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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睡醒,安悠就把自己埋在浴缸中,不管外界將納蘭燁傳的怎樣不近女色,都無法抑制安悠心底對他的厭惡。
哪怕納蘭燁還是一個處-男,安悠仍舊會覺得他很髒。
門外突然傳來傭人的敲門聲,安悠不耐煩的睜開長眸,冰冷的音色透過浴室的門傳遞出去,很輕易的向門外的人表達了安悠此時的不滿。
納蘭家的一切,她都討厭,這是來自靈魂深處的嫌惡,無論安悠怎樣克制,都會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
「什麼事?」
「安小姐,少爺剛打電話吩咐,晚上會帶您出席一場晚宴。」傭人戰戰兢兢的答道,安悠的脾氣不好,她獨處的時候,不許任何人打擾,這一點,倒是跟納蘭燁非常相似。
晚宴?
安悠皺了皺眉,他們之間的關係,納蘭燁一直保護的很隱蔽,他從不曾帶她去過任何公開場合。
與其說安悠是納蘭燁的情人,不如說她是納蘭燁的床伴更貼切一些,他們之間,除了性在沒有別的東西。
正如納蘭燁所說,他喜歡安悠的身體,僅此而已。
「知道了。」安悠懶洋洋的答道。
她的疑惑,根本無法對納蘭燁的決定造成一絲一毫的改變,與其浪費時間去反抗,不如省省力氣想想怎樣才能離開。
傍晚,納蘭燁回來的比平時都要早一些,看到早已等候在客廳的安悠,連見慣了各色美女的納蘭燁,都不自覺的為之驚艷。
安悠的美,渾然天成,無需任何修飾。
很簡單的黑色絲質禮服,穿在安悠的身上,也會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再加上安悠眉目間流露出的狂野和桀驁,更是讓任何男人看了,都會為之瘋狂。
納蘭燁危險的瞇起眸子,這場晚宴,他突然不想去了。
眼前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她的美,只能展現給他一個人看。
注意到納蘭燁眼底的遲疑,安悠嘴角微微翹了一下,性感的長眸帶著三分玩味,七分嫵媚,「還去嗎?」
納蘭燁挑起安悠的下巴看了半響,邪魅一笑,「我很期待你稍後的表現。」
一種不好的預感掠過心底,安悠還來不及捕捉,就已經被納蘭燁拉到車上。
勞斯萊斯銀魅,納蘭燁的車和他的人一樣,處處張揚著他的尊貴,典雅。
看到納蘭燁坐到駕駛座的位置,安悠捏了下眉心,下意識問道,「你開?」
納蘭燁挑挑眉梢,似乎在品味著安悠的問題,手臂慵懶的靠在方向盤上,玩味笑道,「不然呢?」
「沒什麼。」安悠收回目光,不在理會納蘭燁。
無論安悠怎樣討厭納蘭燁這個人,她都不得不承認,妖孽如納蘭燁,的確有他狂妄的資本。
雄厚的家世,無上的權利,尊貴的氣質,艷絕於世的容貌。
無論哪樣,都足以讓無數女人為之傾心,更何況是將這一切都集合於一身的納蘭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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