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之喜笑笑,沒在多說。
沒過一會兒,喬之喜的其它朋友也都來了,個個穿的非富即貴的模樣,只有夏棧橋一人站在那裡穿著地攤貨有些礙眼。
「喜兒,我先回去了,你好好養身體。」
「哦,好。」喬之喜應著。
夏棧橋走得遠遠還能聽見她的那些朋友問道,「那個穿著窮酸樣的是你的朋友嗎?你怎麼和她這類的交朋友?」
夏棧橋走得越發的快了,走出好遠,一直坐到自己的代步車上,她低頭看著自己身白襯衫和牛仔七分褲,雖然只有一百塊錢的衣服,哪裡寒酸了?
回到家,看了看時間還早,她一如既往的打開電腦,瀏覽了一下幼師專業課程,繼而打開小說網站,寫自己的處女作。
小說寫了半年她一直沒有發表,只是保存成草稿,已經有五十萬字了,是篇現代高幹小說,再寫一點就可以無壓力發表了。
正想著,電話鈴聲急促傳來,她接聽,還未開口,就被夏母的哭腔嚇住了。
「媽,有話好好說,你別哭。」
她起身,聽著電話那端夏母的敘述,一把將筆記本合上就奪門而出。
來到醫院的時候,太平間裡的母親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夏棧橋看著被白布掩蓋著的身體,淚珠不由控制的潸潸而下。
她仍是執著的走近,輕輕掀開了白布。
夏中天緊閉著眼睛,沒有了呼吸。
脖子裡的深深刀口赫然醒目,很明顯死於刀傷。
「小橋!」夏母抱著女兒,哽咽的說道,「雖然我痛恨他不爭氣,卻未曾想過他會死,我總以為他會慢慢變好,像以前一樣的,棧橋啊,他死了,他自殺了。」
夏棧橋同樣心裡很不是滋味,雖然她也痛恨爸爸沾染上毒品,不務正業,可卻也抱著和夏母一樣的想法,總以為他會變得和以前一樣,每想到,他以極端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下午,夏中天被送到火葬場火化,夏棧橋捧著骨灰和夏母回到了家。
原來,夏中天死性不改,再度沾染了毒品,由於沒錢買毒品,便回到家逼迫夏母交出房產證。
夏母自然不同意,夏中天便拿刀子放到自己的脖頸間,揚言不給就自殺,夏母當時是不相信他會自殺的,沒想到,他真的給了自己一刀,送到醫院已經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