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白鴿嫁給了安瑞平,張春山離開了北京,去青海做了一名志願者,在他事先讓李麗蘭幫他找的貧困小學做了一名教師。
當安夏冰第一次見到歐陽向南的時候,就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在進行了一段時間的接觸後,覺得他的性格非常地好。後來又聽歐陽說了因為與公司的意見不同而降了級,她心中莫名地想起了媽媽的話「應該白白淨淨,性格溫存,別太關注事業……」
安夏冰的行者瑜伽館還是在盈虧線上掙扎,虧損的時候因為有父親的資金支援所以能夠撐下去,但夏冰的心裡總是壓著一付「重擔」。
歐陽知道這種情況後,便去找了自己在大公司負責後勤的同學,利用他們單位的娛樂經費,辦了一期瑜伽體驗課,讓「白骨精」們也體會這古老運動所能帶來的神奇效果。五次課下來,很多人迷戀上了這項運動。
「白骨精」們的朋友一般也是白領居多,在他們的介紹下,來瑜伽館的修習者增多了。
看到效果不錯,歐陽又去找了另外兩個要好的朋友,依然是利用辦體驗班的方法擴大影響。在他的幫助下,安夏冰的瑜伽館連續幾個月都處在盈利的狀態下。
安夏冰恍惚覺得歐陽是媽媽派來幫助她的「天使」。
與此同時,歐陽對夏冰的感覺也日漸親密。工作上的不順心,王繼紅的「白眼」,家的「寒冷」,讓他感到,只有那短短的修習時間才給他帶來輕鬆、帶來愉悅。一周中他只盼望著去行者瑜伽館的兩個晚上。他把夏冰的事情就當成自己的事情。
當通過聊天知道夏冰這裡經常出現虧損時,他就總盤算著如何幫她度過難關。歐陽的性格是幫助別人多,而幾乎不去求人,但為了夏冰,他去找了他的同學。
現在「家」這個單詞對於歐陽來說是「冷」的代言詞,王繼紅加班很晚才回來,歐陽冷冷清清地獨自吃點方便麵。歐陽有時不小心受了點外傷,王繼紅只會抱怨他太笨,沒有絲毫關心的舉動,這使歐陽感到了對方的「冷漠」。
要說他們之間還有一點點的「熱度」,也就是存在於歐陽心裡的,那延續後代的「順其自然」,兩人的關係就靠這一絲希望維繫著。
而行者瑜伽館對於歐陽來說是「熱」的代言詞。那溫暖的訓練室給他舒適的感覺。運動過後他渾身充滿了熱度。動作結束時夏冰的按摩使他疲勞的肌肉獲得恢復,那感覺也是暖暖的。鍛煉中女孩溫柔的口令和結束後兩人之間思想的交流,都讓歐陽感到心裡熱乎乎的。
在「冷清」的房間,歐陽在看著情感電視劇,不知道從什麼候開始,他漸漸地「遠離」了動畫片,而專注起情感影片了。
防盜門的鎖眼裡響起了開鎖的聲音,歐陽抬眼看了一下表,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王繼紅走了進來,一進屋她就抱怨道:「現在的東西都是什麼玩意兒!」
歐陽沒有答話,繼續看著電視。
王繼紅換了衣服,從書包裡掏出手機一下子扔到了沙發上:「剛用了一個多月,這手機就只能說不能聽了!對方聽得到我的聲音,我卻聽不到他們!有時候又能聽見了,真誤事!你不是『萬能修』嗎?說說這是什麼毛病?!」
歐陽看都沒看那手機,挪了挪身子:「什麼毛病?那得問你自己,是你自己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