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族的人也發現了,似乎物理攻擊對他們真的沒有效果,因為傾城他們都是很厲害的人。
沒有辦法,他們只能用別的方法了。
突然,巫族的人轉換了方法,擺起了類似於五行的陣勢,嘴裡不知道念起什麼。
「啊……」水兒,有些痛苦的抱著腦袋。
傾城看到水兒這樣的反應,大概猜了出來,他們在用什麼咒語,而這咒語對於像水兒這樣沒有武功的人很受用。
剛剛猜測完,突然幾個夜焰的人也同樣痛苦的抱著腦袋。
這是怎麼回事?傾城以為只有不會武功的人才會這樣,難道……傾城突然想到,這咒語貌似和她吹笛子的感覺很像,加大內力,敵人受傷的就越重,應該是這些巫族人,加大了咒語的力度,所以才會對那些武功還差點的人有作用。
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傾城不知道,在這樣下去,對人有什麼傷害,不管什麼招式,施術者也一定會有反效果,他們這樣大力的用術必然也會對他們自己受到傷害。
傾城等著,等著他們不行的那一刻,之後,自己在出手。
現在,想讓自己靜心,不能受外界的干擾,傾城找個地方坐了下來,閉著眼睛回到自己的世界。
而軒轅澈看到水兒這樣,也於心不忍,「水兒……怎麼樣?」
可無論軒轅澈怎麼叫水兒,水兒都像沒聽到一樣,只是痛苦的抱頭。
在看著傾城,軒轅澈有些擔心,傾兒怎麼了,怎麼去坐著去了,難道她也受影響了?
「莫君。幫我照看一下水兒。」軒轅澈不能放下水兒,只能把水兒交給性格還算溫和的莫君。
把水兒扔給莫君之後,來到傾城的身邊,「傾兒?你怎麼了?」
只是這時候,傾城完全把自己封閉在自己的世界裡,根本聽不到軒轅澈在叫她。
軒轅澈急了,到底怎麼了?怎麼傾兒,會這樣,軒轅澈他有些感覺不到傾兒的存在了。
其實,傾城的注意力都在巫族那些人的咒語上,在等待著機會,把他們一網打盡,所以傾城現在最需要的是慢慢積累自己的能量。
有些急躁、焦慮不安的軒轅澈,被這些情緒所影響,所以理所當然的巫族那些人的咒語對他也起了效果。軒轅澈感覺到自己的頭開始疼痛起來。
之後,就越發的不安,疼痛也越來越劇烈,軒轅澈在忍耐,逼自己不受影響,對抗著這咒語。
這時,傾城感覺機會來了,那些人似乎快到極限了,感覺到自己已經完全做好了準備,睜開眼,看著眼前的一切,竟發現怎麼澈也會受影響?
澈的武功不錯啊,怎麼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傾城管不了那麼多了,先要解決了巫族那些人。
最好的辦法,還是傾城吹笛子,拿出笛子,放在嘴邊,傾城吹出的是很犀利的音節,這樣才會讓他們措手不及,把他們逼到絕路。
果然,那些人已經嘴角開始流血了,為首的那個男人,其實已經知道了,在剛才咒語就應該停下了,可是傾城這些人真的很厲害,有好多人不受影響,只能一直冒著生命的危險繼續。
可誰曾想,傾城會來這招,突如其來就來了這麼一招,讓他們措手不及,已經快不行的時候,卻來了這麼一個內力強大的笛聲,完全壓過了他們的咒語。
為首的那個男人,有些驚恐的看著傾城,她,這個女子,到底是誰?明明剛才還一動不動的坐在哪裡。現在怎麼會這樣厲害。
只是想到這裡,巫族的人全部停下了唸咒語,嘴裡噴出大口的鮮血,染紅了他們的衣裳,還真是更添加了他們的妖嬈。
有些人已經七竅流血,到底抽搐,瞪大眼睛,傾城閉眼不看,只是在吹笛子。
可耳力一向敏感的傾城,即使閉眼也會知道他們是什麼情況。
吹了一會,終於感覺差不多了,收回笛聲,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那些痛苦掙扎的人,傾城沒有一絲同情。
抬起腳步,傾城走到那個頭頭的面前,蹲在他的身邊,輕輕的說:「你知道嗎?你們為什麼會敗了,你們敗在了輕敵上,太不自量力了。」傾城伸出手拍怕這個男人的臉頰。
「記住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要輕敵,這是最大的忌諱,不過在你臨死之前能明白這個道理,已經非常好了,總比你的那些同伴什麼都不知道要好很多。」傾城瞇著眼,帶著殺意的看著這個男人。
為首的這個男人想後退,想離開傾城,可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力氣反抗,扭曲著臉,驚恐的看著傾城,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恐怖的女人,平平淡淡的語氣,溫和的笑容,眼裡卻是不容忽視的殺意,那眼神看著都會讓人馬上死掉。
「你……你想幹什麼?」半天這個人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想怎麼樣啊?你不知道嗎?」傾城吊人胃口的頓了頓又說:「我想讓你死啊。」
「不……不要……」已經找不到完整的聲音,虛弱的沖傾城說。
傾城這個時候,笑了,妖嬈的笑了,傾城似乎很喜歡這種折磨人的快感,看著扭曲的害怕的表情,傾城很痛快。
這個人有那麼一瞬間的微愣,隨即反應過來,這笑容太可怕了。
傾城話鋒一轉,「不過,你是不是應該先把你們的事情說說呢?」
這個人明白了,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殺了他,在殺之前也要讓他說出一切。
「哈哈,哈哈,我是不會說的……」這個人有些絕望了。
傾城皺眉,不想說是嗎?呵呵,我可以用催眠啊。放眼望去,還沒有誰可以逃過我的催眠呢。
近距離靠近這個人,傾城的眼睛緊緊的鎖住這個人的眼睛,開始慢慢放柔,讓這個人也感覺前所未有的安靜,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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