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惠兒冷哼,「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敢打我們的主意?到底是誰跟了你們這天大的膽子?」
女人笑道,「當然知道,你們不是陸夫人和蘇夫人嗎?都是超級富婆,自然也不會看到這點錢,給我們一點小錢,保你們平安,每年上交,我保證沒人敢碰你們,怎麼樣?很划算吧?」
文惠兒自然是不在乎錢的,錢沒有命重要不是,只是她聽著女人嗤笑的語氣,心裡不爽,「每年向你們上交,多少錢啊?說說看,說不定我會打發給你們點叫花子錢。」
女人聽後,不計較的說,「不多,一年向我們上交一千萬就行了。」
夏棧橋眼色微瞇,「一千萬?你讓我們倆給你交這麼多?」
女人豎起中指,「NONONO,是你們每人一千萬。」
文惠兒嘴角譏諷,「高速路上不讓停車,你不知道嗎?說不定馬上治安人員就要來了。」
只是,來的不是治安,兩輛跑車。
一輛勞斯萊斯,一輛寶馬。
從上迅速的下來六七名男人,不遠處的警車烏拉烏拉的嚎叫著。
蘇瑾瑜一臉冰冷的在前面走著,身旁的陸少川露出一臉的焦急。
女人見此,手心裡開始冒汗,自己怎麼如此失策啊,還沒和人質說兩分鐘,錢還沒有打劫到,就被束手就擒了。
看見蘇瑾瑜一步一步的向這邊走來,女人連忙想要用刀子去劫持夏棧橋和文惠兒,沒想到那倆人反應敏捷,早已躲進了車子裡。
大批的警察一到場,其他開車的兄弟均內流滿面啊,怎麼跟了這麼一傻、逼的大姐大啊?
錢沒有弄到還被警察給綁了,這下蹲監獄有望了。
蘇瑾瑜是很少打女人的,這次他沒有控制住力道,一巴掌將女人的臉給打歪了。
女人被打趴在地上,可想而知他用了多大的力氣。
「敢打我女人的主意,那就死的快點吧。」說完,他一腳從她的臉上踩了過去,現場一片靜寂,只有女人臉上的骨頭卡嚓斷裂的聲音以及慘叫的哭聲。
這時,一個年輕忠厚的警察出來大膽的制止,「喂!你以為你有錢就可以這麼的傷人嗎?就算她有罪,這要等法官審判的,你這是犯法!」
一身的正氣慷慨激昂,說的頭頭是道。
公安局長嚇得頭出了一層汗,他繃緊神經呵斥道,「小李,給我立刻回局裡!這裡不用你!」
其他同事對小李投以同情的目光,誰不知道,這就代表著要回去等頭兒挨批吧。
小李是新來的,不懂得行情,仍然固執的說,「就算他再有錢,做了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就要嚴懲!以儆傚尤!局長,這件事我擔著,我一定要抓他回局!」
公安局長想說什麼,被蘇瑾瑜一個擺手阻止。
他回過頭,冷眼看著這個警察,「有志氣、有骨氣是件很好的事情,只是要懂得自己有幾斤幾兩重,不然,到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不為自己,也為家人考慮嘛。」
不要怪他狠辣,只能怪有些人不長眼惹了不該惹的人,既然敢惹,就得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點代價。
小李終於清楚的意識到了自己得罪什麼大人物了,看局長戰戰兢兢的模樣,他的心瞬間落在了谷底。
「我——我知道——了。」
蘇瑾瑜微微點頭,隨後,一個目光橫掃過去,若無其事的問道,「這個女人的臉是怎麼回事?」
「自己摔傷的。」異口同聲的回答令他很滿意。
「很好。」兩個字讓局長鬆了一口氣,「都傻站著幹什麼呢?這些目無王法的搶劫犯給我帶回去,嚴加拷問!」
頓時,手忙腳亂的警察齊齊押著犯人坐上警車走了。
蘇瑾瑜看著趴在車窗探究的小女人,冷峻的臉上終於湛湛生輝。
只要他的女人平安,就算全世界與他為敵又如何?
陸少川更是誇張,抱著自家老婆上下檢查各遍,確保無任何受傷後才敢將自家的親親老婆抱到自己的寶馬上上。
蘇瑾瑜拉著夏棧橋的小手,走向自己的車方向,到了車窗邊,他對保鏢吩咐道,「你們一起擠進保姆車回去。」
無視各個很大塊頭的七八個憋屈表情,便和親親的老婆進了車子。
A保鏢:「咱們總裁讓咱們八個人擠進這個窄小的保姆車,不是想要咱們減肥的麼?」
B保鏢:「減肥了還怎麼做保鏢啊,上天啊,大地啊,咱們總裁腫麼如此不厚道啊?」
C保鏢:「行了行了,你倆別在那嘟囔了,唉,是啊,這麼小的車,不是讓我們自尋窒息的麼?」
D保鏢:「趕快搶位置啊!啊啊啊啊!」
短短片刻,保鏢大戰在車門前爭前恐後的開始上演。
*
蘇瑾瑜看著坐在車座上對前面的大戰目瞪口呆的小女人,他按了下窗簾按鈕,頓時,原本明亮的窗戶被拉下一層很有遮光的窗簾。
他的唇瞬間捕捉到她的柔軟。
又急又快。
夏棧橋有一瞬間無法呼吸。
他的熱情如火,將她的心也帶著一起嬋娟,她能感受的到,他的無措,剛剛還雷厲風行的我男人此刻竟然會給她這樣的感覺。
「唔——相公——」
她鬆了一口氣,急忙喊道,「你怎麼了?」
「我沒事,就是想吻你,你不讓?」他挑眉。
「我沒說不讓——」
不等她說完,他便再次堵住她的嘴,一手攬住她的釬腰。
唇間全是他瘋狂的啃噬,舔舐,盡情,將她的擔憂全部吞入腹中。
他想要的不僅僅是這些,她能給的卻只能是這些,只是因為,腹中的二個多月的孩子。
末了,他意猶未盡的說道,「等以後要好好的補償我,不然我是不會罷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