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分開之最大,露出那修剪好的一片黑色郁蔥,蘇瑾瑜看著沒有穿底褲的喬喬,動作一頓。
“如果我說,要用我那一個條件換你一夜恩澤,你願意嗎?”
喬喬迷離著眼睛說道,“做你身邊的女人如果就這樣,還不如和你一夜纏綿,最起碼你能夠讓我痛快的死心,瑾瑜,要我。”
蘇瑾瑜看著她,沒有任何言語。
半響,他終於開口,“你就這麼想爬上我的床?”
喬喬沒有否認,直接大膽的說,“是,我就是想上你的床,我救你一命,你給我一夜溫存,難道不劃算嗎?”
蘇瑾瑜嘴角譏笑,“你想讓我這樣還你的恩情?”
“如果可以,我願意。”
蘇瑾瑜提起褲子,將皮帶戴好,“我曾經說過,想和我上床的女人不計其數,但,能讓我一輩子忘記不了的,只有一個,如果我二十七歲前,可能會,但現在,我沒那個心情。”
喬喬摟著他的胳膊,眼淚流下,“那要多久?你要多久才會全身心的接納我,我想陪你走一輩子,雖然。你大我十幾歲。但我很願意。”
蘇瑾瑜攬過她的肩膀,“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幾個月。”
喬喬哭的更凶了,藏在他心裡的女人就算死了也不得安寧,她對他是一見鍾情,有什麼可以讓他對她寵愛,有什麼法寶呢。
“我知道你心裡也很苦。你只是太愛她了,瑾瑜,我們讓她好好的去天國吧,從這一刻起,我就是你的夏棧橋,我就是!”
蘇瑾瑜擺脫她的手,“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好,你不可能是她,你也做不成她。”
*
隱蔽的角落,陸少川拿著望遠鏡哈哈的笑個不停,“蘇少又半途而廢了。”
文惠兒松了一口氣,“少川,你說,蘇少身邊有這麼一個女人,不得早晚出事。”
陸少川悠悠道,“性,男人本色也,一個男人有幾個女人沒什麼大不了的,正常。”
文惠兒扭頭進了門,看她似乎生氣了,陸少川連忙追過去。
“怎麼?生氣了?”
“我哪敢生你的氣啊,你陸少川玩過的女人比我吃過的鹽還多呢。”
“我錯了,行不?老婆,我說錯話了,你原諒我吧。”陸少川可憐兮兮的說。
文惠兒知道對付他這號人就得懂見好就收,撇撇嘴,“好吧,下一次再敢說這話,我就不理你了。”
陸少川笑容再現,“我哪兒敢下一次啊,這一次就行了。”
他將頭探進她的衣領內,“真香,惠兒,咱倆去打野戰去吧。”
文惠兒小臉一紅,以前,她和陸少川兩個人在夏天的時候總會去公園去嘗嘗刺激,這好幾個月都沒有去了,她心裡真的有點想去。
“嗯。”輕輕應了一聲。
陸少川拉著她坐在車上再次去了花園內。
這裡地上還有淤泥和雪,天氣還很冷。
惠兒坐在車裡,有點寒噤。
陸少川則是興致勃勃,他選好了一個石台邊,將一層薄被放在上面。
倆人跟個傻子似的凍得打哆嗦。
文惠兒將穿好的制服裙子擺平,她打著顫下了車,寒風呼的一下將她的裙子給吹起來了,春光乍洩,陸少川看直了眼。
他猴急的與文惠兒角色扮演。
“小姐,我看見你的內褲了。”
文惠兒故作板著臉,“看見又怎麼樣?”
“看見我就被你成功勾,引了唄。”他趁機在她胸部上摸了一把。
文惠兒眉目帶怒,“你個小流氓,想怎麼樣啊?”
陸少川笑嘻嘻道,“我不想怎麼樣,讓我來嘗嘗你的味道怎麼樣?”
文惠兒瞪了他一眼,“真是個痞子!”
做腔要走,陸少川一把抱住她,將她抱到薄被上,一把脫了她的底褲。
文惠兒大叫,“救命啊,有人要強奸了!快來救命哇!”
文惠兒的嘴巴被他吻住,“我讓你叫,乖乖伺候小爺吧。”
制服被撕破,露出文惠兒雪白的雙峰,呼之欲出,十分誘人。
陸少川忍不住在她的乳,尖吸允了一下,下身擠開她的雙腿,一個挺身,便橫沖直闖起來。
“啪啪啪”的和諧聲在寂靜的夜裡分外響亮。
陸少川忍不住低喘起來,文惠兒被他的蠻力撞的幾乎要掉下去。
連續換了幾個姿勢,文惠兒被折騰的氣喘吁吁,在這寒風刺骨中,倆人越戰越有動力,渾身熱汗揮灑。
准備射的時候,不遠處有人拿著手電筒朝著這邊照了過來。陸少川一急,直直的將自家的家伙掏出來,將自己的後代噴在了雪地上。
然後,他抱著惠兒進了車內,薄被也被扔進了後方。
正好,幾個照著手電筒的老大爺大叫,
“剛才肯定有人在這裡強奸女人!我都聽見喊聲了。”
另一個老大爺說,“是不是在這輛車內啊。”
陸少川嚇得一個顫抖,立刻踩著油門揚張而去。
“喂!喂喂!別跑!”
“——”
聲音越來越聽見,陸少川停下車,看向副駕駛的文惠兒,兩人突然大笑不已。
“幸虧跑的快,不然,明天肯定上新聞。”陸少川心有余悸,他陸少川雖然不怕什麼,但最怕這樣的事情被無數人所知啊,這是名聲問題,他可不想人人拿有色眼睛來看他。
“少川,我擔心我們現在可能那些老大爺給捅進新聞社了。”
陸少川聞言她的話,立刻飆車回家。
打開電視,眼前的一幕讓他噴飯。
記者指著圖上的車子附議道,“這輛豪華車照就是唯一的證據,現在警方已經介入調查,是不是強奸時間,讓我們拭目以待!”
文惠兒和陸少川倆人面面相覷,“這是神馬事件?怎麼連警察都參與進來了?”
文惠兒趕緊催促道,“少川,趕緊給派出所打電話通知一下,要不然媒體曝光了,咱倆的臉可都丟盡了,都怪你,非要去打野,戰,這下完蛋了。”
陸少川不高興的說,“你不也爽歪歪了麼,現在又來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