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歐陽聽了王斌臨走時候的話,他跟盧金蘭接觸的時候忽然感覺有些拘謹。尤其是盧金蘭的長髮接近他時,歐陽的心跳會莫名其妙地加快。
星期四的中午吃過飯,盧金蘭對歐陽說:「後天是我生日,小麥克要請我吃飯,我婉拒了,你有時間嗎?」
歐陽一怔,心裡「咚咚」地跳起來,他有些結巴:「有,有時間。」
盧金蘭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歐陽:「那後天上午,我在家等你。」
「好吧。」
休息的時候,歐陽去了超市,買了一個「跳舞八音盒」,精心包裝後,他到了盧金蘭的住處。
歐陽按了一下門鈴,盧金蘭開了門,顯然,盧金蘭刻意地打扮了自己,她看上去就像個漂亮的芭比娃娃,歐陽站在門口盯著她看。
盧金蘭嫣然一笑:「怎麼,不認識了?喜歡嗎?」
歐陽點點頭:「太漂亮了,喜歡極了。」
「為了我的生日,也為了你,精心打扮了一下。」盧金蘭帶著淺淺的微笑說,「喜歡就趕緊進來吧。」
歐陽進屋,把準備的禮物遞給了她:「生日快樂。」
盧金蘭打開包裝,將八音盒放在桌子上輕輕扭動發條,而後鬆開,隨著「祝你生日快樂」的旋律,一個小小的人偶在八音盒上跳舞。
「太可愛了,我也是喜歡極了。」盧金蘭捋了一下擋在臉旁邊的長髮,一股幽香進入了歐陽的鼻孔,他的心在異動。
歐陽趕緊止住了自己的想入非非,他找了一個話題:「今天有些遺憾。」
「遺憾?什麼遺憾?」盧金蘭的目光離開了八音盒看著歐陽。
「我們的大廚走了,王斌回國了,要是他在這裡,今天一定又能料理出一桌好菜,給你的生日Party增加不少香香的味道。」
「是啊,是有些遺憾,不過咱們兩個人配合一下,說不定還能搞出更好的菜餚來呢。」盧金蘭邊說邊把八音盒收好。
歐陽坐到沙發上,隨手拿起在那裡放著的一本地理雜誌翻看著。
「要茶、還是咖啡?」盧金蘭柔聲問道。
「還是茶吧。」
一會兒的功夫,一杯熱熱的紅茶放到了歐陽的沙發旁,紅茶的香味很是誘人。
兩個人閒聊了一會兒,盧金蘭說:「跟我一起料理吧。」
「好好好。」歐陽連聲答應。
盧金蘭套上圍裙,她讓歐陽幫助繫上後面的帶子,歐陽又一次極近地接觸到盧金蘭,那香味再次觸動了他的神經。不僅是感官上的美妙接觸,而且他的心靈上有了更美妙的感受,他首次找到了家的感覺,這是一個真正的「二人世界」。
盧金蘭在淘米,而歐陽在清洗蔬菜,他們一邊幹活兒,一邊聊天,歐陽體會到了「甜蜜」這兩個字,在女孩子芳香的包圍中,一起聊著天做家務,居然讓歐陽感動了,他認為自己是在幻覺中,他有些恍惚,他希望時間就這樣停住,如果是在做夢,那就讓這個夢無限延長,寧可自己就死在這夢中……
忽然,一陣劇痛,打破了他的幻想,他「哎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