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利國的草原真的好美,尤其是在這七八月份的時候,真是美的冒泡,一大片一大片的綠色,草原上到處開滿了小野花,真的好美好美。
天兒穿著一身的紅衣,聽說這是當年王上還是景王爺的時候,為夢兒做的,專門參加草原之戰的禮服。天兒穿在身上十分的喜歡。
「好美,和當年一樣!」南宮明月感概的說著,看著天兒在草原上打著圈,他的心總算是平靜了。
「啊~~~~~好美啊~~~」天兒情不自禁的大聲呼喚著。
「天兒,小心啊。」一旁的景天也趕緊提醒著。
「像當年一樣。」南宮明月說著。
「是啊,她還是那麼美。」景天深情的望著遠處的身影。
「她應該是一隻自由的小雄鷹,而不是被關在寵子裡的鳥。」南宮明月不輕不重的說著。
景天回望了一眼南宮明月,他明白了:「皇上放心,若是天兒決定離開,我決不阻攔。」
「很好。」南宮明月要了自己的想要的答案,才緩緩離開,走向了天兒。
「天兒,上馬吧,馬上的飛奔更不一樣哦。」景天牽來了一匹白色的駿馬。
「好漂亮的馬。可是我不會。」天兒噘著嘴。
「呵呵,三哥陪天兒一起騎如何?」南宮明月笑笑。
「好!」天兒答應了,她知道,南宮明月對自己的感情是親情,而景天對自己的感情有些炙熱,讓自己受不了。
「天兒,你有點偏心啊,讓三哥陪就不讓我這個朋友陪啊?」景天吃醋的說著。
「這個……」天兒也不好回答,不能直接講出自己心裡的話呀,會傷了景天的。
「這樣吧,去的時候三哥陪,回來的時候讓王上陪如何啊?」南宮明月打著圓場。
「好吧,就依三哥的。」天兒這才覺得勉強接受。
南宮明月上了馬,伸手將天兒拉上了馬背,坐在自己的懷裡,手握著韁繩,「天兒,握緊了。」
聲間剛斷,馬兒就飛快的前行著,奔跑著,景天緊跟隨後,緊緊的貼在左右。
「啊!三哥,好快啊。」天兒喊著。
「天兒害怕嗎?」南宮明月在身後問著。
「不怕,三哥可以再快點!」天兒大聲的笑著,好像是飛起了一般,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著,好舒服的感覺。
南宮明月狠狠的抽了一下馬兒,馬兒瘋了一般的狂跑哦,天兒開心的在馬背上歡呼著。
「天兒,怎麼樣,好玩嗎?」南宮明月看著有些累的天兒問著。
「三哥,好刺激啊,好玩。」天兒開心的笑著,躺在草坪上呼吸著這片草的味道。
「你們跑的也太快了,天兒第一次騎馬,你就不怕她暈啊。」一旁的景天有些不高興了。
「王上是生氣了嗎?天兒的身體,朕當然是清楚的。」南宮明月沒有理景天的話。
「好了,你們兩別逗嘴了,我沒事的,你們看,不知道多好呢。」天兒起身轉著圈,表示自己一點事也沒有。
「天兒,三個月的期限很快就到了,你想好了嗎?」南宮明月問著。
天兒聽了,看了看一旁的景天,明顯的看到他的臉上有一點失落。「三哥,不是還沒有到嘛。」
「天兒,日子一晃就到的,你可要想好了。」南宮明月說著。
「三哥放心吧,三月的期限一到,天兒一定會給個答案的。」天兒沒有看南宮明月的眼睛。
「好了,回去的路就由景天陪著你吧,三哥還有些事要處理,先走了。」南宮明月起身準備離開,來到景天身邊,低聲說著:「看你的了。」景天感激的點了點頭。
「三哥,那你慢點。」天兒揮著手。
「天兒,還累嗎?」景天來到天兒身旁,關切的問著,並遞來了水。
「不累。」天兒接過水喝了一口。「景天,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
「天兒請問。」景天看著天兒。
「這兩個多月裡,一直是翠兒和碗兒陪著我,如果我真的是你們說的夢兒,難道你和王妃沒有可以值得懷念的事情嗎?」天兒雙眼不眨的看著景天。
景天一下被問住了:「天兒,這都是我的錯,那年,我和夢兒在綠城相遇,匆匆見過一面,可是夢兒並不認識我,可我確一直深受著她,後來,我娶了她,可是確不知娶的人就是她,還一直以為側王妃才是當年的夢兒,所以,一直對夢兒不好,還傷害了她,直到我知道事情的真相後,我們才能在一起,本來想好好的跟她在一起,可是,確不巧的出現了吳媚兒,因為當時覺得吳家對自己有恩,所以不得不娶,以至於,跟夢兒的往事基本為零,所以,你現在不記得我,我一點也不怪你。」景天平靜的說著,他知道,這些都是自己的錯,他哪有什麼資格去怪別人。
「景天,對不起,雖然這些日子你們都對我很好,可是,我仍然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情,也許就像你說的一樣,我們沒有什麼難忘的過去,所以……」天兒很認真的說著,她知道,也許結果說出來,會傷了景天的心。可是,她又不得不說,不管是什麼原因,上天奪走了自己的記憶,那麼也許是有另外的安排吧!
「天兒,我不會怪你的,天晚了,草原上會有些起風,我們回吧。」景天說著,其實心裡早就在滴著血。
天兒點點頭,握著景天伸出的手上了馬,馬背上,他們沒有再說一句話,天兒靜靜的享受著這微風,身後男人的身體很溫暖,總能給自己一份安全感。而景天在天兒的身後,安靜的吸吮著她的獨特味道,眼淚順著臉頰悄悄的滴落,這就是天兒給的答案嗎?難道他們真的就這樣分開了嗎?
夜晚,天兒靜靜的坐在屋中,她也在爭紮著,是不是該留下,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進來。」
「姑娘,夜深了你怎麼還沒有睡啊?」丫頭進門,手中端著一碗燕窩粥。
「你是新來的嗎?怎麼一直沒有見過你啊?」天兒看著陌生的臉問著。
「奴婢不是新來的,只是,今日侍候的姐姐有些不舒服,所以就喚奴婢前來了。」丫頭低著頭。
「哦,放下吧。」天兒沒有做其他的想法。
「姑娘,燕窩要趁熱喝才是。」丫頭將碗直接放在了天兒的面前。
「嗯,謝謝你。」天兒拿起勺子便吃了起來:「嗯,挺好喝的。」
天兒喝著燕窩粥,不知不覺中,竟覺得頭腦有些暈暈的,看著面前的丫頭也是兩三個,她突然感覺不到,可是,自己已經沒有了力氣:「你……你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