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軒轅澈,傾城笑了,她多麼希望,能幸福下去,之後生幾個孩子,抬頭看天,星星在閃閃發光,勾起一抹嘲笑的微笑,她是不是要求的太多了。
傾城這時已經不能在吹笛子了,身體已經嚴重受創了,放下笛子,緩緩的向族長走過去。一陣微風輕輕襲來,把傾城的紗衣微微吹起,蒼白的臉上,是一種超越了一切的表情。
族長轉頭不看傾城,嘴裡卻一刻不停的念著咒語。傾城承受著族長給的壓力,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心無雜念,身體已經不行了,現在就要靠意志了。
慢慢靠近族長,傾城能感覺到自己的血,從鼻子裡流了出來,傾城擦拭一下,還真不能小看了這巫族族長的實力,和那些小兵真的不能比。
賭一次,傾城打算賭一次,留著內力恢復自己的身體,那麼對付這族長就要用體術了,完全拚力氣的。
族長不知道傾城這是什麼意思,想要幹什麼,竟然會像他靠近,不由自主的族長向後退了一步。
傾城不緊不慢的靠近,直到距離族長不遠的地方停下,閉上眼睛,靜止了幾秒,睜開眼睛,堅定的放射著駭人的光芒,比剛才超越生死的眼神還要厲害。
這時的族長完全沒反映過來,這倒是想要幹什麼,呆了一下,就這一下,傾城找到了機會,用自己最強的體術,對族長展開了攻擊,傾城的這體術裡運用了太極的方式,看上去很溫柔的攻擊,卻在擊中對方的那一刻力度是非常強大的。
族長沒有防備,就這樣被傾城結結實實的攻擊到了,打在了胸口上,族長他也沒想到,傾城那樣溫柔、緩慢的動作,卻在靠近他的時候突然那樣快,之後便是被攻擊到了。
族長也被迫停下了唸咒語,口中吐出一口鮮血,隨著這大幅度的動作,族長這常年穿著的斗篷衣服上的帽子也掉了下來,月光照在了族長的臉上。
時間彷彿停止了,族長蒼白的不能在白的臉上,映著月光,更加的蒼白,同時還泛著陰冷的氣息。
只是這族長的樣貌真的好難看,一點也沒有那些小兵好看,啊,對了,那些小兵都是依靠藥物來支持的美貌,也就是他們都半斤八兩。
族長經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帽子掉了,趕忙捂著自己的臉,不想讓傾城看到自己的臉,族長不想靠那些藥物來維持自己的樣貌,所以一直都沒有吃,整天穿著黑色斗篷,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
雖然這樣貌很難看,但是傾城能看的出來,這位族長他竟然是年輕人,根本和他的嗓音不符合,嗓音是蒼老的,像是年過半百的老人,可是這樣貌,分明是一個年輕人。
呵,傾城笑了,這巫族還真是挺奇特的,一個年輕人會有那樣的聲音,他們到底有什麼秘密,這樣的與眾不同?
傾城不給這族長機會,連連發起進攻,一次比一次厲害的體術,讓族長歇歇喘氣的機會都沒有,只能這樣任憑傾城隨意的攻擊。
漸漸的,族長的皮膚不在是那樣白了,因為被傾城打到了,臉有些紅了、紫了。嘴角、鼻子都微微有些流血,對於幾乎各個方面都會的傾城來說,這族長還真什麼都不是。
看著族長已經沒有回手之力,傾城連忙拿出自己配置的藥物,給族長吃了下去,拍著族長的後背,知道藥物已經進了族長的肚子裡,這才漸漸的停下自己的攻擊。
還在迷糊當中的族長,感覺到了自己被餵下了什麼東西,緩了一會,震驚的看著傾城,「你……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傾城邪氣一笑,「當然是好東西啊,一般人我還不給吃呢,放心吧,不會要你的命,就是會讓你乖乖的聽命與我。」
「你……你卑鄙……」族長氣急的說。
「我卑鄙嗎?我卑鄙嗎?和你們比,我卑鄙嗎?」傾城不怒反笑,大聲的笑了,惡人總是以為別人才是惡的,自己做的都是天經地義一樣。
「我……你……」這族長也不知道說什麼了,確實他們做的事情是違背天理的,面對傾城的質問,族長真的無話可說。
「呵,你身為族長,難道不知道不能傷害人嗎?竟然這樣做,那麼你們對這些人所做的一切,都附加在你身上吧,讓你也感覺一下吧。」傾城輕描淡寫的說,內容卻這樣的恐怖。
「你,你到底給我吃的什麼?」族長想吐出去,可以已經進去了。
「呵呵,也沒什麼啦,就是可以讓你痛苦的事情。」傾城閉眼,吃了這藥是可以激發內心深處最痛苦的事情,如果不吃解藥,那麼將一直痛苦著。
這藥勁很快的,沒用多長時間,族長就感覺到了,那內心的恐懼,激發了原始的最痛苦的事情,族長的臉上漸漸的出現了非常糾結、痛苦的表情。
傾城知道,藥起作用了,他已經開始經歷那最痛苦的事情了。淡淡一笑,走到族長面前,定定的看著族長,伸手,迫使族長的眼睛看著傾城,靜靜的傾城說:「怎麼樣?感覺到痛苦了嗎?」有些帶著同情的看著族長,痛苦了吧,身體上的折磨怎麼能比的上心理上的折磨。
傾城看著族長妖嬈的笑了,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妖媚、邪惡的氣息,族長痛苦的表情看著傾城,內心痛苦,眼前看到的卻是這樣嫵媚的傾城,這是不是痛苦並快樂著?
傾城停下了笑容,靠近族長的耳邊,用內力說:「告訴你的族人都停下來。」這內力,直達族長的心裡面,即使痛苦著,卻還是能聽見傾城說話。
族長痛苦的閉著眼睛,有些困難的念了幾句咒語,漸漸的巫族的人停了下來。不解的看著他們巫族的族長,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要停下來?——
親愛的寶貝們,最近這些天傾城生病了,整天醉生夢死中,天天迷糊睡覺,對不起了寶貝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