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兒?你怎麼了?又疼了麼?這到底是什麼病啊?」絕色婦人抱起他,放到床上,一邊著急的叫道,「死老頭!跑哪裡去了!落兒又疼了......」
一個三十歲不到的英俊男子急忙走進來,看著臉色發白的少年一陣陣的抽搐,一掌印在少年的背脊上,緩緩的白氣流出,又把一根木棍塞到少年的嘴裡,好讓他不要傷害自己。
絕色婦人在一旁焦急地來回踱步。
良久,少年漸漸睡去,在心裡說道,師傅,師娘,謝謝。你......到底是誰呢?帶著疑惑進入夢鄉,卻依舊是那一幅夢境。
絕色婦人擦了擦男人額頭上的汗,一邊嚷道:「這到底是什麼病啊?真是的,折磨了落兒如此之久......」
男人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是一種心病啊。」
「心病?!」
「是啊,一個人受到什麼刺激或者說深愛的人的呼喚,都有可能產生心病。」男人緩緩的說道。
「刺激?這不可能,我們抱他來時才一個月......但深愛之人?也不可能吧。」婦人皺著柳眉。
「前世吧......」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連我們鳳族都有了,更不用說前世今生了......」
千陌塵,哦,不,現在應該叫千落塵了,千落塵一襲白衣,明明不是很快的步伐,不急不慢,可不過幾個呼吸就已經到了幾百米外,可不謂是高手。
千落塵本還離城有千幾米,但不一會兒就到了城門口,本以為可以很順利的進去,卻不曾想,千落塵冷眸輕揚:「為什麼不可以進去?」
門前的士兵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沒有什麼能不能!不給就是不給!」
千落塵面無表情,卻也不說什麼,轉身往回走。
那士兵看到,微微吞了吞口水,這娘們,看起來還小,但身材還不錯啊,就是不知道長的啥樣。他當然不知道千落塵長什麼樣子,畢竟是戴了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