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他的方琳在一起,也是你情我願,現在還沒有到可以談婚論嫁的時候,而且他還沒有忘記,自己身份證上的一欄,是已婚,在沒有經過父母同意,他是對不可能和田清寧離婚的,更不要說娶別人了。
現在說什麼都是為時過早,他最煩被人逼的。
而方琳的家人,正是犯了他的大忌, 本來三天的行程,只有一天,他就煩的開車回來了,現在肚子還餓著,他站了起來,走進了廚房裡,看看有沒有東西可以吃,可是打開了冰箱一看,什麼也沒有,他又是個廚藝白癡。
張嫂請假的事他知道,現在這個房子裡就只有一個不會做菜的他,比他更笨的田清寧,當然還有一隻蠢貓,他更不會認為,田清寧會給他做飯吃,就算做了,他也不可能吃的,誰知道裡面會不會放了毒藥,那女人現在已經恨他入骨了。
他餓的有些胃疼,抱著胃部,他給自己倒了一些水,喝了幾大杯之才是感覺好一些,可是餓的感覺還存在,而這麼晚了 ,他也不想去叫外賣,看起來,只能餓著等到明天再去吃了。
他再鬆了鬆了上衣,準備走時,腳卻是踢到了放在地上的一雙女式拖鞋,他盯著那雙拖鞋很長時間,然後才是彎下腰,提起了那雙拖鞋,上了樓。
田清沮寧光著腳趴在床上,看著時尚雜誌,一雙白嫩的腳還不斷的在搖著。
這時,門口傳來一聲敲門聲,不有猜也知道是誰的。
她沒好氣坐了起來,想當沒有聽到,可是那敲門聲還是在繼續。
不聽,不聽、她摀住耳朵,將自己頭蒙在了被子裡,她才不要理那個男人,可是沒過一會,門吱的一聲開。她驚坐了起來,門口正站著的那個男人。
「你……你怎麼進來的?」她顫抖著聲音,就像一隻受了驚嚇的貓的一樣,反道是趴在被子的白貓睜開一雙眼睛看了看,然後又是再趴著繼續睡
「這是我家,我自然能進來。」唐雲暮淡聲的說著,然後他提起手中的一雙拖鞋,「你不用想什麼,我只是還你這個的,」他說完,手指一鬆,那雙卡通拖鞋就掉在了地上。還是一個正面一個反面。
做完這些事,他轉身,可是田清寧卻是發現他捂著胃部的動作。
在他走後,她連忙跳下了床,關上了房間的門,再把門反鎖起來,哼,看你現在怎麼進來,做完這一切後,她才是拍拍手,放心的趴在了床上,可是卻是翻來覆去就感覺心裡不自在。
還有那個唐雲暮剛才捂著胃聞的動作,是不是他餓了,沒有東西吃,
管他呢,他都可以去陪別的女人見家長,我管他做什麼,痛死算了 ,可是另一個善良的她卻是不斷的在耳國說著,再怎麼說,他也是不是丈夫的,人家想去哪裡就去哪時,你不過就是住進人家老婆的身體的一縷陌生的靈魂, 對於他來說,也就是一個陌生人了,他對你沒有感情是應該的,就算不是夫妻,只是一個陌生人,你也不能不管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