我一個人看到了。」旋梨花面色悲淒地說道。
「朕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旋冥冽臉上一副毫無表情的樣子。
「皇兄,你可要將那個賤人打入冷宮???」
「是她主動勾引肖楚雨的!」
「夠了?你給朕閉嘴???」他沖皇妹吼道。
「我知道,你就喜愛護著她???」
「她一個破鞋,你就那麼喜愛她?」
「夠了!這裡還輪不到你多嘴???」
「嗚嗚——」
她跑出了崇文宮。
「暗衛,傳孝憫皇后速來見朕?」
………………
現在,在崇文宮當中。
蘇鳳瑤跪在龍椅前的大理石的地板之上。
「你說,你一個婦道人家,為何要去勾引傲來國的質子肖楚雨?」旋冥冽憤恨地指責道。
「因為,他像一個男人,敢愛敢恨!」蘇鳳瑤斬釘截鐵地說道。
「噢!你的意思是說,朕是一個卑鄙、無恥之徒?」
「皇上,我可沒有這樣說你,是你自己說的。跟我無關?」她的嘴角流露出上一絲嘲諷的味道。
「好,你好一副伶牙俐齒?」
「我是被逼無奈?」
他二人在嘴皮上玩弄著文字遊戲。
一時間,二人陷入到沉悶當中。
空氣,彷彿在這一刻變得停滯了?
旋冥冽心中暗想,可能是自己冷漠了她的緣故,說不定她借與肖楚雨的一種曖昧,向自己強烈地提出……他給予她的是一種極不公平的待遇?
「你可知,你貴為正宮皇后,不思皇恩浩蕩,反到是心懷紅杏出牆之邪念,你該當何罪?」
「要殺要剮,任由你???」
蘇鳳瑤在心中暗想,所謂是家醜不可外傳。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樣?
「你干下有違婦道的音亂之事,你以為朕拿你沒辦法?」
「皇上,你錯了?」蘇鳳瑤抬起頭來向他斜睨了一眼,「你有的是辦法。」
「可是,你的那些辦法,在我身上是行不通的?」
「噢,你還嘴硬?」
「因為,你辜負了我?」說著,蘇鳳瑤嚎啕痛哭起來。「你害我,害得好苦呀???」
她泣不成聲?
在哭泣當中,她的身子一顫一顫地,模樣十分得悲傷。
旋冥冽從龍椅上走了下來。
他一把將正在哭泣的女人給攙扶起來。
他俯下身將她攬入懷中。
他的唇印在了她眼簾上她的臉上:他要幫她將淚水一一吻干。
蘇鳳瑤從一個受難者一下子變成了旋冥冽的圈寵:她心頭一熱!
旋冥冽的舌苔頂上了她的貝齒。
她一聲嚶嚀,張開唇瓣以自己的丁香小舌,纏上了他的舌苔。
他二人的舌尖在對方的檀口中拚命地攫取;彼此吸吮對方嘴唇中的芳香。
在長吻結束之後,旋冥冽讓她的身軀站直了。
「知道不,在前一陣子,朕為何要避開你?」
蘇鳳瑤朝他搖了搖頭。
「朕在幾日前,去了太醫院專門看了太醫。」他的目光睨向她,「知道什麼原因,朕會躲著你麼?」
「那可能是?」蘇鳳瑤若有所思地說道,「你可能嫌我是一個殘花敗柳?」
旋冥冽向她點了點頭。
「其實,這成了我的心病。」
他摟著蘇鳳瑤走到龍椅前,把她抱在膝蓋上坐下。
「太醫說,朕屬於心理方面的障礙。」
「太醫說,運用中藥是完全可以治癒的。」他緩了一口氣,「嘿!在前一陣子。朕對不起你了?」
「你記恨我嗎?」
蘇鳳瑤在他懷中搖了搖頭。
「你有如此寬容的心胸,讓朕感到興慰。」
「那皇上,我偷情的事弄得滿城風雨,你如何處罰我?」蘇鳳瑤依然是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是真實發生的。
「朕自有區處。」旋冥冽回答。
「臣妾,想知道麼,你給人家講嗎?」她在旋冥冽的懷中撒嬌。
「朕要把傲來國的質子肖楚雨遣送回國。」他手兒撫摸著她的臉頰,「其次,要把皇妹嫁給肖楚雨。」
「第三,要對你禁足,你應該感到滿意了吧?」
「皇上。你將肖楚雨遣送回國,我能理解。可是?」她伏在他的懷裡,「為什麼要把六皇妹嫁到傲來國?」
「因為,那個丫頭片子始終與你為敵,朕的女人朕要特殊保護。」
「謝主龍恩。」她的兩眼冒花她凝視著妖孽的他,「那為何不把我打入冷宮?」她十分哈皮地說道。
「因為,你是朕的皇后。朕不忍心讓你一副花容月貌待在冷宮當中?」
「朕想憐香惜玉。」
蘇鳳瑤熱淚盈眶。她情不自禁地吻向旋冥冽的紅奔騰。
「我愛你!」
「我也愛你!」
他二人經歷了一段心理磨難與人間的坎坷之後,現在,兩顆心緊緊地相連在一起。
「皇上,為什麼要對我禁足?」她睜著琥珀式的眸子凝視著他,「我弄不懂,這就是你對我的懲罰麼?」
「這叫一箭雙鵰。」
「你說,這是一箭雙鵰之計?」她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