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丁一洋的話,馮一楠覺得好像是一桶涼水從她的頭上澆了下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看著愣愣的馮一楠,丁一洋走過來雙手扶住她的肩膀,「馮姐,你先坐下來,休息一下,天塌不下來,有,」他遲疑了一下,「有我呢,我能幫你。」
聽到丁一洋要幫助自己,馮一楠的心多少得到了些安慰:「謝謝你,小丁。」
「別客氣,誰讓咱們是老鄉呢。」丁一洋看著馮一楠說道,「你不是在西邊的佳麗賓館教授瑜伽嗎?」
馮一楠一愣,她奇怪地看著丁一洋:「小丁,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裡教瑜伽的?」
丁一洋聽馮一楠這麼一問,臉一下子紅了:「我,我,我的一個同學在那裡,我,我聽他說的。」
馮一楠將信將疑,不過她現在沒心情去揣測丁一洋所說的話的真實程度:「我是在那裡教授瑜伽課程。」
「課,你還得教下去,明天你就繼續給大家上課吧,我也去,其實,我也挺喜歡瑜伽的。」
第二天,丁一洋果然按時到達了佳麗賓館,跟著馮一楠開始學習瑜伽,現在他是馮一楠在北京唯一的「親人」了。
丁一洋很有些小聰明,他利用自己工作之便,發現有住的時間稍長的客人,他就介紹馮一楠的瑜伽課程,這樣還真拉了幾個客人參加了馮一楠的培訓班。
另外,他知道在他所在的酒店裡,不久前新成立了一個教授外國孩子的小學,每天早上都有一些外國的婦女送她們的子女來到這裡,於是,丁一洋打印了一些小的宣傳頁發放給這些外國媽媽,很快,她們中的一些就參加了馮一楠組織的瑜伽培訓班。
丁一洋的這些行動對馮一楠來說,無疑是雪中送炭。在精神層面,有了他的鼓勵,使馮一楠的心理有了支撐;在物質方面,馮一楠擔心傑克走後的生源問題,被丁一洋解決了,有人來學習,她的收入就有了保證。
丁一洋不僅幫助了馮一楠,而且他一有時間就參加她的瑜伽培訓班,培訓結束後,他總是最後離開,幫助馮一楠整理好一切。
一個晚間培訓結束後,兩人將租用的訓練廳整理乾淨。丁一洋走在前面打開了房間的大門,馮一楠跟在後面關掉了照明的電燈。就在這時,丁一洋並沒有走出屋子,而是轉過身來注視著馮一楠。
走廊的燈光從門縫射進來,照在馮一楠清秀白皙的臉上,緊身的夏裝盡顯她優美的身段。丁一洋控制不住自己了,他關上門,一下子將面前這個美人抱進了懷裡。
開始,馮一楠本能地「反抗」了一下,但很快就被「征服」了,她順從地摟住了這個「大男孩」。
這個晚上,丁一洋和馮一楠在一起了,他用他的「小聰明」和「利器」填補了她心理和生理的「空蕩」,安撫了這個比他要大四歲的「姐姐」的身心。
激情過後,兩人相擁,丁一洋用他的嘴唇輕觸馮一楠的肌膚:「姐,你讓我都想瘋了。」
這一個「姐」字,忽然提醒了馮一楠,這個陪著自己的「大男孩」比她要小四歲:「他會不會是一時的激動呢?」
「洋洋,你,」馮一楠停頓了一下,「你怎麼會,怎麼會喜歡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