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怡只是感覺,每次白百合見自己的樣子,眼裡的那種不屑和鄙夷,還有炫耀,心裡就成千上萬個不舒服和難受。
「若男,你稍微才好了一點,應該多休息的,怎麼這麼倔強,一定要出來呢?」秦煥書道。
「我呆不住嘛!」白百合的眼神被劉子怡的恨意鎖住。白百合只是冷冷一笑,不再理會。
她怎麼可以那麼若無其事?怎麼可以一笑置之?劉子怡恨到了極點,若不是秦煥書在場,很想過去扇他幾巴掌。
劉子怡總感覺遠方有一雙眼睛死死的盯住自己,下意識的一看,是趙玨愁苦的臉龐,劉子怡瞬間放下了臉上所有的恨意,微笑視之。
趙玨轉身離去,他很失望,對那個愛了很久的人很失望。
面對趙玨無情的離去,劉子怡心中在滴血。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待自己 。劉子怡淚如雨下,喉嚨猶如堵了很多東西,很難受,嚥不下去。
一切都是因為白百合,才使得自己這般不堪。一股邪惡的力量闖入了劉子怡的身體,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休想得到。
三天後,劉子怡來到了那日與江於修相遇的那個地方,只見江於修早已經站在這裡,聽見聲響,滿意的笑了。
「我說過,你會需要我的?」江於修得意忘形的說道。
「哼,你就那麼自信?」劉子怡冷冷的說道。
「我就是那麼自信!因為我知道你需要什麼,想要什麼。我只是投其所好而已。」江於修一臉滿意的說道。
「是嗎?你真的知道我想要什麼?」劉子怡眼光陰冷。
「你想要白百合的命,而我也想利用白百合的命來殺掉秦煥書,我們兩個只是各取所需而已。」江於修黑暗的眼神,令人毛骨悚然。
「原來如此。那你大可在戰場上打敗秦煥書。」
「只要白百合一死,我就能打敗秦煥書。可惜,我大金的元帥居然對白百合有情,這對戰事太不利了。」江於修惱怒。
曾幾何時,白百合是個人見人討厭的女人,可是如今的她竟然成了香餑餑,男人爭著搶。劉子怡不禁妒忌起來。
「好,我答應你,跟你合作。」劉子怡說道。
「好,一言為定!把攝魂簫毀掉,那是對我們威脅最大的武器。」江於修道。
「我要怎麼才毀得掉攝魂簫?」劉子怡問。
「攝魂簫是神器,它不是普通的竹簫,不是折斷了就能毀掉的,它火不能滅, 堅不可摧,能毀掉的辦法就是用化骨散,我給你一包化骨散。用鴆毒加之化骨散,必能讓攝魂簫身形俱滅。「江於修一字字道,在他的眼中,只要攝魂簫毀掉,便可無後顧之憂了。
「可是我現在根本就接近不了白百合啊。更不要說從她身上盜走攝魂簫了。」劉子怡擔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