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靈軍團?那是什麼?」林木沐將懷中的兩個寶貝緊緊的抱著,好不讓他們受動盪所影響,正在她凝神之際,玄霸的聲音意外的傳進了耳中,他的語氣看起來很是焦急,好像真的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般。
「媽咪,你怎麼了?」小心若原本就可以看透人的心裡,但是現在,她已經看不到媽咪的了,但是她卻細心的看見了媽咪緊皺的眉頭, 便擔憂的問,小小的身體中好似醞釀著大大的能量,漆黑的翅膀在她懷中忽閃著詭異的幽光。
「媽咪沒事,你不要擔心,媽咪不會讓你們有事情的,」林木沐在小心若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一下,輕柔的說道,她的這一動作讓另一隻手中的小卓絕不樂意了,扭扭捏捏的扁起小嘴,說:「媽咪,我也要」
林木沐被他那可愛的小表情逗笑了,吧唧。一聲在他的小臉上留下一個吻。
「魔靈軍團,是沉澱萬年的靈魂,也是萬年之久的幽怨之氣,木沐你可否記得,你曾經是地獄的使者,可卻頻頻遭到迫害,導致無數冤魂找不到投胎的歸宿,可能,這就是這個女人終究的想法吧,木沐,我現在只能用意志力和你說話,剛剛的那一擊已經用盡了我所有的功法,據我猜測,這個女人應該還在等待著,一萬年還沒有到來,你們不可以讓她有得逞的機會。」玄霸的話語有些急促,他的意志力也快要控制不住了,不能讓那個女人知道,自己已經知道所有的秘密,讓木沐給她突然一擊,效果應該更好。
林木沐漆黑的眼眸之中沉澱了許久,和兩個寶貝親熱的動作依然沒有改變,內心也在沉澱,些許光陰在腦海中醞釀,或許他說的沒有錯,她沉睡的光陰,那麼多需要投胎轉世的靈魂竟然沒有一個飄蕩在茫茫的天宇,這就像是一個未解的迷,潰爛在骨髓之中。
「阿邪,上古怎麼樣?」林木沐沒有回應玄霸的話語,只是用心在和幽冥邪說話,他們之間,心靈早已相通,有些事情不是她一個人可以辦得到的,就像是藍玫寶典,沒有他們兩個人的力量是不會有任何的成效的。
「沒事了。可能是受到的刺激太多吧,」幽冥邪溫柔的回應著她,深藍色的眼眸卻鎖視這一個身影,熟悉的身影,原來,這個木核桃是他曾經的女人,原來她早就已經有慾望將兩個孩子帶來,害木沐那麼傷心,還所有人膽顫心驚,這個女人的城府究竟有多麼深,現在竟然還厚臉皮的尋求著保護。
「阿邪,這個女人好像在等待著什麼,她口中的魔靈軍團是萬年醞釀而生成的怨氣,你說我們該怎麼做?」林木沐輕輕的走到晴天身邊,將兩個寶貝交到她的懷中,眼神示意著晴天,並且帶著感謝,希望她可以保護好兩個寶貝。
「萬年生成的怨氣?你怎麼知曉的?」幽冥邪的眼神之中帶著疑惑,就算木沐再怎麼聰明,魔靈軍團這個詞彙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個天宇,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幽冥邪眼見著慢慢向他靠近的木沐,用眼神詢問著她。
「沒錯,是玄霸告訴我的, 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採取行動,若這個女人真要得逞,萬年的怨氣,藍玫寶典可能控制的住麼?」林木沐說話間已經走到幽冥邪身邊,身邊處處飄零著藍色的玫瑰花瓣,眼神溫柔的注視著眼前的男人,她的功法只有他能和,她的心,只有他能懂,幽冥邪深藍的眸依舊溫柔的注視,手中堪藍的光芒已經在閃爍, 當兩人雙臂合力的時刻,那耀眼的光芒就想要撐開整個屏障一般,那聖潔的顏色,將所有的黑暗洗劑,那對男女的嘴角依舊帶著笑容。
邪靈兒內心有些驚恐,再過半個時辰她的魔靈軍團就要成形這兩個人竟然選擇在這個時候向她攻擊,難道有人洩露了什麼?不可能?唯一知道秘密的謝藍兒已經讓玄霸給除去了,還有誰會知道?
當強大的功法砸在那個女人的身上時,所有人的眼中都帶著期盼,在這個狹小的空間之中,弱小的他們,已經被強大壓力壓得有些喘息,也許這個屏障打開,會好受一些。
邪靈兒手上聖潔的白光如同白晝般顯現,想要擊碎那那朵巨大的玫瑰,想要攻破他們的所有防備,巨大的壓力讓她眉頭滴落汗珠,少有的壓迫感讓她喘息困難,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僵持著,三人的 功法就這樣的對峙著,只見天空之中黑雲之上,踏步無數金甲的幽靈,他們在雲端咆哮,在狂風之中怒吼,好似在發洩著久違的怨念,邪靈兒的臉上帶著欣慰的笑意,玄霸的臉上卻氤氳密佈,還是晚了一步,藍兒好像說過,如果想要控制魔靈,要將自己的血液飄灑在天宇,把自己也變成魔靈,他始終不相信這個女人會捨得將自己變成那些怪物中的一員。
「彭」屏障碎裂的聲音很是使勁的響起,玄霸拖著疲憊的身軀,想要將自己的血液飄灑,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有人快他一步,在半空之中飄灑了血液,蒼白清純的臉上帶著嗜血的狂笑,看著地下的眾人,身上金光一閃,被堅實的鎧甲包裹其中。
「你這個賤人,你給我回來」邪靈兒撕心巨吼沒有擋住木核桃前進的步伐,木核桃走的決絕,她的心中那股怨氣就算是化為灰燼也要報復,要報復那個不肯給她絲毫愛戀的男人,報復那個搶走她一切的女人。
邪靈兒氣血攻心,所有發出的功法全部倒轉,加上藍玫的壓迫,那華貴的身體開始膨脹,知道爆炸,四分五裂,而她的靈魂,竟然也穿上了鎧甲,加入那魔靈之中。
「現在怎麼辦?」看著那成千上萬的金甲魔靈,林木沐的眉頭緊皺,若他們的主使者,不是那個看似無害的木核桃就好了,那樣的話,她還會好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