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靜平時去上班,晚上回父母家,而休息日則到張鐵亮的小公共上,晚上留宿在他的住所,這樣過了一個多月。一天,徐文靜對張鐵亮說:「以後是不是就別去了?這樣也太難受了。」
「你以前不是跟我說過你想幫我,想夫唱婦隨,什麼、什麼雙飛嗎?!」張鐵亮只有小學文化程度,對一些個詞語他是不知道的,跟徐文靜在一起後,聽她說,有些就記住了,有些沒記全。
「是啊,我是想幫你,可,可我真的幫不上你,反而給你添了麻煩,減少了你的收入。」徐文靜紅著臉說道。
「那就像踢球的『啦啦隊』那樣站腳助威吧,我又沒要你招呼乘客,就是坐著你都不願意,要不人家說我弄了個花瓶擺著!」張鐵亮情緒有些激動。
聽到他說話的語氣變得暴躁了,徐文靜不說話了。
一個週末的晚上,徐文靜來到張鐵亮的住處,今天她有些不舒服,因為張鐵亮晚上基本是不回來吃晚飯的,所以徐文靜煮了包方便麵湊合吃完就睡下了。
就在徐文靜睡得正香的時候,忽然白色的刺眼燈光把她從睡夢中一下子給拉到了現實中,她睜開惺忪的睡眼,看到張鐵亮正站在床頭看著她,目光狠狠的。
徐文靜嚇了一跳,躺著問道:「鐵哥,你怎麼了?」
張鐵亮沒有回答,還是盯著她看。
「怎麼了鐵哥?!」徐文靜有些害怕,趕快又問了一句。
「把衣服脫了。」張鐵亮狠狠地說。
「今天我不太舒服,我想休息了。」徐文靜低聲說。
「脫了?!」張鐵亮吼道。
徐文靜並沒有動手,看到她還在那裡躺著,張鐵亮一下子揭開了蓋在她身上的被子。
徐文靜掙扎哀求著:「我今天真的不舒服,鐵子,今天你就饒了我吧。」
張鐵亮並沒有停下,很快徐文靜就被剝得精光,她沒有辦法繼續哀求著:「就是,就是你要的話,你也去洗洗手吧,你剛從外面回來……」
「什麼?!你現在還嫌我髒了?!」張鐵亮的臉湊了過來,一股酒氣噴了過來,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揉捏著徐文靜,她感到身體都要被他捏碎了,也奇怪,平時徐文靜恨不得他把自己揉碎,可現在她的身體在痛、她的心靈也在痛。
徐文靜在流淚,一股莫名的情緒湧上了心頭,她覺得如果有一把刀在她的旁邊,自己一定會拿起來,毫不遲疑地刺進他身上的這個男人身體裡,刺進這個曾經給她安全、曾經給她溫暖、曾經給她幸福的男人。
過去了,狂風暴雨過去了,徐文靜就像被狂風暴雨摧殘過的花朵,低著頭靠在床頭與牆壁的夾角之間,她感到自己的身體現在很髒,到處都是暴雨濺起的污泥,而不遠處的張鐵亮已經鼾聲如雷了。
剛才狂暴的行為讓徐文靜對張鐵亮的感情一下子降到了冰點,男人對於不喜歡的生理行為可以用生理的方法解決,而女人卻不行,她們往往只能被動地承受,被動地受到傷害,這樣的傷害如果男女之間的關係是情侶,那麼一定會把「熱度」拉到很低的狀態。
身心「冰涼」的徐文靜想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