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棧橋看著他,笑了,仿若不知的問道,「瑾瑜,你這是怎麼了?說什麼胡話呢?我們不是好好的麼?」是的,她在掙扎,掙扎著心中的悸動。
蘇瑾瑜攬過一旁不曾開口的溫玉蓮,「現在她回來了,你該退出了,小橋,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你該退出了,這句話,他說了三遍,如三把尖利的刀子插進了她的心臟。
夏棧橋覺得自己的脖子好像被誰掐住了一樣,不然,為什麼她呼吸不過來。
她緊緊摟著懷裡的花盆,唯恐自己一不留神,它瞬間就粉身碎骨。
「瑾瑜,你忘記了嗎?現在一年還沒到呢。」夏棧橋硬是答非所說,終於讓蘇瑾瑜忍無可忍。
「夏棧橋,夠了!你不要再這樣自欺欺人了,你不過是我花錢包養的女人而已,我現在讓你離開,那七百萬我也不會讓你退回,你走吧。」
「阿瑜,不如讓她留下吧,我們三個住一起就是…………」
阿蓮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瑾瑜,打斷,「說什麼傻話呢!她必須離開,我不會容許你說的那樣,以後不准再說出那樣的話了。」
夏棧橋好不容易忍住的淚珠終於漫出眼眶,她低頭,一滴淚落在了百合花頁上,與雨水摻雜在一起。
快步走到門口將行李箱拖了出來,拉到樓梯口。
「等等。」嬌聲啟唇,悅耳動聽。
夏棧橋看向溫玉蓮,笑的花枝亂顫的小臉,仍擋不住那一抹戲弄。
「你那行李箱那麼滿,帶走多少這裡的東西?」
「我沒有拿這裡的一絲一毫。」她問心無愧。
「那你讓我們看看。」
夏棧橋不動,溫玉蓮這樣做無非就是羞辱她而已,她為什麼要稱她的意?
蘇瑾瑜皺眉,「你把行李箱打開讓阿蓮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