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棧橋絕對相信他做的出來,她氣的語無倫次,「我得事情不要你管,兒子的事情也不要你管。」
蘇瑾瑜手指伸進她的雙腿間,夏棧橋氣的發抖,「我要下去了,把車門解鎖,快點。」
蘇瑾瑜慢條斯理的說道,「你不是說不讓我管嗎?」他的手指很自然的滑進她的身體內,溫熱的內壁包裹著,這份緊致,讓他抓狂。
眼看樸文瀾抱著蘇夏寶朝著這邊走過來,夏棧橋急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蘇瑾瑜低笑,「今天晚上好好伺候我,別忘了,二年的情人你只做了一年。」
「蘇瑾瑜,你真是太無賴,是你說的只要我走,錢的事情一筆勾銷,你現在不認帳了是嗎?」
「我可不記得我曾經說讓你走錢勾銷的話,橋兒,你是我的女人,永遠都是,你永遠也擺脫不了我。」
夏棧橋倔強的坐在那裡,一聲不吭,蘇瑾瑜見此,「兒子要過來了,要讓他看到這個樣子麼?」他的手指孩子她的身體裡。
夏棧橋死氣沉沉的說道,「就讓他看到好了。」
她在賭,賭他對自己是不是真心,若是真心,他一定會放手的。
果不其然,在樸文瀾走到車邊時,他的手輕巧的從她身體裡退出。
夏棧橋再沒看他,整理一下裙子從車上下來。
樸文瀾不明所以的詢問,「棧橋,怎麼了?看你怎麼好像哭了?」
「沒有,我怎麼會哭呢,走吧,上樓。」
車裡的蘇瑾瑜看他們三個人走進酒店,心裡如千萬隻螞蟻,讓他十分的難受。
*
溫玉蓮從蘇家老宅出來後,一直不敢回酒店會見金燕天,她明明和夏棧橋的臉一模一樣了,到底是哪裡做的不對被揭穿?
到底是自己哪裡不夠好呢?
還是說無論跟一個人的容貌多麼的一樣,其身心永遠也變不成她。
在這麼短短的時間內被揭穿,她受罪的兩年豈會容易這麼善罷甘休,不!她是不會白白浪費自己的時間和精力的,也許,她再怎麼不甘心也無濟於事了,因為,現在蘇瑾瑜的眼裡只看得到夏棧橋一人。
她想了很多,到深夜了才敢上去。
金燕天似乎能看得到自己的內心,一直打量著她。
「怎麼?失敗了?」
溫玉蓮微微點頭,聲音苦澀,「就算我變成了夏棧橋也得不到他了。」
金燕天站起身,一隻手斜插進褲兜裡,目光斜長悠遠,「阿蓮,你辦了這麼多事情都沒辦成,我也不想懲罰你,畢竟跟我那麼多年了,不過,最後一次你一定可以幫得到我,不會失敗,這一次,不需要拷貝他的電腦就可以讓他身敗名裂。」
溫玉蓮一喜,「這一次要怎麼做?」
金燕天眼神閃過一絲狠戾,「你出國前不是已經知道了那則新聞了嗎?」
「哪個新聞?」溫玉蓮皺眉,她怎麼沒有一絲印象?
「跳樓。」淡淡兩個字從金燕天裡吐出來,溫玉蓮的臉色隨即一變。
「你——你是說讓我——」她倒退著顫抖著問,她從來都知道他的心狠,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卻萬萬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無情。
他對上她的恐懼,堅定而不容置疑,「對!這次來真的,就用你這張臉,現在據探子回報,夏棧橋根本就恨透了蘇瑾瑜,她絕對不會露面幫助他,阿蓮,用你的命去擊垮蘇瑾瑜吧!」
「燕天——不要——我們在一起那麼多年,難道你從來都沒有愛過我嗎?你怎麼會讓我——」
金燕天一把拖住她搖搖欲墜的腰,溫柔的說,「阿蓮,如若不是當初因為你,我豈會和蘇瑾瑜結下樑子,打賭看誰會成為L市的巨頭?這一切因為你的挑撥而起,自然也因為你結束,你做個了斷,就算是幫助我最後一次了,好嗎?」
溫玉蓮眼中泛淚,「難道我還沒有一個賭約重要?金燕天,當初你和阿瑜結下樑子怎麼能說是我的挑撥?是你看他比你有能耐所以看他不順眼,是你將我從他身邊搶過來,我原以為你是愛我的,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放不下,並由此生恨,金燕天,你的心胸太狹窄了!」
金燕天原本柔光的眸子瞬間陰沉,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阿蓮,你永遠也看不到我把蘇瑾瑜打垮的那一天了,因為,你會助我一臂之力的!上次之所沒把蘇瑾瑜打倒是因為你的死訊是假的,這一次,我一定讓他永不翻身!」
溫玉蓮驚恐的看著他,分外覺得他的容貌是猙獰的,是魔鬼。
「來人。」他鬆開她朝門外喊道。
「少爺有什麼吩咐?」兩名高大魁梧的男人詢問。
「把她給我從蘇氏集團的頂樓給我扔下去!」說這話時,他再沒看溫玉蓮一眼。
溫玉蓮嘴巴張的大大的,眼神無光,滿滿都是懼色,什麼都說不出來,兩名男人將她拖到門口時,她斯裡歇底的大吼了一句,「金燕天!你會死無葬身之地的!就憑你想跟蘇瑾瑜鬥,你永遠都鬥不過他,你注定是失敗者!」
金燕天佈滿陰霾的臉怒吼,「趕快拖下去!」
他抓起桌上的酒瓶狠狠地摔在了地面上,發出砰的一聲脆響,瓷片飛濺,碎的不只是酒瓶,同樣還有後悔不已的溫玉蓮。
兩名男人拖著溫玉蓮,她的腿早已嚇軟,她的胳膊悄悄探進挎兜裡,憑著感覺按了第一個號碼,那是蘇瑾瑜的號碼。
並弄了擴音,一遍沒人接,直到撥打第四遍,才有人接。
這時她已經被拖到蘇氏大樓的頂端。
「喂。」
「阿瑜,我是阿蓮,金燕天要殺我,在蘇氏大樓——」還未說完,手機已經被其中一個男人踢飛。
開著車的蘇瑾瑜恰好在蘇氏集團大樓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