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院裡徐文靜和歐陽他們正在跳舞,而王茹雪正指揮著四個女孩拽著李永強的四肢在往地上墩他,每墩一下,王茹雪就減一個數字,共墩了五下。放下李永強後,王茹雪問他:「服不服?!還敢跟本公主叫板嗎?」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李永強咧著大嘴認輸,「趙燕,看著你的人受欺負你都不管!」李永強衝著趙燕那邊喊道。
「你們家裡的事我怎麼能參與啊!」趙燕笑著說,「公主管教駙馬,哪個敢勸啊?!再說這個駙馬還是個『妻管嚴』,我們就是想管也管不了啊,是不是姑娘們?」
「是啊。」趙燕她們班的女孩子異口同聲地回答。
「嘿,你敢說我是『妻管嚴』!」李永強從地上站起來,走到趙燕旁邊就要用手指頭彈她的腦門兒。
趙燕一邊躲著一邊叫道:「王茹雪,還不管管你們家的這個小野小子!」
藍雪兒又拉住付小龍:「咱們也一起跳吧。」
付小龍又把手抽了回來:「還是坐坐吧。」
藍雪兒順從地跟著付小龍坐在了小凳上。
付小龍的目光還在尋找徐文靜,藍雪兒側目注視著他,一層陰雲又籠罩在了她的心裡,剛才那短暫的愉悅一下子蕩然無存了。
大家都跳累了,紛紛回到座位上,這時大家邀請付小龍給他們唱一曲,他拿起了吉他唱了一首自己作詞作曲的歌:「你悄悄走進了我的生活,佔據了我的身心。你默默地前行沒有注意我的目光,我的魂魄離開了我,隨你而去,隨你而去,你卻沒有感覺到,什麼時候你能知曉,我願一直等待,我願一生守候。」
付小龍歌唱時不時地看著徐文靜,可她卻一直低著頭,不知是在聆聽還是在躲避。
歌聲終了,大家都鼓掌叫好,藍雪兒也跟著鼓掌,但她心頭的陰雲更重了。
篝火晚會結束了,還是趙燕帶著人幫助收拾場地。
第二天的早上,范亞娟的家已經準備好早點,是玉米面粥(不喜歡吃)、黑面饅頭(還可以吃)、醬豆腐(不吃)、煮柴雞蛋(喜歡吃)。雖然這些工人大部分也是農村長大的,但隨著近郊工業化的加速,這種地道的綠色食品也已不多見了,所以在這裡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
歐陽代表大家感謝范亞娟家的熱情招待,並留下了一些錢作為酬金,范亞娟的父母說什麼也不要,但所有的人都表示這是大家的心意,范家也是盛情難卻,只好收下了。
後來,在范家的帶動下,全村搞起了旅遊接待,現在您要是去了密雲還可以到他們那裡住農家院,吃農家飯。
離開范亞娟的家,他們又遊覽了黑龍潭,下午汽車離開密雲。
回來的路上,歐陽沒有跟徐文靜坐在一起,而是坐在了李永強旁邊,他從背包裡拿出了相機,交給了李永強:「拿著,取證用。」
「取證?!」李永強沒有明白歐陽的意思。
「是啊,取證用。」歐陽重複著。
「取證?」
「要是不明白就去問王茹雪。」
「哎呀,明白了,明白了。」李永強撓著頭說。
「這是個傻瓜機。」歐陽介紹道,之後他給李永強做了演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