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說的是什麼話啊,嵐兒可是鐵打的,怎麼會受傷呢,難道是姐姐巴不得她受傷嗎?」一個尖銳的女聲在門口響起。
慕容嵐見小姨眼中迅速的燃起兩束火苗,她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發火,因為跟著這樣的人,沒必要發火。
「妹妹說的是,佩兒我一緊張就說錯話了,請老爺恕罪。」小姨假裝要跪下去,不過慕容嵐趕緊扶起來了。
「夫人也是關心嵐兒,何罪之有啊!」慕容嵐冷冷的說著,「對於你——嫵姨娘,你居然無視本老爺的命令,姍姍來遲,你怎麼不好好檢討呢!!」慕容策冷眼看了那個所謂的嫵姨娘,這個裝模作樣的女人。
「老爺啊!奴婢是冤枉啊,只是這嵐兒回府,奴婢激動的老是化不好妝,又怕儀容不當,所以就耽誤了,請老爺責罰!」那嫵姨娘雖然心有不甘,但是表面的工作還是做得很好的。
「罷了罷了,你們的翅膀都硬了,老爺我怎麼敢責罰你們啊!」慕容嵐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看來將軍府的今日的下場,估計跟眼前的這個女人有很大的關係的。
慕容嵐只是一直冷眼的看著這個女人在演戲,這人演的真假,慕容嵐很不給面子的想著,即使她很賣力的演了,只是那眼神都掩飾不了。
只見跟著嫵姨娘進來的還有一個慕容媚,慕容嵐離開這麼久,慕容策已經把慕容曉、慕容韻、慕容晴都嫁了,因為家裡的這些動盪,為了不連累這些女兒,也只能出此下策了,現在慕容祈失蹤了,慕容鷹擔任了大將軍的職位,他的母親也一起去新的府邸,就只剩下這些人了,林姨娘也跟著女兒走了。
只有這慕容媚,只要一提起嫁人,她就以死相逼,弄得慕容策也沒辦法了,是以家裡還不得清淨,就是有這兩母女的存在。
「斬破,你去…」慕容嵐低聲的跟斬破說著,然後就快速的消失了,這事估計也只有斬破能辦了。
「七妹妹,好久沒見了,看你真是越發的精緻啊!」慕容媚假意的說著,很多人都說慕容嵐沒有死,但是她很確定這賤人一定是死了,因為當時下手的人是她呀,她可是親眼看著慕容嵐綁在那裡的,肯定是沒人能救的,而且第二天,她還回去檢查了一下,那線真的斷了,這麼鐵錚錚的事實,所以她不信任何人說的話。
直到今天,她親眼看著那個鐘愛黑色衣服的女子站在那裡,她才知道原來別人說的都是真的,為什麼當初那樣子都弄不死她呢。
「很好啊,五姐姐,咱們的賬也今天一併算了吧!」慕容嵐雖然;臉帶笑容,但是卻是不達眼底的,還渾身帶著一股冰冷冷的殺氣,看的慕容媚不禁一寒,但是隨後又安慰自己,過了這麼多年,不可能還能找到證據的,所以她很放心,她不會有事的。
只是慕容嵐卻不打算就這樣放過這個一心一意要知自己死地的人,因為這個可是定時炸彈啊,而且她不肯嫁人,就說明這裡面還有陰謀,雖然現在的慕容府只剩下個空殼,但是為什麼他們還不肯離去呢。
罷了罷了,不管出於什麼目的,慕容嵐也不去深究了,因為死人是不會有什麼秘密的,所以這一次就讓她償命吧!
「稟將軍,二小姐求見!」慕容策很疑惑,二女兒不是遠嫁他方嗎?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回來,慕容媚一聽是慕容曉回來,嚇了一跳,臉色蒼白的很嚇人。
「爹,女兒不孝!」慕容曉一進來就是這句話。
「二姐姐,你好不容易回趟家,就不要說些不吉祥的話啦!」慕容媚直直的打斷了慕容曉的話了。
「五姐姐難道是做賊心虛嗎?」慕容嵐此刻在懷中掏出了一段繩子,慕容媚一看,更是緊緊的絞著自己的手帕,緊張的不知道該怎麼辦,要是這事敗績,不要說是父親不饒她,這院子裡的那些人,也不會輕易的放過她的,她該怎麼辦呢。
「你胡說什麼呀?」慕容媚急急地說著慕容嵐,不過此刻的慕容嵐只要看戲就可以了,狗咬狗的場景也不會很難看的。
「曉兒,你說吧,什麼事?」慕容策也知道這事估計沒那麼簡單,不然自己的女兒會那麼千里迢迢的回來。
「爹,曉兒不孝。」慕容曉狠狠的磕著頭,看的慕容媚一步步的往後退著,那個狼狽樣,慕容嵐眼尖,示意在後面的人,攔住她。
此刻的慕容媚,只能臉帶怒意的看著慕容嵐,但是又不好發作,怕引起了慕容策的注意。
「曉兒,你倒是起來說話啊,這樣子不說不是個辦法。」慕容策臉露疑惑,為什麼這個女兒一回來就這樣,不說他怎麼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爹,您還記得七妹妹失蹤的那一次嗎?」慕容曉慢慢的抬起頭,看著慕容策,緩緩的問道。
「就是傳言七妹妹掉入懸崖的那一次。」慕容曉眼看著慕容策毫無印象,只能挑開話題的說著。
「額、、、是。」慕容策想起那一次還心有餘悸,因為他最寶貝的女兒居然被人給丟下懸崖,那個傷心欲絕的時刻,希望不要再重現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