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紅衣女子在這裡叫紅娘,紅娘咬著嘴唇不說話,現在的她已經失去了那時帶著仇恨的能力,所以攻擊力也隨之減少,傾城看了眼紅娘,握著她的手說道:「沒事,有我在。」
紅娘咬唇欲言又止的看了眼傾城,傾城明白她想什麼,淡然的一笑,「你去那邊呆著,小心點,照顧好自己。」
便頭也不回的迎向幽王,長髮飄飄,一點也不曾退縮。
幽王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女子,憑她一個人?就想闖過去,笑話,「來到我的地盤上撒野?」
「那又怎麼樣?」傾城邪氣一笑。
幽王挑眉,「殺害了我的人還說這樣的話。」
「你們這些只有魂魄的苟且偷生,早死不是早好,留著魂魄有什麼意思?」
傾城這樣的一句話讓幽王渾身都泛起陰深深的黑霧,似乎觸動了幽王心底最忌諱的事情。
他們因為一些怨恨變成這樣,他們根本不想這樣,卻也沒有辦法,只能這樣活著,他們也不想苟且偷生,可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
這一刻,幽王像是變成了傀儡娃娃,沒有思想,眼神沒有焦距,傾城不知道怎麼了,也不說話,正在奇怪,幽王卻突然主動攻擊,手臂一揮,一團團黑霧對準傾城,一時間傾城反應不過來,結結實實的被打到幾下,口中吐出鮮血。傾城被這些衝擊力而擊倒在地。
看著幽王,還是面無表情的像傀儡一樣,朝著傾城走過來,傾城現在根本沒有機會還手,半趴在地上,還要躲著這些攻擊,很吃力。
白色衣衫上也漸漸染上鮮血,紅娘在後面看著,咬牙,不可以在繼續下去了,這樣下去她會死的,抬頭,堅定的眼神看著傾城,之後,快速的跑過來,抵擋著幽王的攻擊,「快,快起來。」趁著空擋,紅娘大喊。
傾城感覺到自己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馬上起身,擦了嘴角的血跡,剛剛擦完血跡,紅娘一個抵擋不及,被衝擊力擊倒在傾城的懷裡,兩人同時都踉蹌一下,險些又一次摔倒。
紅娘也吐出鮮血,臉色蒼白,傾城看這樣的情況不妙,顧不上太多,抱著紅娘,運起輕功,先暫時用輕功躲開這些攻擊。
感覺自己這個時候用輕功也有些費勁、緩慢了,勉強能躲開幽王的攻擊,傾城時不時回頭還看看幽王,他像是不知道累,不知道疲倦一樣,一直揮動著手臂,手臂所指之處,就會有黑霧攻擊過來。
這個時候,傾城沒有辦法,要一心幾用的情況下,才能一邊躲避攻擊,一邊想辦法,有時還是會被這些黑霧擦到一下,想不出什麼好對策,死馬當活馬醫,傾城抽出軟劍,在自己的面前胡亂的揮舞著軟劍,已經沒有過多的精力去思考這些黑霧會從哪裡過來。
令人值得慶幸的是,有些黑霧真的會被軟劍砍到之後所消散。
傾城看著消散的黑霧,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是一種自信的,勢在必得的弧度。
一隻手不斷的揮動軟劍,找了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放下紅娘,自己則變為目標引幽王過來,只要自己不處於下方,就會有逆轉的機會,現在是平手,誰也沒有佔到誰便宜,不用輕功了,傾城感覺自己輕鬆多了,把這些內力用在劍氣之上,那些黑霧在沒有接觸到軟劍時就已經全部消散。
只是,傾城奇怪,為什麼幽王會突然變成這樣,她有做過什麼?或者是說了什麼太過傷人的話?這個貌似沒有吧?
沒有那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現在她連幽王的身邊都近不了,怎麼樣才能殺了他啊,傾城皺眉,突然開口對著幽王說:「你這個沒有靈魂的魂魄……」話還沒說完,傾城感覺到幽王停頓了一下,之後竟然是更猛烈的攻擊。
這……原來,就是因為說了他是魂魄,才會這樣,是被憤怒?還是悲傷?控制了?
傾城想到,如果一直刺激幽王,那麼就會越來越激動,這樣,是不是自己會趁空擋接近幽王。
想到這裡,傾城勾起帶著鮮血的嘴角,「沒有靈魂,沒有肉體的活著,有什麼意思?」
「連狗都不如的苟且偷生,還活著幹什麼?」
……
「我如果是你,就不會選擇以這樣的方式活著,永不見光明,永遠活在黑暗裡。」
傾城一直不停的說著,刺激著幽王,每次說完一句話,攻擊就會越來越暴力,傾城硬著頭皮去抵擋這些攻擊,已經受了內傷,傾城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體內也許已經出血了,胸口部分格外的疼痛。
告訴自己,在忍忍,在忍忍就好了,已經慢慢地接近了幽王,還差一點了,連握著軟劍的胳膊都有些微微的顫抖,卻還在忍著。
還有幾步,馬上就能近身幽王了,這樣,找個機會攻擊他。
已經這樣的情況了,不難看出來,從傾城的嘴角已經流出了鮮血,一滴一滴,可傾城無暇去管,只希望能盡快解決幽王。
終於,機會來了,傾城一個閃身,從幽王的前方順著幽王的手臂下面繞到後面,把所有的力氣和內力都用在手上,對著幽王的後背就是一掌,這內力直達幽王的體內,幽王一個踉蹌轉身回頭看著傾城,『噗』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就噴在了傾城的前面。
幽王瞪大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一隻手捂著胸口,一隻手撐在地面上,單膝跪著,嘴角還在流血,而傾城感覺到,那陰森森的氣息,似乎少了很多。
傾城看著在自己面前跪倒在地的幽王,是不是要考慮直接殺了他?可是,傾城不知道為什麼,握著軟劍的手卻遲遲不肯出劍,彷彿有人在控制她不讓她出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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