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沐絞盡腦汁在想花老是誰?這些人為什麼一聽見花老就對他們兩個人興趣大起呢?
「核桃,眼光不錯,這男人是夠俊,」水靈玉媚眼如絲,想要勾住幽冥邪的魂,她水靈玉向來很相信自己的魅力。
「這位美女?你沒事吧?我看你眼睛快要抽筋了」林木沐很不爽自家相公被別的女人窺視,一個她忍了,現在竟然又來了一個,早知道他這麼招風就應該劃花他的臉。
「小姑娘,你也挺俊的,不過本小姐喜歡男人,」水靈玉皺眉看著眼前那個長相清純可人的小姑娘,雖然剛剛的話有點忤逆她,就看在她是新人的份上部和她計較了。
「真不好意思,我沒說過你喜歡女人」初來乍到林木沐本來就是一隻雛鳥,見自己男人被別人窺視難免火氣旺盛,水靈玉杏眼微瞇望著眼前這個膽大的小姑娘,陷入一陣沉思,花老究竟看上她什麼了呢?
「木沐,莫氣,這些人都不容小窺。」幽冥邪上前把火氣越燒越旺的林木沐攬在懷裡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她在氣什麼他豈會不知,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在沒有一定的修為之時,還是盡量的少惹麻煩為好。
「我知道了」林木沐眼神黯淡下來,她懂幽冥邪的意思。
看著兩人曖昧的樣子核桃可愛的小臉變得爆紅,她的腦海中突然浮現了一個這樣畫面,攬著她的男人竟然是……
不可能,核桃突然間覺得自己瘋了,怎麼可能會是他呢,很無奈的晃了晃頭,把那個不可能的想法拋出腦外。
水靈玉不可思議的看著兩個親密的人,一時間難以接受這樣的現實,他們竟然還有這樣一層關係,原來剛剛那小姑娘還有這層意思?
「小子,出招吧」土豆小小的身影穿梭在地下,就想要攻擊幽冥邪,他是在是忍不住了,他一定要搞清楚這兩個人究竟憑什麼得到了花老的親睞。
面對這突然襲擊幽冥邪很正常的反應就是先把木沐保護好,當他發動靈力與土豆衝撞之時竟然自動散開,這一情況讓兩個人當場就傻了眼,他們怎麼說也是神界和幽冥界的霸主,到這裡竟然變得手無縛雞之力,這樣的現實一時間讓他們難以接受。
「什麼啊?明明就是兩個廢物麼」土豆輕微的一個反擊就讓兩個人狼狽的摔倒在地上,連站都站不起來,幽冥邪身上被塵土劃開不少的傷口,林木沐亦是,他們兩個人聽著土豆那劣質羞辱的語言,心中一簇火苗冉冉升起,靜氣凝神誰都沒有發現兩個人的眼眸已經緊緊地閉上了,在同一時間同一個地方土豆那卑劣的慘叫聲在眾人的驚詫之中響起。
「這是怎麼回事?」鄭康在很適合的時機出現在眾人面前,望著這眼前的一幕一幕,很有長著氣質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鄭老頭,來的可真快啊,關鍵是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水靈玉很有大姐大架勢的說道,雖然這個說法與她嫻熟如玉的長相有些不符,但她對事情淡雲風輕的語氣很有領頭人的架勢。
「老頭,土豆不停的抽搐,就要昏厥了,你來快來看看」夜如火懷裡瘦小的土豆在不停的顫抖,好像遇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任憑他怎麼呼喚他就是不肯醒來,畢竟同學一場,他不能坐視不管,這時他能想到的也只有鄭康了。
「你們兩個,別鬧了」鄭康在不被尊敬也是濁白界坐立不倒第一院校的校長,一眼便可以看出這是那兩個新生搞得鬼,但是他們究竟怎麼做到的這方面他真的是看不開,隱約之中鄭康好像體會到了花老把他們兩個送到他這裡來的用意。
深藍色和漆黑色的眼眸幾乎同時睜開,與此同時夜如火懷裡的土豆也停止了抽搐,疲憊的睜開了眼睛,再次看向兩人的眼光少了那份鄙夷,多了一絲他很少有的情緒在裡面。
林木沐和幽冥邪輕微的喘著粗氣,誰都沒有發現他們眉間那朵藍色妖姬的第二片花瓣正在閃著異樣的光芒,就是遲遲不肯盛開。
「都散了吧,新同學也該休息了,有什麼事情明天上課的時候你們在自行解決」身為校長的鄭康,此時話語中多出了不一樣的威嚴,這是在場的五個人從來沒有見過的一面。
五個人化成五團不同顏色的氣體幾乎同時不見了身影,因為他們知道鄭校長如果發威,後果不堪設想。
「你們兩個回房間吧」五個人走後鄭康連看都沒有看地上的人一眼說道,既然他們已經知道自己的房屋是哪個也用不著他多說什麼不是麼。
「鄭校長留步」幽冥邪有些顫動的將懷中那個看上去已經睡著的女人抱了起來,雖然腦海之中儘是疲憊,渾身就好像力氣散盡了一般,他還是硬撐著站了起來。
「你還有什麼事麼?」鄭康狐疑的看了幽冥邪一眼,有些不解他叫住他的用意,難道想要為自己開脫什麼?
「我可不可以和我妻子同住一個房間」幽冥邪溫柔的注視著懷中的女人,心口有些微疼,這個傻女人究竟什麼時候可以懂事,真是拿她沒有辦法。
「這個?」鄭康還真有些為難,在他接管校園以來從來就沒有發生過男女校生同居一室的先例,而且五行之屋時單獨給一位學生的修煉之所,還不知道兩個人同時居住會有什麼後果。
「看來有些為難,那我也不勉強,我將妻子送進去總可以吧」幽冥邪見鄭康面露難色,就知道這樣的實踐不可能落實,他不強人所難,即逝人不在一起他相信他們的心始終都邦的死死的。
「這個沒問題,但是你要盡快出來,五行之屋是以氣息識人的,我怕有兩種氣息會讓它混亂到時候的後果我也不知道會怎樣」鄭康的忠告也只能如此了,五行之屋中蘊含著濁白界所有的功法,他們的修為也只能靠他們自己了。