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坐上的人,聽著微微一震,這大概是他見過的最有氣勢的人了,以往的那些人,只是有錢來讓他辦事,而這次,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了。
「是,我就是。」蒼老的聲音,聽著還真嚇人。
觀察的差不多了,傾城才開口,「我們來這裡其實是想看看你們巫族,會不會預測未來,以後的事情。」
這樣一句話說出來,連尊和軒轅澈、莫君都驚住了,傾城竟然會問這樣的問題。預測以後的事情,這恐怕沒有人會吧。
那坐上的人終於有了一些反應,傾城可以感覺到,這個人抬頭了,雖然只是很微妙的動作,但是傾城感覺到了。
這個族長,也被驚到了,從來沒有人想過要預測未來,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族長透過黑色的斗篷帽子,看著剛才說話的這人,要預測未來的人。
「怎麼,不說話了呢?難道不能嗎?都說巫族什麼事情都可以,怎麼,這件事不可以嗎?」傾城不怕死的緊逼著。
「哈哈,哈哈……」族長蒼老的笑聲響起,沙啞的嗓音,很是慎人。
突然,笑聲戛然而止,這內堂裡安靜的可怕,連呼吸聲都能聽見。
「不是不能,只是,你們不覺得這樣做,會有違常理?」這族長還正義起來了。
「哦???有違常理?」傾城感覺有些好笑,這常理一詞用在他們身上,真是浪費了、玷污了。
那些被你們抓來的人,你們就不是有違常理了,呵呵,傾城很想笑,人總是這樣,說一套,做一套,而且還那樣的臉不紅心不跳。
「對,知道未來的事情了,不是有違常理?」
「呵,那你們以往所做的事情,都是常理所允許的?」傾城最討厭這樣,說的好聽,卻做的難看的人。
族長收緊拳頭,果然這幾個人不是什麼善類,是來找事的。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族長忍著怒意。
「沒什麼意思,族長你想的太多了。」傾城感覺到不能為了這些而打亂了他們的事情。
族長稍微放鬆了一些,「那你們還要知道未來的事情嗎?」
「竟然族長說這樣有違常理,那麼就不要了,如果到時候,觸犯了天理,受罪的還是我們,不是嗎?」傾城有些拍馬屁的成分在裡面。
族長很詫異,她回這樣轉開話題,這樣似乎太輕鬆了點,來到這裡,有一個目的,有違常理了就放鬆,這似乎太隨便了。
給人的感覺就是,他們不是真心來這裡求辦事的,而是有別的目的,族長在心裡打上了警惕,這些人無論如何都要查清楚,以免以後成了他們巫族的障礙。
「好,那麼竟然這樣,你們……」族長想說,你們可以離開了。
卻被傾城打斷,「族長,我們千里迢迢來到這裡,可是結果卻不能如願,那麼就這樣走了,是不是太可惜了?可不可以容我們留下,想到了之後,在求你們辦事?」
那坐上的族長,想了一會,這樣似乎也很好,本來就是要查他們的來歷,這樣,如果能把他們困在這裡以後也好方便,畢竟,巫族的厲害什麼程度,自己是最知道的。
這些平凡的人,對於他們巫族來說,還什麼都不是,巫族,最擅長的就是巫術了,殺人於無形。
「好,可以。」族長答應了,答應傾城他們可以留下來,不過,什麼地方都不可以去。
「把他們帶到會客室。」族長吩咐下去,給傾城他們一個地方,讓他們休息。
還是當初帶他們進來的這個人帶領他們來到了住的地方,「跟我來。」
兜兜轉轉,帶傾城他們來到了這裡,還算安靜的、優雅的地方。
「記住,你們的活動範圍僅限這裡,不許出去,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說完轉身走了。
這個時候,快黃昏了,夜晚的時候,事情就好辦了,他們會出去抓人,那個時候,也許會放鬆很多。
「我們先休息一會吧,之後的事情以後再想。」一直神經緊繃,確實應該需要放鬆一下了。
而族長這邊,看著下面幾人,「到底發生了什麼?」
「族長,昨天出去的幾人一直沒有回來,發聯絡暗號也沒有反應,他們恐怕是已經消失了。」
「什麼?消失?你們怎麼現在才說這件事情。」族長氣急的拍了椅子。
「族長,以前就曾回來很晚過,我們一直以為這次也一樣,只是這次太晚了,我們才會找他們,才發現聯絡不上。」下面的人唯唯諾諾的說。
「你們……到底是什麼情況,給我說清楚。」族長那沙啞、蒼老的聲音此刻帶著急切的感覺。
「是,族長,昨天晚上,堂主,還是和以前一樣去水城抓那些人回來,以前也曾晚回過,不知道這次怎麼了,都這個時候了還沒回來,我們才感覺到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與他們聯繫,用我們巫族特有的聯絡也聯繫不到,一點感應也沒有。」下面的人實話實說。
族長也平靜了下來,「水城,不是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人可以抓了嗎,昨天怎麼又去了?」
下面的人低著頭恭敬的說,「族長,是這樣的,堂主感覺到那水城裡又有了強壯的、有能力的人出去,所以馬上趕了過去。」
族長擺擺手,有些疲乏的靠在椅子上,想,是誰有這樣的能力,連他的堂主,都會被打敗了。想他們巫族的人,巫術可是都很厲害的。
能這麼輕易的就把堂主給直接消失了,這件事情,很麻煩,巫族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來人……」族長這時叫來人。
「族長,請吩咐。」下面的人進來,等待著族長的吩咐。
「去,找些人,讓他們今天再去水城,不要暴露你們,去查他們消失的事情,如果發生了意外狀況,馬上撤離,不要對著幹,我們不知道對方的底細。」族長知道了,這是一個很強大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