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錯愕過後,納蘭燁十分贊同的點了下頭,他的小母獅子,似乎比自己想的更野一些。
女上男下?也好,反正從來沒試過。
安悠三兩下脫光自己為數不多的衣裙,跨坐在納蘭燁身上的那一刻,安悠不禁有些後悔,動作也變得有些遲疑。
察覺到安悠的退縮,納蘭燁將雙手枕在腦後,挑唇笑道,「你不是想上我?怕了?」
對上納蘭燁挑釁的目光,安悠把心一橫,就在指尖即將碰上納蘭燁的時候,原本靜靜躺在那裡的東西竟然沒來由的一跳,驚的安悠急忙縮回手。
「算了。」
安悠剛準備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手腕被一股巨力拉扯,緊接著便是一陣天旋地轉。等到視線定格的時候,納蘭燁邪魅的笑容再次出現在眼前,那個讓人顫-栗的灼-熱,正抵著安悠一點點探入。
「就知道你不敢。」
寵溺的揉了揉安悠的臉頰,納蘭燁笑的輕邪曖昧,正準備一舉探入安悠體內的時候,病房外隱約傳來很輕的腳步聲。
幽眸一暗,納蘭燁直接拉起被子將兩人赤-裸的身體蓋住,就在安悠一臉不解的時候,病房的門開了。
「……」
夜白險些將下巴驚到地上,天地良心,他是來探病的,早知道會撞見這麼香-艷的場景,就帶個攝像機來了。
看到一臉驚愕的夜白,安悠徹底石化了。
這算什麼?捉-奸在床?
安悠覺得就算把自己二十幾年來所有丟人的事都加起來,都抵不過這一件,恨不得直接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且看納蘭燁,仍舊是一臉雲淡風輕的表情,琉璃般的眸子斜睨著夜白,「想參觀?」
夜白這才回過神來,急忙賠著笑說道,「你們繼續,繼續,就當我沒來過。」
納蘭燁很欣然的點了頭,應道,「不送。」
「……」
燁少,你強的!
房門剛關上,安悠急忙推開納蘭燁坐了起來,怒道,「都怪你!」
「就是,早知道不逗你了,這會兒沒準都做完了。」納蘭燁頗為贊同的點著頭,順勢從背後環住安悠,貼在她耳畔輕聲說道,「我想要。」
「要要要,要你妹!」安悠雙手掩面,懊惱的說道,「趕緊找個人把我殺了,我判他無罪!」
「做我的女人有那麼丟臉嗎?」納蘭燁將安悠的手握住,有多少女人爭著搶著做他的女人,這可倒好,還有嫌丟人的。
「不是丟臉!」安悠側過臉,惡狠狠的瞪著納蘭燁,「是沒臉見人了!」
歎口氣,安悠抓起一旁的衣服就要往身上穿,納蘭燁急忙制止住安悠的動作,「你要幹嘛?」
「幹嘛?當然是穿衣服。」
幽眸一暗,納蘭燁直接將安悠的手覆在他灼-熱的某處,安悠似燙傷一般急忙抽手,惱怒道,「納蘭燁!你這個變態!」
「我想要!」納蘭燁無賴的環著安悠,像極了索要糖果的孩子,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沒心情。」
挑起眉梢,納蘭燁貼近在安悠耳邊呵著熱氣,邪笑道,「那你什麼時候有心情?」
以安悠的性子,想要繼續那絕對不可能的了。既然如此,就一定要謀劃好今後的福利。
納蘭燁笑的邪魅妖嬈,商人商人,無奸不商,何況是納蘭燁這種巨商。
「再說吧。」安悠隨口敷衍道,緋紅的臉上仍是悔不當初的神色。
「再說是什麼時候?待會兒?或者晚上?」納蘭燁笑的愈發邪魅,細細的聲音好似絨毛,挑-逗著懷中嬌羞的小女人。
「納蘭燁!」
「我等你。」輕柔的三個字,打斷了安悠的惱羞成怒,安悠一怔,憤憤的說道,「我要是一直沒心情呢?」
「我等你一輩子。」納蘭燁沒有絲毫猶豫的答道。
「……」片刻的錯愕,安悠嗤笑一聲,「納蘭燁,別忘了你的情人們,她們還在等你臨幸呢。」
垂下眸,安悠掩去眸底慌亂的神色。該死,這種語氣,好像她很介意一樣。
納蘭燁一滯,唇角的笑意漸漸擴散,形成一抹迷人的弧度。
「以後只有你一個。」
這是他的承諾。
所有令她不開心的,他一律除掉。
那一瞬間的動心,被安悠很好的壓下,這種話,他也曾對別的女人說過。
匆忙穿好衣服,剛走出病房,安悠就看到斜靠在牆邊沉思的夜白,看到安悠出來,夜白先是一愣,隨即低頭看了下時間,笑道,「不像納蘭該有的水準。」
收到安悠的鄙視的白眼,夜白聳聳肩,偏過頭看到安悠身後一臉欲-求不滿的納蘭燁,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打擾兩位的雅興,我表示十分抱歉。」
話雖這麼說,夜白的語氣中,卻沒有半分愧疚的意思,反而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克什米爾最近又發現一個藍寶石礦,不如你去看看成色?」納蘭燁斜睨著夜白,淡淡說道。
「呃…」夜白干扯兩下嘴角,這就是傳說中的公報私仇?
果斷的,夜白將求助的目光落到安悠身上,察覺到夜白在看自己,安悠一撇嘴,「我覺得巴西更適合他。」
眉梢微揚,納蘭燁點了下頭,看向夜白,「聽說巴西的馬黛茶,咖啡和卡沙薩酒不錯,別忘了帶些回來。」
「……」
夜白看了看納蘭燁,又看了看安悠,絕對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
絕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