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棧橋臉紅紅的,「我不是說的那意思好不好?」
「那夫人你說的啥意思啊?」
夏棧橋無言以對,因為蘇瑾瑜不允許她多想。
他的唇吻上她,不給她再次開口的機會。
剛洗過頭的清香在夏棧橋鼻間猶如一股清泉一樣侵入心脾。
她緊緊摟著他的脖子,胳膊與他的臉頰相挨,他輕輕的在上面親了一下,夏棧橋扭動了一下身體,「好癢,親我胳膊幹嘛?」
「我想。」
他翻身將她抱起來,抱到窗台上。
今晚的夜色十分的漆黑,空際沒有一縷亮光,房間裡也是漆黑一片。
黑夜中,兩雙眼睛對視。
周圍的溫度快速加溫,蘇瑾瑜感覺自己再也忍不住。
他輕柔的進去她的身體,靈活的在她身體裡運轉,他的手在兩人的相連處摩擦。
他就這樣將她掛在了自己的身上,離開了窗台,兩腿纏上了他的精壯的腰,他每走一步,她便輕顫一下,因為,他每走一步,他的分身就深深的進入一下。
夏棧橋媚眼如絲渾身癱軟的緊緊摟著他的脖頸,從喉嚨間溢出來的低吟讓他動作越來越快。
「橋兒,咱們來跳舞好不好?」
她羞紅的點頭,還沒反應過來,他便摟著她的背,在空闊的臥室裡輕輕旋轉,地板發出『踏踏踏』的輕響。
月亮漸漸從黑霧裡拔雲見日,窗口明堂堂起來,蘇瑾瑜的舞姿美輪美奐,尤其現在和夏棧橋這樣JQ的情況下,更加的觸動身體裡的敏感神經。
「嗯嗯——哦——瑾瑜——」夏棧橋幾乎控制不住的從嘴裡呻、吟出來。
蘇瑾瑜聽到耳朵裡更加的賣力了,他每點一個腳尖,都可以感受到來自她的熱情。
她主動的吻上他,小舌在他口腔裡游來游去。
蘇瑾瑜一口含住她的舌尖,盡情的吸吮,直到她大叫一聲,緊接著,從她體裡射出來一股子蜜液。
她高、潮了!
蘇瑾瑜更加的拚命撞擊,一波一波的空虛隨後被填滿。
她的手緊緊的抓著他,不消片刻,全部的種子揮灑在她的子宮處。
蘇瑾瑜打開燈,兩人相視一笑。
他抱她去洗手間,重新沐浴。
*
「我一直想問你個問題,嗯,是一個問題。」夏棧橋躺在床上彆扭的開口。
蘇瑾瑜用手執起頭,側過身看著她,眉目含情,「娘子,有啥話儘管說,為夫聽著呢!」
隨後他眨了眨眼,直直將夏棧橋一句話給噴了出來,「你初、夜時是幾歲?」
蘇瑾瑜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你想知道啊?」
夏棧橋不去看他,「嗯,我想知道。」
「好,我告訴你,可你別生氣。」蘇瑾瑜一本正經的說,「那是我二十二歲的時候。」
夏棧橋點頭,心裡有一處仗然,不過,沒關係,從今以後,蘇瑾瑜連人帶心都將是她夏棧橋的!
看她不說話,蘇瑾瑜有些後悔了,「橋兒,你別生氣,那會不是不認識你嘛。」
夏棧橋撲哧一笑,「我幹嘛生氣啊,沒有。」
「那就好,那就好。」他猛地摟緊她,毫無避忌的說,「我現在最怕你生氣了。」
夏棧橋心尖微微一觸動,沒再言語。
兩人相擁著到天亮。
*
次日,才五點,陸少川就跑過來喊人,夏棧橋不得已起來,在廚房裡做起早餐。
蘇瑾瑜硬是依舊睡到了七點起來。
桌子上擺好了黃橙橙的油條和色澤鮮艷的豆漿。
還有兩顆已經剝好的雞蛋。
時間剛剛好,早餐還冒著熱氣。
蘇瑾瑜看著黃橙橙的油條,一定是她親手做的,以後他每天都能吃到她做的飯菜了。
「哎呦,我的蘇少啊,你雜還沒吃飯呢?別吃了別吃了,快點和我一起去做下運動,我心裡好緊張啊。」陸少川火燒火燎的趕來。
蘇瑾瑜臉色立刻下了三條黑線。
「你一大男人的怎麼跟小女人一樣的?」他不慌不忙的說,「更何況,現在才幾點啊,你就這麼著急,在等倆小時吧。」
「你去不去,我心裡實在是有些心慌。」
蘇瑾瑜抽出幾張紙巾,擦了擦油膩的手,看了他一眼,起身走了幾步,終於說出,「你太沒出息了!」
陸少川顧不上辯解,急忙走到院子內,指著鞦韆說,「來,蘇少,給點刺激,你得刺激刺激我。」
他站在鞦韆上,示意讓蘇瑾瑜從後面推他。
「你丫的能不能有點出息!」
「快點,我就是緊張。」
蘇瑾瑜嘴角噙著一抹笑容,一抹邪惡的念頭油然而生。
「兄弟,放心,我會好好刺激刺激你。」說著,他使勁的超前一推,陸少川隨著鞦韆板滑向了前高處。
「快點,怎麼這麼低啊。」
蘇瑾瑜汗顏,「你這麼大一個人,難道像夏寶那麼輕嗎?」
他使勁的在後方推動,一下比一下高。
陸少川的尖叫聲終於響起,「蘇少,你慢點。」
蘇瑾瑜根本就不聽他的,「作為兄弟,我一定按照你的意思讓你刺激。」
陸少川的心肝差點都跳了出來,怎麼也停不下來。
蘇瑾瑜看著哇哇大叫的陸少川,鬆開手,走進屋裡繼續吃早餐。
*
最後的結果就是,陸少川拍著自己的胸口膽戰心驚的和文惠兒去影樓盤頭。
陸家就陸少川一根獨苗,這次的婚禮操辦的十分隆重,雖然比蘇瑾瑜的差些,但是還是相當不錯的。
文惠兒的家人笑開了花。
等到十一點,陸少川和文惠兒在大家的期待下終於緩緩前來。
來到牧師面前,陸少川這才放開文惠兒的手。
讓大家意外的是,這次還是蘇夏寶來問話的。
「陸少川先生,請允許我這樣喊你。」蘇夏寶小臉鄭重的說道。
陸少川笑瞇著眼,點了點頭。
「你願意只愛文惠兒一人,一輩子不再和別的女人勾三搭四,不再留戀夜店,不再讓你的妻子為你感到失望、痛心、難過、悲傷、無奈、傷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