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雲淡淡一笑,轉回了屋裡。雖然做不了什麼大事,但是憑著自己一手好的刺繡,定能讓自己的孩子過上安穩的日子。
林靜雲給兒子取了林復遠的這個名字,林復遠,諧音父遠。
林復遠安靜的躺在床上,作為母親,看著自己的孩子一天天長大,才是一個母親的幸福。
「復遠,娘親不會讓你受苦。就算娘親再苦再累,也會讓你平安的長大。」林靜雲一笑,這是內心的甜蜜,一個女人的幸福。
秦煥書得知有人將軍情賣給遼國,匆匆趕回軍營。
身姿挺拔如蒼松,氣勢剛健似驕陽,劍眉下一雙璀璨如寒星的雙眸死死盯著被架在軍帳中的一名士兵。
「元帥···」士兵顯得畏懼,軍中無人不知,秦煥書外表溫文爾雅,發起狠來卻一招致命。
「說···何人讓你通敵叛國?」秦煥書聲音極冷,冷的透進骨子裡。
「元帥,饒命啊!」
秦煥書冷魅一笑,轉身一腳踹在士兵肩上,士兵向後仰去,吐出大口鮮血。
「本帥曾經說過,作為一個軍人就要絕對的終於國家,忠於百姓。而你,一樣都未曾做到。若你現在肯招供,本帥定會向皇上奏明,饒你一命。」秦煥書道。
「元帥···我···只是受人之托··· 將書信送出···幽州城。以為只是一封家書。」士兵淚眼汪汪。
「是誰讓你送的!」
「是···先鋒官鄭成!」士兵的話令秦煥書一驚,自己的先鋒官竟然有通敵叛國之嫌?
「報···」一個哨兵衝進軍帳,樣子十分焦急。
「說!」秦煥書聲音冷冽乾脆。
「報元帥,鄭將軍打傷守衛士兵,衝出了軍營!」
「哼···他跑不了。將此人暫時關押,待本帥回來再做定奪!」
「是!」
秦煥書以最快的速度騎上戰馬,這方圓幾十里只有一條出路,此刻的鄭成出不了關,定是朝著汴梁的方向去了。
秦煥書的戰馬日行千里,追上鄭成只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
遠遠能看見騎在馬背上的人時不時的回頭,只是,他忽然間倒在地上,戰馬受了驚嚇,絕塵而去。
秦煥書上前去,翻身下馬,只見鄭成胸前刺進一隻箭矢,血液發黑。秦煥書瞬間明瞭,這是有人要殺人滅口。
不好,秦煥書暗自叫道。那個士兵生命手打威脅。將鄭成的屍體抱上馬,秦煥書往回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