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想一個,她就感覺自己的又是涼了幾分,最後硬生生的打了一下冷戰。
她下了樓,不時的蹭著自己的光腳,感覺別人看的樣子,就似她是一個瘋子一樣,她站地看了半天,這才是跑到了服務台,將雙手撐在服務台上
「請問,今天是不是送來了一個車禍喪生的年輕女子?」
「她叫……她叫……」她的咬咬唇,不知道要如何說出自己的名子。
「她叫……許小夏。」
她終於是說了出來。然後閉上眼睛,有些不忍在看,也不不忍聽,。
「許小夏,是叫許小夏?」那甜美的聲音響起 ,可是聽在她的耳中,就像刺在她的心間一樣,很疼很痛,也很怕。
「許小夏,23歲, 死於車禍,人在太平間。」那聲音就像是冷風一樣,不斷向她的心上吹著,她不由的抱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感覺身體很冷,可是,額頭上的冷汗卻是不斷的在冒著。
死了,她真的死了。
她光著腳,也不管是不是會有小石子扎破自己的腿 ,披著一頭黃頭婦,向太平間跑去。
這裡陰森可怕,她恐懼的就連牙齒也是在打著戰,也有一種冷到骨子裡冷。
就在這裡了,你真的想看,那看太平間的人再次問了一句,樣子很可怕,你確定。
許小夏抱著胳膊,冷的瑟瑟發抖,不知道是因為這裡的低溫,還是為心裡的低溫,她點點頭,再次打了一下冷戰,可是當那人打開了大門時,她卻是閉上眼睛。
自己去看和自己的屍體,不知道這是怎麼樣的感覺,她怕見到自己七孔流血的樣子,怕見自己死無全屍,她害怕,真的很害怕。
「這位女士,我看你還是不要看了吧 ?」這管太平間的人,顯然早就習慣她的樣子了,又是關上了門,許小夏將手放在門上,用力的搖了搖頭,她的雙唇還是在顫抖著,最後只能僵硬的說出兩個字。
「要看。」
「那好吧,」那人打開了門,走了進去,就見裡面停了一個屍體,正蓋著白布。
她小心的走過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尖刀上一般,腳疼心也疼。
不要是我,不要是我,不要的……
可是白布拉開,
「啊……」她忍不住的尖叫出聲,然後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巴, 那是她,是她,是她看了二十幾年的臉,可是現在卻是沒有生息的躺在那裡,臉色慘白的沒有半分血色,沒有了體溫,也沒有心跳。
她的手臂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不知道是要叫還是要哭。
她茫然的走了出來,一直都是抱著自己的胳膊,直到再也走不動時,她抱著膝蓋坐下,遠處的風不時的吹 在她的身體,沒有暖意,只有刺骨,冰冷的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