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山走到了李麗蘭的對面坐了下來。
「辛苦了,人送走了?」他剛坐下就問道。
李麗蘭點點頭:「春哥吩咐的,哪敢怠慢啊。」
「怎麼樣,她的心情好多了吧?」張春山邊說邊從兜裡掏出一疊鈔票。
「可以說是非常好,」李麗蘭掃了一眼張春山手裡的那疊人民幣,「她告訴我從青海回去後要好好地生活,讓媽媽放心。」
「這次多虧了你幫忙啊。」說著張春山把手中的錢遞給了李麗蘭,「演得不錯,動作也夠快。」
李麗蘭接過了錢,也沒數就放進了自己的小手包裡:「別那麼客氣,主要是你策劃的很好,當時我特別緊張,要是夏冰起身到我跟前來,那不就穿幫了。」
「不會。」張春山很有把握地說。
「怎麼不會,要是我啊,我就不聽你的,非得過去看看不可。」李麗蘭不服氣地說。
「所以你是李麗蘭,不是安夏冰,安夏冰就不會。」張春山把身體靠在沙發的背上仰面看著天花板。
「春哥,下回有這樣的好活兒還想著妹啊,收入又高,還挺刺激,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飯。」李麗蘭注視著張春山。
張春山把身體坐直:「有好活兒自然想著你,不過像這樣的事估計不會再有了吧,我這也是受人之托。晚上我還有點兒事,就不跟你去吃飯了,下次吧,謝了。幫我弄一張明天回北京的臥鋪票。」
「好吧,人家不肯賞臉。」李麗蘭無精打采地低頭說道。
「不是不賞臉啊,我真的有事。」張春山連忙解釋道,「對了,我讓你幫我找的那個小學找到了嗎?」
「找到了,什麼時候你去看看嗎?」李麗蘭又打起了精神,「要不明天?」
「明天?一天來得及嗎?有那麼近嗎?」張春山表示了他的擔心。
「是啊,挺遠的,估計就是快也得需要三天,不抓緊估計得五天左右,我親自陪你去。」
「太謝謝你了。」張春山感激地說,「那火車票就等回到西寧再定吧。」
「你真的準備去那麼遠的地方教……」
沒等李麗蘭說完,張春山就打斷了她的話:「別多說了,帶我去好了,不成功則成仁。」
「有那麼嚴重嗎?!」李麗蘭帶著一種不屑的口氣說,「不至於啊,不就是一個……」
張春山用嚴厲的目光制止了對方的話。
第二天在李麗蘭的帶領下,兩人往青海的深山裡走去。
安夏冰回到了北京,她沒有去父親那裡,也沒有會瑜伽館,而是直接打車去了首都機場,在那裡買了回東北的機票。
在路上,她盤算好了,為了媽媽為了自己她要好好地活著。因為媽媽特別喜歡瑜伽修習,所以她要繼續把瑜伽館經營好,夏冰打算回去跟馮一楠商量一下,把自己經營的三環外的分館改名叫做「行者瑜伽館」,這是媽媽生前起的名字,她想馮一楠肯定會同意的。
安夏冰回到東北的家,按照計劃將想要的東西一一裝進箱子,最後她拉開了電視櫃下面的抽屜,但抽屜裡面是空空的,她想裝走的東西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