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嗎？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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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芒給他的答案，是他想要的。難道沒人發現，她和向螢書長得如此之像嗎？還是自己太過在意了。
明明她們有著天壤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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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時候家裡還算不錯，至少我想要什麼，只要是我爸媽能夠滿足的，我都能得到。可後來經歷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家毀人亡，只剩了我和我爸。」
蘇芒坐回到長椅上，一個人說著心頭那塊不敢觸碰的故事。簡崇看著她暗淡無光的雙眸，漸漸走向她，坐在了她身邊。
「後來我遇到了兩個人，他們之中有一個現在已經成了著名的詞作家。他寫的每首詞，我都會認真看，認真讀，我總覺得他的詞和別人寫的不一樣。其實我知道不是詞的原因，而是他每寫一次都好像在講一個故事。」
「……」
「可這些故事偏偏能引起我的共鳴。也許這就是打動我的初衷。」
蘇芒將手中的薔薇丟掉，散了一地芬芳。
徐景程，你還好嗎？蘇芒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所以的笑容，一旁的簡崇定定地看著她，如墨般的黑眸似乎將她全盤吸入。
「你來這裡不會只是為了給我講故事吧？」
蘇芒抬頭，對上簡崇的視線。相交的那一刻，蘇芒臉頰微微泛紅，嘴角的微笑有些僵硬地頓了頓，隨即又垂下頭看著腳邊的薔薇。
「當然不是。」簡崇一口回絕，「我是來打回那一巴掌的。」
「……」她就知道，憑簡崇這種心肝黑到一種境界的人怎麼會好心地跑來給她講故事？那只是個前奏，打巴掌才是真理！
「打打打，免得搞得像是我欠錢不還一樣。」蘇芒倒是很爽快，反正遲早都要被打。
簡崇冷俊的臉總算是柔緩了下，看著蘇芒不禁有些想笑。「行了，那一巴掌不打了。」
「怎麼可能？！你怎麼會這麼大度？」蘇芒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剛剛才緩和的俊臉，此刻又浮上一層陰霾。
……她好像說錯話了。
「我很小氣嗎？」簡崇起身，一手撐在長椅的把手上，一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他看起來是個小氣的人嗎？！
「不不不，你很大度，真的。」蘇芒仰頭才勉強看著簡崇的臉，陽光籠罩在他的身上，整個人猶如從天而降的神。
就好像動漫裡面的男神一樣，蘇芒看得有些發愣。她從來沒有發覺簡崇有著一張人神共憤的臉。
「看夠了嗎？！」簡崇直起身子，掃了她一眼。
蘇芒無語。她有看他嗎？有嗎？他一點都不好看，又小氣，還記仇。
「我走了！」蘇芒起身，瀟灑地揮了揮手，背對著簡崇朝外走去，她再待一秒，都可能被簡崇套進去。
她承認自己表達能力不好。在簡崇面前，她只有認輸的份。
簡崇沒有攔她，看著她一步一步走遠，漸漸從視線中消失。手機響起，簡崇從口袋中拿出，看了一眼顯示的號碼，恢復一如既往的冷淡。「媽。」
「……」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