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離開咖啡廳,安悠的電話便響了,低頭看了眼來電顯示,是冬暖晴,眉心微蹙,這時候她應該在飯店應酬才是。
陪投資商吃飯,也是藝人工作的一部分,任何經紀人都無法避免。
「怎麼了?」接通電話,安悠淡淡的問道,電話另一頭冬暖晴的聲音似乎有些微醉,語氣中帶著一絲委屈和不甘,「Ann姐,楊總他灌了我好多酒,我不想喝,怎麼辦?」
不想喝?
安悠揚起冰冷的笑意,「冬暖晴,想上位,要麼喝,要麼脫,你選哪個?」
電話另一頭的冬暖晴安靜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道,「我是藝人,我的工作是演戲,不是陪酒小-姐,你是我的經紀人,這種事不應該是你來做嗎?」
「之前你又不是沒陪人開過房,冬暖晴,既然選了這行,你沒的挑。」煩躁的掛斷電話,安悠直接坐到附近公園的長廊上。
「老子又不欠你們的,什麼事都TM是我應該做的,那你們應該做什麼?」
安母是這樣,安娜是這樣,冬暖晴也是這樣。
她安悠先天欠虐就該為奴為婢,任由她們呼來喝去?
搞笑了,誰給她們的特權?
如果冬暖晴之前沒做過,安悠自然不會為難她。且不說別的投資商,能陪納蘭燁睡,為什麼不能陪姓楊的?就因為納蘭燁長的像人,姓楊的腦滿腸肥?
拼實力,安悠不遜色任何人。
可是冬暖晴既然選了這條捷徑,安悠為什麼不成全她?
對著面前的大樹吼完,發洩過後,安悠的心情也輕鬆許多,剛準備回去上班,卻看到身後的納蘭燁。
臉色一沉,安悠嗤笑道,「納蘭燁,謝謝你,教會了我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
經過納蘭燁身邊的時候手臂一緊,下一秒,納蘭燁已然將安悠攬在懷裡。
聽過何茜的報告,納蘭燁急忙命人調出一樓大堂的畫面,得知找安悠的人是安母,納蘭燁再也坐不住。
無論何時,面對安家母女,受傷的永遠只會是安悠。
這五年來,安家母女拿著那筆錢生活的十分愜意,根本沒人理會安悠的死活。
安娜突然遇到麻煩的事,納蘭燁知道,卻沒有理會。出手的人的和熙,也就意味著,她再次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題外話——
感謝-為愛心傷-的紅包,加更一小章。
話說,楠楠醬,倫家的女主是公主,你怎麼能求虐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