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顧昭然吧……
男子眉心中的褶皺越來越深，從小顧昭然就喜歡黏著四哥，他見顧昭然的字數自然也開始多起來。
但是……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眼前這女子是最喜愛哭泣的，不管什麼事情，只要稍微對她嚴厲一點，那鐵定是哭的天翻地覆。
但，如今，他這樣待她，也未見過她真正的哭的有多麼的豪放。
甚至連那一雙溫柔的眼，也變了。變成現在這樣盈滿了痛苦與堅強……
究竟是什麼，能讓她有如此的改變？
嘴間的苦澀味愈來愈濃烈，女子皺著眉頭，扭動著身子，想要錯過身前男子的唇，將口中的異物吐出。
殊不知女子剛剛一動彈，男子便發現了她的意圖。兩人緊緊相觸的舌尖開始爭奪起來，奈何女子似乎依然是筋疲力盡，先前的掙扎便已經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現在根本再無抵抗的力氣。
就這麼稍微的鬆懈，那口中的東西，就那麼滑進了女子的腹中。
男子見此，捏著女子下巴的手為一用力，便將女子的下巴擰脫了開來，一手繞道女子後勁處一托，便迫使女子揚起頭來。
卡嚓一聲……
清晰的骨頭斷裂的聲音，女子知道，下巴恐怕是脫臼了。但是卻沒有預期中的疼，取而代之的是漫天的苦楚。
藥很苦，苦的女子全身都不在有反應了。
男子注意到，他眼前的那一雙水眸，開始慢慢的暗沉下去，最後變成一潭死水，再無生氣。
嘴角邊的笑容終於斂了去，男子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片刻之後，復又將手上的藥送進嘴中，在以口喂女子喝下。
一口接一口……
很快，碗中的湯藥便見了底。
放下手中的碗，慕容清擦了擦嘴角，看也未看躺在地上毫無生氣的就像一具死屍一樣的昭然。
「瑤兒，日後無事便不用來這柴房了，身為王妃，就該有王妃的樣子。」慕容清轉身，擦過司徒瑤身邊的時候，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司徒瑤的思緒還圍繞在剛在那一幕之上，美眸死死的盯著地上如同死魚一般的顧昭然，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是……瑤兒知道了。」
唇，有點發顫，等到司徒瑤回頭時，早已經不見了慕容清的身影。
見此，無花目送著王爺的離去，復才走到昭然的身邊，伸手搭上了那一絲細微的脈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