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那晚不痛快之後,旋冥冽為自己在後宮中只有蘇鳳瑤一位美人相伴,感到自己身為皇帝太過窩囊、太寒酸了???
可是,他無法忘記……正是因為蘇鳳瑤在當初越獄之時,很聽他話似的回到了監牢回到了皇宮。
她為自己扮演安插在皇宮中的一粒棋子,終於是瞄準時機完成了扮豬吃虎的任務;他能夠從黑暗中殺出,能夠嚴懲竊權者藏密哲,能夠登上皇位,她功不可沒!
所以,出於一種感激的心理……在他二人在溫存的時候,他想盡最大限度地滿足她!可是,自己心中怎會出現那一種詬病在心、想要逃離她的卑鄙想法?他這樣做,是不是忘恩負義???
他在心中深深責備自己……你怎麼能夠,忘恩復義???
儘管,他心中對她存在一種——她的身子已經是很贓的牴觸心理,他還是要極力打消這一種壞念頭。
在心中他開始為自己鼓勁——旋冥冽,你就當她是遭遇惡人強-奸,是自己解救了她;她出於感激之情要把身子要交給自己的。
懷揣著這樣的一種想法,他隔日又來到了鳳雅宮。
「皇上,來了?」蘇鳳瑤在這幾日之間,彷彿是被一種淡淡的憂傷給籠罩在心頭?
她的眼角有一圈青黛色的痕跡:那是因為憂鬱和傷神的緣故,呈現出睡眠不足的一種疲憊???
看到美人的頹喪,旋冥冽在心中有一種心痛的感覺……
她善良、美麗,青春。她應該過上燦爛的生活。可是,在她的身軀中……卻是裝滿了屈辱與哀傷?
難不成,自己非要在她的傷口上灑鹽麼???
他的心情悲哀:「愛妃,在這幾日裡你睡得可好?」
只此一問,將蘇鳳瑤積攢在心中的委曲,一發攪動了起來。
她陷入到一陣抽搐當中……
「你怎麼,為何要啼哭?」旋冥冽面色凝重地問道。
「皇上!」她委曲地伏在旋冥冽的懷中痛哭起來。
「給朕講,你因何而傷心?」他用一隻手兒在她的臉頰之上,為她擦去淚水。
蘇鳳瑤在哭過之後,她囁嚅地說道,「皇上,臣妾,臣妾,害怕……失去你?」說完,她又在抹淚兒。
「不要胡思亂想?」旋冥冽說道。
「但願,我是胡思亂想!」
「愛妃,你拉開被子,我們睡覺吧?」
旋冥冽在今晚要向蘇鳳瑤證明,他為感謝曾經為他扮豬吃虎的女人,為了他能登上皇位,他要好好地安慰和犒勞她!
聽到他如此一說,壓在蘇鳳瑤心頭的一塊憂鬱的巨石被他給搬開了!
頓時,一絲敞亮的光線照在她的心頭。
「臣妾給陛下洗腳吧?」
「算了吧,朕今晚疲倦,想早點歇息。」
「嗯!不成?」她看了他一眼,「臣妾,要給你洗腳嗎?」
「你怎麼那樣煩人?」旋冥冽說道。
「皇上,每晚用溫水泡一泡腳,可以活血化淤,有利於身心健康。」
她像是一個小孩子似的,對旋冥冽軟磨硬纏,一副小賴皮的樣子???
「也罷,依愛妃的主意吧。」
蘇鳳瑤令小翠為她端來了一盆洗腳水。
她如同往常一般地為他洗腳。
「皇上。臣妾為您洗完腳之後,想為你修一修指甲?」
看到自己腳指甲老長的樣子,旋冥冽的嘴角牽動了幾下。
「這指甲,確實老長?」
「有勞愛妃,為朕修理一二。」
剎時,他二人進入到和諧和溫馨的狀態中。
蘇鳳瑤給旋冥冽洗完腳之後,為了將心中的溫存給留住,她粗略地為自己洗好腳之後,上床拉開了被子。
她期待著旋冥冽會給她以溫存,會從她的身後抱著她……可是,她失望了???
旋冥冽竟然是坐在床鋪上睡著了?
頓時,在蘇鳳瑤的心中滑過了一縷不祥的預感???
「皇上,躺下來,蓋上被子?」
聽到蘇鳳瑤的呼喚,旋冥冽從睏倦中睜開眼。
「朕,朕,睡著了?」
「皇上,您操勞國事,太累了。」
蘇鳳瑤開始為旋冥冽寬衣。
她期待著自己為他寬衣的時候,他會對自己主動?
可是,他全無反應任由她擺佈,沒有了任何的慾念???
蘇鳳瑤鼻頭一酸,兩行清淚從眼眶中滑落?
「愛妃,好端端地你哭什麼呀?」旋冥冽問了一句。
鑽入被窩之後,蘇鳳瑤將頭蒙在被子裡,她失聲痛哭起來。
旋冥冽感到了一種異樣,他反應過來用兩手在拽她被包住頭的被角兒?
她兩手死拽住不鬆手。
旋冥冽費力地撕扯著被角,他終於是掀開了被子!
蘇鳳瑤兩手摀住臉頰,在不停地抽搐著。
自從,有了上一次的異樣之後,無論自己怎樣同他親暱,他彷彿變成了一個木頭人似的,完全不解風情???
「好了,朕是不是冷落了你。」他的手兒撫摸著她捂臉的小手,輕柔地說道,「朕向你賠不是了?」
蘇鳳瑤只是想在皇上在面前使一使性子,聽到旋冥冽向她賠不是,她在哭泣中遲疑了一會兒,她順手拽了旋冥冽躺下來。
看到她又像是沒事人一樣的,旋冥冽在腹中詭笑了一聲:女人,還是要多哄的為好。
他們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到溫存當中……突然,那一種詬病之恥,卻像幽靈一般襲上他的心頭???
他再一次辜負了蘇風瑤的一片期待……
「愛妃,實在是對不住?」他歎息道,「朕如此不濟,是不是在哪一方面,有問題了?」
「看來,朕要讓……太醫,來給朕瞧一瞧病了。」
可是,奇怪的是,蘇鳳瑤竟然……沒有哭泣???
當她得知,旋冥冽並不反感她這個人,而他的問題是出在官能性的障礙上,她懷疑旋冥冽恐怕是……嫌棄自己,她終於否定了這些想法。
「皇上!咱睡覺吧?」她躺在旋冥冽的懷中,心中由悲哀變得歡喜。「臣妾在明日一大早,給皇上弄幾個可口的小菜兒,讓你吃了早飯再走。」
「好吧!」旋冥冽在嘴上應著,心中卻嘀咕:後面的戲去他如何去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