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想讓巴結還沒人巴結呢!」
喬之喜杏目園瞪,「你這個戲子說誰呢!」
文惠兒用手指著她,「說的就是你,咋地?」
「你!」喬之喜站起身,滿臉怒氣。
她一把拽住高鑫的手,「老公,我們先回去吧,這地方我呆不下去了。」
高鑫為了她在繼續丟人現眼,忙點了頭,「棧橋,我們先回去了。」
「好的。」夏棧橋客氣的回答。
許多年過去,當她已經嫁給別人,當他早已娶了她的閨蜜,她的心再也不會起任何的波瀾了。
可能這就是命!
看見倆人走遠,文惠兒得瑟的說。「那女的是你朋友嗎?說話怎麼那個樣子?」
夏棧橋歎了一口氣,「她比較爭強好勝,看不得我比她好。」
文惠兒笑道,「夏姐姐,以後別理她了,既然不來往了,那就以後做陌生人豈不是更好。」
剛說完,夏棧橋禁不住打了一個噴嚏,不遠處的蘇瑾瑜聞訊而來,將羽絨服給她披上,「橋兒,反正在這裡沒什麼意思,我們先回去吧。」
夏棧橋猶豫道,「別人都還沒走,我們先走行麼?」
蘇瑾瑜點頭,「咱們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只要你願意。」
文惠兒羨煞的用手指戳了戳陸少川的胸膛,低哼道,「看見沒有,人家蘇少多心疼夏姐姐,你勒?」
陸少川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旁若無人的說,「你感冒,我也會這麼做的,這是男人都應該的,我是男人,更是你男人,自然更應該了。」
文惠兒甜蜜的羞紅了臉,四個人走向門口,顧晨打趣道,「瑾瑜,怎麼這會要走啊?」
「我老婆打噴嚏了。」蘇瑾瑜一本正經的回答。
顧晨驚愕的連連『哦』了兩聲,「那開車小心,我就不多送了,明天少川的婚禮現場見。」
他點頭,攬著夏棧橋的肩膀走進了電梯,陸少川也點頭示意了一下,和文惠兒同步進去。
電梯門剛進去,陸少川就一臉嫌棄的說,「也不知這是哪個兔崽子干的,這麼大點地方也這麼有興致。」
其他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原來電梯門旁邊有一個紙糰子,上面還有可疑的白色渾濁物,似是女人JQ後留下的,旁邊還有一個黑色蕾絲內褲在那扔著。
夏棧橋的臉刷地紅了,蘇瑾瑜低低笑了笑,不以為然的說,「這裡面別看小,十分的有情調啊,不是嗎?」
頓時,兩個女人更是無地自容了。
*
喬之喜和高鑫開著車一路上無聲。
她的心裡有些膽怯,這是結婚這麼多年以來,他的表情最為嚴肅的一次。
「老公。」喬之喜低聲喊了一句,「你怎麼不說話?」
「我不想說。」高鑫淡淡的回答。
「為什麼?難道就因為我那樣說夏棧橋了,你生氣了?」她的聲音徒然拔高。
高鑫無奈的說,「喜兒,棧橋是咱們多年的朋友,你怎麼能那樣說人家呢?」
「我就是看不下去,她家裡條件那麼差,現在父母死絕了,還能嫁的這麼好。」
高鑫冷哼一聲,「喜兒,你瞧瞧你自己的話多難聽,你是嫌棄我沒有蘇瑾瑜有本事是不是?還是覺得棧橋就應該嫁給乞丐那樣的,或者是窮的叮噹響你才開心是不是?」
他猛地剎住車,轉過頭凝重的看著她。
「我——」喬之喜咋舌,她從來都沒見過這樣的高鑫,他一直都是溫和的,一直都是唯自己是從的,從來不會發脾氣。
今天卻因為夏棧橋,他質問自己!
「那你是不是覺得夏棧橋比我重要,比我漂亮,你也後悔娶我沒娶她了是不是,你明明知道她當時也喜歡你!」
高鑫歎氣,「喜兒,你怎麼越說越離譜了,我沒有那樣想,我也不會那樣想,更何況——」他也不知道當初夏棧橋喜歡自己呀!
只是他沒說出來罷了。
「只不過什麼?」喬之喜咄咄逼問。
「只不過多多都六歲了,事情過去那麼久了,咱們就別說那麼多了好不好?」他攬了攬她的肩膀,寬慰道。
喬之喜不語。
男人說的話有幾個可信的呢?他說這番話,她信了心裡舒坦一點,不信難受的是自己。
所以,就算得出個啥結果,都不是她想要的。
那還不如不想那麼多。
*
四個人到達花園小區,陸少川和文惠兒一臉興奮的回家,走了兩步,他再次提醒道,「蘇少嫂子,你倆別忘了明早早點起來,今晚運動少點哦。」他意有所指。
夏棧橋沒好氣的大叫,「陸少川!這話你在車裡已經說了六次了!我和瑾瑜又沒有健忘症!」
陸少川訕訕笑道,「呵呵,是嗎?我都說那麼多次了啊!」
說完,他又說道,「嫂子,你太坑人了,以前你多溫柔啊,為啥你結婚了連性子都粗暴起來了,你倆果然夫唱婦隨啊!」
文惠兒連忙拉住他進門,「快點進去,別在丟人現眼了啊。」
蘇瑾瑜打開門,和夏棧橋進了院子。
門剛關上,蘇瑾瑜便一把抱住夏棧橋,在她耳畔軟聲細語道,「橋兒,我看見宴會上有男人的目光在你身上打轉,我就恨不得挖了他的眼睛,下次,我要讓你穿上長袖長褲,再也不准穿裙子了。」
這是明晃晃的吃醋啊,有木有!
夏棧橋失笑,心裡同樣美滋滋的,她應道,「那我也學阿拉伯的女人那樣全身穿的就剩倆眼睛好不?」
蘇瑾瑜傻傻的答道,「好。真是好主意,這樣你在家就只能我一個人見了!」
夏棧橋的嘴角抽了抽,她的這個男人啊,還真是小家子氣。
「那好,等警察找到咱家門,嚷嚷要抓恐怖分子的時候,你可得在大門口多派點人保護我,萬一被抓走了我就遭罪了。」
「警察?他敢!我的女人豈是他們能隨意抓的!」蘇瑾瑜氣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