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時間過去很長時間了,一直不見黑衣人來折磨他們,這反而讓他們更是擔驚受怕,心裡、腦子都在時刻的緊張著一刻也不敢放鬆。
似乎這樣的等待非常的痛苦,沒過多久傾城也醒了,感覺自己被人抱著,抬眼看了看,是軒轅澈,看著軒轅澈的樣子應該也受傷很嚴重,此刻還在睡著。
傾城在轉頭看了看別人,他們都醒了,不知道醒了多久了,掙脫軒轅澈的懷抱,傾城勉強撐起身,向別人挪動過去,「你們怎麼樣了?」
聽見聲音,有些人睜開眼睛半瞇著,搖搖頭,「用不了多久體力支撐不住就會死了,只是,這次醒來,還沒有過來折磨我們。」
傾城也驚訝了一下,還沒過來?「你們醒了多長時間了。」
「已經醒來很長一段時間了……」
得到這樣的回答,傾城卻在思考,是因為發生什麼事情所以才沒有來嗎?會是什麼樣的事情?
可誰也不曾想到,這一次竟然好長好長時間沒人過來,而他們在這裡,什麼都沒有的艱難的呆著,兩眼已經看不見光芒。
這次,有了很長的時間討論事情,這次,他們大家一起努力想衝出去,可這結界真的很厲害,所有人一齊上都不好使。
這次,他們靜心,讓自己快些好起來,想著以後一定會出去。
只是,傾城的身體快不行了,本來就在月子中,受到這樣的攻擊,只能微弱的勉強支撐著,軒轅澈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傾兒,你這是何苦,為什麼要來?在王府帶孩子不好嗎?」
傾城很想開口說話,卻只是看著軒轅澈,動了動嘴唇又閉上,已經無力在去說話。
「傾兒……」軒轅澈也快不行了,因為一直想著傾城,他要帶傾城出去,不然,現在他也會像這樣快不行了。
大家都太過疲憊,這時外面很黑,一點點都睡著了,剛睡著不久,還在睡夢中,他們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撞倒牆上了,很痛,齜牙喊著,睜開眼睛,看到了很久沒有看到的黑衣人竟然回來了,帶著一絲的興奮玩弄著他們。
隱忍聲,喊疼聲,把虛弱的傾城吵醒了,微微側過腦袋,模糊的看到了地上躺著很多人,都在痛苦的捲縮著身體,然而自己的身邊澈也不見了,傾城慌張的想睜大眼睛看著軒轅澈在哪裡,可這場面太亂了,那始作俑者還在繼續著,皺著眉頭傾城艱難的說著:「變態。」
只是很微弱的一聲,黑衣人卻聽到了,斜著眼看著傾城,看著已經沒有多少生命氣息的傾城,放下這些被他折磨的人,走到傾城的面前,想要一擊就弄死傾城,已經抬起手,手裡有著光芒,對準傾城就要攻擊。
在不遠處的軒轅澈看見了,「不要、不要。」說著,拼起最後的力氣,只差一點的距離就打在了傾城身上,軒轅澈撲在了傾城的身上,擋下了一擊。
傾城開始看著黑衣人一點點的攻擊自己,眼看著自己就要死了,這最後時刻有人撲在了自己的身上,不用看,傾城也知道這人是誰,那熟悉的味道,是澈。
突然,那悲傷的情緒,澈為了她也擋了一下,不知道情況?
「啊……」不知道哪裡來了力氣,傾城大喊著,似乎想要把所有的情緒都喊走。
只是誰也不曾知道,傾城的這一喊,似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然而就這一喊連這洞都在晃動。
傾城流淚了,晃動的同時,不知為什麼,傾城的頭髮也跟著飛起來,黑衣人看著這奇怪的時刻,不知怎麼有種很不安的感覺。
風,在傾城的身邊呼呼的刮著,連黑衣人都無法靠近,後退了兩步。
一點點,傾城的身體也跟著飄了起來,漂浮在半空中,只是傾城的雙眼緊閉著。慢慢的從傾城的身上、周圍開始出現紅顏色的光芒,包裹著傾城。
黑衣人也沒有想到這一刻,有些顫抖著身體,看著傾城,想攻擊傾城,運起功,攻擊著傾城,只是,不管用,那攻擊在紅色範圍內就消失了,黑衣人瘋狂了,事情都在這個份上了,不能在出錯了,不能……
只是攻擊沒有用,絲毫不影響傾城,那些紅色還在一點點變化著,在誰也看不見的地方,傾城手腕上得珊瑚也在一點點變化,這時候,傾城的周圍滿是紅光,在外面根本看不見此刻的傾城。
突然,傾城像是受了刺激一樣,猛然睜開眼睛,身體也緩緩的從半空中落下,傾城腳點著地,慢慢的紅火散去了一點,傾城變了,衣服變成了乾淨的白色衣服,頭髮以及髮飾更加高貴,像是尊貴的女王,那肩上的彼岸花也呈現了出來,火紅而妖艷。然而變化最大的是,那條蛇,珊瑚,竟然變大了,纏繞在傾城的周圍,這讓傾城看起來很妖異。
通體紅色的珊瑚纏繞著,而蛇頭立在傾城的肩膀處。傾城的週身都圍繞著淡淡的紅色,很溫暖的紅色。
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只要接觸到這紅色,瞬間感覺自己的身體溫暖了起來,那些,受傷的部位感覺也在漸漸癒合,消失殆盡的體力也在一點點回來。
距離傾城最近的軒轅澈,接受到的紅光最多,所以身體恢復的很快,不久之後完全清醒過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傾城,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軒轅澈有些不認識傾城了,那個樣子和傾城完全是兩個人,週身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神聖的站在那裡,讓人不敢侵犯,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那高貴的氣質。
傾城也訝異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自己手腕上的珊瑚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子,好多疑問在傾城的腦裡閃過,她記得之前自己明明快不行了,澈還為了她擋下那一擊,對了,澈,澈在哪裡,突然傾城慌張的想找到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