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已然動情的賀蘭歌闕,似是依然有所顧忌的僅止於親吻著她,回想過去他總是因藥力才會擁抱她,南宮燕輕輕低下頭,熱燙著小臉,緩緩將他的大掌舉起,覆在自己的豐盈雙乳上——
「你……不是餓了嗎?吃這……行嗎?」
「你該知道,我的食量很大,所以你在說這話時,可有無論何時何地,只要我餓了,都有喂飽我、且任我予取予求的自覺?」望著南宮燕羞澀又嬌柔的嫣紅小臉,賀蘭歌闕雙手雖沒有動作,卻也將唇俯至她的耳畔說道。
「我會……盡力——啊!」
話還沒回答完全,南宮燕便發現自己已被攔腰抱起,並被抱至她屋內的窗台上坐下,而後,在她還沒坐穩時,上衫便整個被拉至腰際,抹胸更被整個推高,讓她那對柔嫩挺翹的雪白椒乳,就那樣赤裸裸地暴露在溫暖的空氣中,賀蘭歌闕的眼前。
「你……」怎麼也沒想到激狂起來的他是這等模樣,南宮燕小臉整個羞紅了,為自己方才那大膽的話語,與挑逗他的舉動。
「你可有自覺?」
用手指抬起南宮燕的下巴,賀蘭歌闕望著她那迷人嬌態,在低啞的嗓音中,深深、狠狠地吻住她。
……
當那股快 感歡愉在身子裡炸開,並久久都沒有平復時,南宮燕雖感受到身體的愉悅,她的心卻有些微酸,而眼角含有一滴淚。
因為這不是她想要的。為何他不真正要了她?
「傻丫頭……」將明明已經高潮了,小臉艷如春花,但卻眼角含淚的南宮燕抱放至榻上,賀蘭歌闕揩去她的淚輕輕歎息著,然後褪去自己的外裳。
「為什麼?」望著發梢、內裳都濕透,且全身肌肉其實緊繃的賀蘭歌闕,南宮燕喃喃問道。
「我若今夜放肆了,你必然會受孕。我雖愛孩兒,但卻更……」
躺至南宮燕身旁,賀蘭歌闕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頰,然後再不敢靠近她的往旁挪了挪身後,望著她苦笑,「我的嗅覺異於常人,你身上氣味一絲一毫的變化,我全能分辨。」
當終於解開賀蘭歌闕過往是如何辨認出她真實身分的謎題,並徹底明白他今夜為何如此克制時,南宮燕的小臉也徹底紅透了。
因為他的言下之意是,他不想她今夜就受孕,因為他還想盡情與她歡愛……
「不想要我就直說……」
怎麼也沒想到他竟是懷著這種心思才強忍住自己與她的渴望,一想及她早為他徹底瘋狂,而他卻還那般理智,再想及他此刻忍受的煎熬,南宮燕竟難得任性起來了。
她輕輕坐起身,嬌睨了他一眼後,雙手按在榻上輕輕跪起,令她原就豐滿的一對椒乳更形誘惑,兩顆撩人粉玉更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顫動,而後,她一轉身,微微將裙擺擺至身側,輕抬雪臀,露出因他而依然輕濕的花叢,以及沾滿她羞人蜜液的雪白腿際,緩緩向榻沿爬去——
……
這一夜,南宮燕徹夜被賀蘭歌闕瘋狂玩弄著,占有著,高潮著,直到天色微明,他才終於願意放過她。
「以後不准你來了……」當身子整個虛軟,嗓子徹底瘠啞,被擁在賀蘭歌闕懷中的南宮燕喃喃說道。
「抱歉。」望著南宮燕眼下的黑暈,嬌弱的模樣,以及自己殘留在她身上的所有凌亂,賀蘭歌闕俊臉微微一紅,「等孩子生下後,我保證一定會克制我自己的。」
「你等得了那麼久?」倚在那堅實的懷中,南宮燕嬌睨了他一眼,小臉那樣可人的羞紅著。
「我……可以等,也一定會等。」輕輕抱住南宮燕,賀蘭歌闕一回又一回地吻著她的頰,再不願放手。 「因為是你……」
「傻子……這世間有種藥物可以事先吃著,」輕摟住賀蘭歌闕的頸項,南宮燕臉紅紅的將唇俯在他耳畔輕輕說道, 「等想要懷孩兒時,再停藥。」
「你今夜吃了?」聞言的賀蘭歌闕愣了愣,但他還是不動聲色地問道。
「嗯,從第一回與你在東月園……我便一直……」本只是想回答賀蘭歌闕的問題,但當發現自己竟一時失口,透露出了這個秘密,南宮燕有些困窘的背過身去再不肯開口,小臉整個燒得通紅。
該死的,她就知道,對這個老狐狸一刻都不能放松戒心!
「抱歉,燕兒,是我不好,是我不懂事。」將南宮燕緊擁入懷,因為想及過往,賀蘭歌闕著實有些愧疚,但愧疚中又帶著一抹深深狂喜與心疼,「你……是為我吃的?」
賀蘭歌闕確實愧疚,愧疚那時的自己只顧占有她柔美的身廣,根本沒慮到後續的事,更愧疚自己竟讓其實純真青澀的她,多次為了他而獻出自己,並用這樣的的方式保護自己。
但讓他狂喜又心疼的是,在他已那樣久沒有出現於她眼前,並再無可能受人脅迫之時,她竟還繼續吃著,就怕有一天他又出了事,甚或像今夜這般,不說一聲就出現在她面前,莫名徹夜瘋狂擁抱她……
「不是,才不是為你吃的!別忘了,我可是經過嚴格的艷探訓練,自然隨時都必須做好深入敵營的各式准備……嗯啊……歌闕……」
「嗯,是的,你自然必須隨時做好深入敵營的各式准備,因為我勢必將成為你這生唯一且永遠的敵人。我這麼說沒錯吧,我經過嚴格艷探訓練,卻只屬於我一人的艷探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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